在被将军自动归属为欣赏的少年目光中,将军健美的躯体已经从金黄色的制服里释放了出来,暗棕色的肌肤,处处都是结实遒劲的肌肉,虽然肌肉块也是微微地鼓胀起,却因为分布得非常的匀称,而全然没有显得如一般筋肉大力士那样满身可怖的横肉。平坦的小腹赫然现出八块明显的腹肌,两条腿也是十分的修长笔直,满腿浓密的黑毛彰显著雄性浑厚的力量。狂傲的人自有狂傲的资本。
将军身上仅剩下一条纯黑色的内裤,无论是後面堪堪包裹住的浑圆臀部,还是前面那无比壮硕的象征著雄性骄傲的隆凸,都散发著让人臣服的王者气息以及令人晕眩的性感魅力。只是映入到徊蝶的视野里,这个让帝国无数人敬仰崇拜的大将军永远逃不了面目可憎可恨可厌可杀的邪恶形象。
骄傲的少年和倨狂的将军,就算抛开种族的仇恨,他们曾有过的那些摩擦也足够他们水火不容,也足够在他们之间铸成一堵永难攀越的铜墙铁壁了。
眼见著那恶人踏入了湖中,徊蝶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自己接下来要面临的厄运,唯一不知道的是这恶魔又打算用什麽法子来折磨自己。“千古艰难唯一死”,徊蝶虽是做好了随时都会在这恶人手中丧命的打算,但只要这一刻还活著,他就要抗争到底,为了族人的名誉,以绿精灵的誓言。
眼睛警觉地盯著男人的一举一动,男人的每一步都像是正正踩著他的心尖般,纵使灵魂还能倔强无畏地昂首挺胸,但饱受过摧残虐待的身体却难以压抑住那阵阵涌起来的本能颤抖。
作家的话:
谢谢溪金歌的爱心糖果!
☆、(16鲜币)第66章 毒蜜之虐(军服/强攻美受)*
“……呵呵呵……瞧这眼神!小猫咪,你是故意用这种我见犹怜的眼神来讨主人的怜爱吗?”将军已经来到了徊蝶的跟前,刚过他腰际的透明湖水把他的下半身遮掩得更为性感,溅上了几滴水珠的胸膛,紧实的肌肉泛著光泽,衬著滚落的水滴更是要命的蛊惑。
徊蝶狠狠地剜了一眼这个笑得如同千年狐狸一样的男人,“没有必要……”嘶哑到辨不清音色的嗓音,话刚说出口,徊蝶就从愤怒的巅点回过神来,马上缄口不言,剩下的讥讽全变成了冷冷的眼神。
“没有必要什麽?咋咋,小猫咪也学会卖弄关子了?听,声音都变成这样了,还有心情来和主人玩猜哑谜游戏?是要主人陪你猜,还是……”男人一如既往的带著暧昧的轻笑声音,语气中是赤裸裸的轻佻外加挑逗。
徊蝶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撕裂他那张恶心做作的皮囊,耳畔却鬼使神差地回荡著眼前这恶魔曾说过的一句,“放心,我不会杀你,只是……会玩死你。”【1】贴著耳际传来的声音,有著魔域修罗的阴沈。
男人的手抚上少年的喉结,按著那不明显的突起慢慢地揉著,“这嗓音虽然沙哑,但听起来也别有……一番情趣。”动作虽轻柔,却危险,尤其当那只是敌人的手时,徊蝶直感到自己的後脖颈都透出了寒意。
按揉著喉结的大手,四指贴著颈部肌肤缓缓地滑到少年颈脖的侧面,五指指端慢慢地陷入软柔的肌肉中,青筋凸起的大手蓄势待发,好像就要用力掐断这纤细的颈脖般,却又突然毫无征兆地松了开来,手指顺著颈沿的动脉血管缓缓地下滑,下滑……
在处置犯人时,毙命的瞬间并不会让人觉得有多可怕,反而是垂死前的那些让人透不过气来的气氛,那些萦绕心头挥之不去的恐惧心理,才是真真正正的折磨。徊蝶心里冷笑,这个恶魔无非就是要让自己产生宛若站在刑场上的感觉,像那些游移在生死边缘的囚徒一样,瞧见死神若有若无的黑影而恐吓得心胆俱裂!
以为这样就能将我击垮了吗?休想……
大手滑到了少年圆润的肩头上,脱去了金色手套的手掌,掌心中的那圈薄茧引得底下的那片娇嫩肌肤不可抑制地发颤,微微的颤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对常年居於高位的将军来说,要把一个人捏圆搓扁简直是小case一枚,更何况是面对这样一个只有一腔的悲愤根本就不懂得怎样掌控人心的傲娇少年,他要玩弄他更是不费任何的吹灰之力,但要想将他征服却确确实实需要费上一番功夫。在经历过无数次波云诡谲的政治斗争後,这个威严的男人早已经深谙,越是心思简单纯粹的人,其实是越难以让他屈服的。眼前这少年恐怕是宁折也不弯……
搭在肩上的大手在那光滑的裸肌上情色地磨蹭了一下,并拢五指,抚摸著那条雪白的玉臂,慢慢地继续移动,遇到藤蔓缠绕的地方,还用指尖沿著藤蔓和肌肤的交界处勾画一下才继续前移,一直到抚上那朵血红色的罂粟花图案,指端若即若离地触碰著那片刺目的血红。
徊蝶九十度的扭头,一直盯著男人的动作,眼神是讥嘲的冰冷,心也是讥嘲的冰冷,早就被血肉里熊熊燃烧的烈焰焚烧得麻木的感觉此时发现真的麻木了。
“真美,有这样白得盈澈的肌肤作底色,再加上本将军独具一格无人能媲美的精湛技术……”男人的称赞有哪一次不是对自己的羞辱?听惯了这种腔调,徊蝶不再像初始时那样容易肝火飙升了。
“不过,我更喜欢你这里的图案……”男人的另一只手突地摁在少年的小腹上,水花激荡,顿时就搅乱了一湖的平静。嘴也随著凑到少年的耳边,大一口小一口地对著少年的耳洞吹气,本就带磁的声音这时听起来更像是午夜枕边的情人低语,“本将军亲手为你纹刻上去的,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设计,喜欢吗?是奖励你那一夜的盛情──邀请……”
那一夜的盛情邀请?当声音传入耳膜里,徊蝶条件反射般,脑海中闪过出了一些零零散散的不能拼凑的画面,想去追寻,又瞬间没有了踪影。
“想不起来了?”男人戏谑地低笑,明知道那一夜的少年,心智以及他所有的感觉根本就是在“血玫瑰”的完全控制下,如果没有那种烈性的春药在操控,少年恐怕在断气前的一刻也不会做出那样反常的表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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