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鲜币)两个对不起
她已经醒了,却真切地期待著自己能多晕一段时间。
和寄德之间的那什麽,到後来居然以闹剧收尾。原本的定义是两仪殿里偷情,可是现在弄得整个g殿都知道,实在是很丢脸的事吧?更丢脸的,是她的身体是因为无法承受那巨大的欢愉而失去意识,也被人知道了。
还有比两个男人在讨论这件事情更让她觉得难堪的吗?
她不清楚自己在哪里,却清醒地知道,身边有哪些人--
後g之主,她名义上的父亲,月华公子正在教训寄德,说他不知收敛,不晓得脸面,不疼惜她的身体,以致她下体轻微地流血。
为什麽要让她醒著听到这种话,她宁可再穿越啊!荣华欲哭无泪,却不得不躺在床上继续装死。
又过了一会,寄德被依然发怒的月华公子赶去闭门思过了。然後她听到有个人在她身边坐下了。
这个人,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月华公子。问题是,他哪里来的权力到女皇的寝室里面来?她好像也有读到类似“後g不得干政”这类的规定啊。好吧,就算和谁上床算是後g事宜,可这事……真的是夏朝实权人物的管辖范围的吗?虽然之前他也有就这种事情发表过看法,好像还有将那几个叫来训的历史……不不不,这都不重要,他怎麽能连她被做得下体轻微流血都说出来!
有g手指按在自己脸上,戳了戳,“既然醒了,就别再装睡了。”
她不情不愿地睁眼,好吧,这张床不是她常睡的,可是复杂的床幔图案还有点印象,也就是说,她现在又躺在了重云殿的大床上?
“是医官报的信,”月华公子看著她迷糊的样子,“做这种事的时候总不知节制,下面又要抹药。”
“……”她有些尴尬地缩著脖子,红著脸,不是很适应他的亲近。更重要的是,她前一次躺在这张床上的时候,就没遇上好事,“您的好意我非常感谢,您的教诲我也听从,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能否请人将我送回自己的寝g,我换了床会睡不好的。”
月华公子手指在她的脸上划来划去,声音平淡不变:“寡君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她其实很想说,一开始将她扔在自己那个两仪殿不就好了吗,何必特意搬到这里,又叫人搬回去?当然,她现在是不敢同他抗议的,只是微撅著嘴,“那就劳烦父君了。”
他没说话,荣华只顾低头,也不敢看他的表情,最後被打包得严严实实的,送上软软的大抬轿,又颇具声势地被抬回两仪殿。
她这一个月努力挣来的女皇尊严全都没了,没了!她在心里痛哭著,恨恨地骂著寄德那个不知轻重的家夥,要不是他的勾引,她才不会这麽悲摧!同样恨恨咒骂月华公子那个喜欢将小事化大的坏蛋,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将这一切私下解决的,偏偏弄得全g皆知!
她的两仪殿大床已经被铺得好好的了,原来的那些,咳,y糜的痕迹全都消失不见,好像下午就是一场春梦一样。连那个厚软的毛毯都被换掉了。
“荣华。”
她在心底的角落里哀号痛哭流涕的时候,有人在叫她的名字。抬头一看,又立即低下头,不愿意再看。
“荣华,”承碧叹了口气,坐到她身边,将她像拔萝卜一般地,从被窝里拔出来,抱到怀里,“我知道你在气我,可是你总该说些什麽。”
脸被固定住,所以不得不与他对视,看到这张熟悉得闭著眼也能画出来的脸,她突然觉得委屈了。
“要一个怕羞的女人说心里话,也是挺难的吧?”承碧轻轻地拨开她额前的头发,“所以每回你能对著寄德吼出心里话的时候,我总是嫉妒得没法呢。”
“我那时……那样做,是因为觉得,我必须要一个结果。你以为我是在利用你对我们的感情是麽,对我来说,只是一场赌博而已。你说得对,我是个容易一见锺情的人。可是一旦锺情,就不会轻易移情。你已经消失过一次了,失而复得的感觉,你知道是怎麽样的吗?”
承碧抱著她,轻轻地诉说著自己的感情。
“我对你如何,你是知道的最清楚的。我本来以为,那样真诚地对你,你会留在这里的,可是上段时间,你那麽明显地想要逃避这里……我知道,如果你要走,我是无论如何也留不住你的。你那麽容易心软,又那麽犹豫,在我以为你要走的时候,你留下来;在我以为你会留的时候,你又说自己要走;那可真是折磨。”
“所以我决定,无论如何也需要一个结果,才会设计那样的局面。”作为一切的主谋,承碧并没有任何得意的表情,“当时你转身离开,我可真是心慌得一步都动不了,连追出去的力气都没有,只是非常的後悔,要是你真的一走了之,我接下去的日子又该怎麽过?”
这样的真情告白,的确让人动容。荣华由他抱著,心里乱成一团。坦白说,她知道自己不干不脆地说著要走,又想多留几天的确是任x又伤人。而且以她的x子,不下猛药的确是不会真的做决定。
“你已经把我留下来了,可是我还是很想家,很想父母……我可不是为了爱情就能抛弃父母的人,而且我的父母只有我一个孩子,养得那麽大了却突然连道别都没有就消失在那里了,我想想就难受,更难受的是,他们还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不在了。”
“对不起。”承碧低头吻著她的泪水。
“我也讨厌自己是个不干脆,做事犹犹豫豫的人,但这对我来说真的是太重要的决定了,虽然我最终也可能会选择留下,可是被你逼著做决定……”她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对不起。”
虽然留下是她自己的选择,可她又觉得不回家实在太愧对父母了。这种内疚感让她很难真正高兴起来,而这个懦弱的家夥又无法正视自己的内心,所以干脆地把造成这一切的原因都推到承碧身上。
这才是她原谅了众人却独独不能原谅承碧的原因。
作家的话:
荣华也是个很自私滴孩纸啊。
话说,西幻果然不是我的强项,我还是老老实实写我的古言吧,qaq
☆、(10鲜币)那是我们的罪
“陛下,礼部的折子来了。“
“……“荣华简直要掀桌,有没有搞错,自从她被人从重云殿抬回来之後,礼部前後给她上了十个奏章,大意都是要她迎娶那位“可怜的被玩弄的见不得光的”神秘男子,搞得她就是那种见了喜欢的就随意上,然後用过就扔的渣。可是那个神秘男子,确实是见不得光啊,而且,可怜的被玩弄的人是她好不好?
那家夥只是被月华公子罚思过什麽的,她可是又喝药又涂药的养了一周呢!
“我的陛下,你又在烦些什麽?”
她喝了口递上来的茶,深呼吸三次,冷静下来,“你那时是怎麽处理类似这种折子的?”
“唔,我当时可是守身如玉,g本没有玩弄别人的事例发生啊,”夏西泽拿过她桌上的那几张折子,轻轻笑道,“如果实在找不到要封的人选,我可以勉强为那个不懂事的人担负起责任的。”
“怎麽说?”
“就说,是我在两仪殿勾引你的。”
“……真不靠谱,因为g本没有人见到你进来吧?说了也没人相信。”荣华又喝了口茶。
“嗯,看来没人告诉你啊,在外人看来,是我发现你躺在床上动不了的呢。”他不怀好意地打量她,“被做到晕掉?”
“……”她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红著脸,有点结巴地反问,“那,那又怎麽样?”
“你想,你呆在房间里,谁也不知道,可是为什麽我会知道你躺在那里呢?”
“是啊,你怎麽知道,明明是寄德……”她跟著问他。
“因为,按照你的习惯,每天下午躺著看书,是隔两刻就要换壶茶的,还会叫人送点小吃进去,那天下午,你可是什麽都没叫。”
的确是什麽都没叫,她还恨不得人都站得远远的。等等,他怎麽知道自己每天下午要做些什麽,吃些什麽?
他不动声色地解释,“因为我每天下午都会来看你啊。”
“没有听到传告。”
“因为我猜,你大概不怎麽想见到我。而且,下午一个人躺著看书的时候,你好像很愉快呢,我想,我如果出现了,你又会很拘谨,或者气鼓鼓地怨我吧?”看到她的脸鼓成小包子,他的凤眼微挑,“所以,我并不想打扰你的快乐。”
“偷窥狂。”她偏开脸,不去和他的眼睛对视,因为那种眼神里面包含的感情热烈而压抑,只是看了一眼,就觉得脸红心跳,若是看久了,她肯定会说些什麽会後悔的话的。
“嗯,能看到你,总是好的。”虽然听不懂新词,但是大致的意思还是懂了,夏西泽正经地回答,“怎麽样,干脆对外宣称是我和你在这里做出了‘情不自禁’的事情,然後称我的品次就行了。”
荣华还真的开始思考这事的可行x,犹豫著,“那,我当时,见月华公子当时将寄德骂得狗血淋头,如果将这事算到你头上,那个後g之主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的,至少表面上不会。”
“在面上,他是必须要做的,你出了这种事,作为你的父君,他是必须要摆出个态度来的。但是考虑到群臣的要求,你也得摆出个人来让她们安安心才是。”
“别说‘这种事’!”她的脸更红了,心里恨不得将寄德那小混蛋给咬杀了。
“那,怎麽样?”
“唔,好吧,你不会有事吧?”她还是有些害怕月华公子的手段的,害怕那个喜怒不行於色的男人。
“怎麽会有事,好歹还有你撑腰啊,”夏西泽自然而然地坐到她的专用椅上,将她抱自己腿上坐著,“如果决定了,那就开始吧。”
“什麽,什麽开始啊?”为什麽她会觉得那语气和寄德早几天的语气很相似?所以非常警惕地将手撑在他肩膀上,直著身体问他。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的计划可是很容易被你打乱的。”说著,夏西泽将她的脑袋按下来,吻了上去。
确实是很久没有碰到她了,虽然是真的,天天都在窗外看著她,可是害怕她会拒绝自己的靠近,又害怕她像恨承碧一样地恨自己,更害怕她对此一无所感,那可真是对他没有感情的表现了。
所以才会趁著她被群臣烦得手足无措的时候出现,提出这种意见的。毕竟,她已经决定留下来了,他也要争取一下,谁叫她迟钝得要命,又害羞得要命呢?
夏西泽轻轻地吻著她,那样温柔的重视的态度,令她稍微放松了警惕,这个人,可是会由著她做任何事情的。
“怎麽了?”
见她终於敢同自己对视了,夏西泽不由稍微停下来询问。
“没什麽。”
这傻子,夏西泽有些无奈,继续抱著她索吻,荣华一膝跪他的腿间,手也轻搭在他肩膀,回应著他的吻。
“陛下,工部与户部的折子。”
……
她背著那个送折的小侍,抿著嘴,压下声音,“将折子放到孤的桌上就好。”
看著他微带著笑意的眸子,这才是他的目的吧,在同一个地方,同样的事情,会让人联想到几天前的那件糗事。只有这样,才会让人相信,之前的那个人是他。
“你可真是会算计。”荣华动作都没变,只是有点小小的抱怨语气。
夏西泽靠在椅子上,手揽著她的腰,笑著问,“那麽以後都让给你算计?”
“不要,”她突然向後退了一步,“我觉得你这样坐著可真合适,比我合适多了。”
“唔,我觉得你坐著也不错,”夏西泽一使劲,将她转了一圈,背靠在自己怀里,“其实这样坐著感觉不错吧,一国之事全掌控在你手中。”
“那有什麽用,我最想要的,却达不成。”她叹气。
夏西泽低下头,轻吻她的脖子,“人生八九不如意,我只是很高兴,你最後选择了我们,如果你觉得自己有罪,那就推给我们好了,你留在这里都是我们为你做的选择啊,是我们引诱你,误导你,利用你,算计你……所以并不是你的错。就算到了将来,要在阎王殿g据功过判来生的时候,这一切都是我们的罪,与你无关。”
她并没有回头,只是紧紧地握住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没有办法,完全地败给他们了。
作家的话:
昨天晚上上传好多遍一直没成功,害我以为是简体繁体转换问题。於是在文档里转成了繁体,才发现,夏西泽居然变成了夏凯撒。
好吧,麻烦看简体的孩纸告诉我,前女皇的名字,应该,一直是夏西泽的吧?
捶地,我这是古言,怎麽会出现凯撒这名字!
☆、(9鲜币)我们之间的关系
“这百官真的已经闲到这种地步了?怎麽就盯著我的後g不放?”在按照夏西泽的建议做了之後,礼部的奏折并没有如她所愿地安静下来,反而来得更多了。荣华靠在椅子上,将折子拎起来看了相关主题之後,就直接扔到一边去。
“她们又说什麽了?”这是最近的两仪殿常侍(经常侍候在此)的夏西泽。
“说我该挑几个血统好的,配个种,然後再爱干什麽干什麽去,你之前真的没碰到类似这种的奏折吗?”
“当然是有的。”
他刚说完这话,刚才还苦恼无比的荣华马上转头看他。夏西泽笑笑,“但是都被我用国事为上给挡回去了,可是你现在呢,南靖割土求饶,四海升平,粮仓皆满,基本没有什麽烦心事了啊。”
“所以说,我是个太平皇帝麽……海事呢,我们可以考虑兴海事的。”
“你这是没事找事。”
“……”真不客气,荣华趴在桌子上,在动力问题没有解决的时代,海上力量其实也没有那麽重要。可是怎麽办呢,她总得找些事情让那些j明能干的大臣去做啊,总被督促著快点和人上床,她完全受不了。有气无力地翻开折子,“她们也真是太可怕了,总劝我立个後g之主,我都不急,她们急什麽?你们又不会去找她们的麻烦……”
她顿了顿,从桌上爬起来,“不会是因为你们在找她们的麻烦,所以才会有这个的吧?”
这个,指的是她桌上叠得很高的劝娶奏折。
“这个嘛,你总得知道,以我现在的身份,完全没有办法影响朝臣啊。”
说得也是,他现在没什麽权,看起来也不像多有钱的样子,这两样都没有,怎麽可能会有大臣听他的话呢?
“不过你这麽说,只是为自己辩白了吧,也就是说,的确是有这样的事的。我就说嘛,怎麽会异口同声地这样说,就算是要工资也不会那麽明目张胆啊。”
“你不生气?”夏西泽有点奇怪。
“没有啊,有些事情换个心态看,其实也不是坏事啊,”她的双眼亮晶晶,“这些都算是小手段吧,对我来说,要用这种手段就需要动好多脑筋,可是如果有人愿意为我这样动脑筋,也是我的福气吧?”
这女人,有时候看上去傻得要命,有时候又鬼灵j怪,想法忒多。夏西泽有点遗憾,“我还以为你会因此生气呢。”
“我生气……然後你想趁机引导我做些什麽吗?”荣华想想也知道他的惯用手段,总是趁著她心绪不宁的时候诱惑她。
“是呢,”被她戳穿了,他也就不再隐瞒,反而大大方方地说出来了,“我刚刚还想让你将王夫那个位置留给我。”
“唔?”
“那是什麽意思,难道从来没有考虑过我吗?”
“与其说没有考虑过,其实是g本没觉得你会对这种称号感兴趣吧。”明明是当过女皇的人,怎麽可能还能看上後g那点破事?
“可是我也在用手段啊。”
“其实也不过是个称号而已,何必那麽在意啊?”
“你想想,我现在可是一个头衔都没有,连身後都没有什麽世家势力支撑,在g里肯定不好混才对吧?”
“可是没有背景,王夫那个位置也坐不住吧?”
“那是手段的问题了。而且,以我当王夫,也是有好处的,至少将来,不必担心外戚势力过大啊。”
“这个不是我需要担心的问题。”
“你觉得有办法阻止他们?那些背後的势力,他们等这个机会等了那麽久了,终於碰上你这样的一个不是很介意,甚至有些倡导他们介入的陛下,怎麽会放过这个机会呢?”
“……”听起来也有些道理,她重新趴到桌上,“让我想想。”
真是无情,一听到她的回答就跑掉了,也不留下来陪她一下。所谓的王夫,还是有陪伴自己的责任吧?还是说这人太现实了?
“陛下,鹤羽殿那一位求见。”
鹤羽殿……那是谁住的?
“让他进来。”
咦,是承碧吗?
“真没想到,陛下还愿意见我。”
其实只是一时没想到那个诡异的殿名是谁在住而已,如果早知道是他的,应该不会想要见他的。因为,那天她说了那麽过分的话,一时之间还真是不好意思再见他。
可是当然不能直接说这话,她打起j神坐起来,“不,不是那样的。”
不对,虽然被夏西泽那麽说过,她的确是觉得自己完全败给他们,但这也并不意味著,自己就要乖乖地凑上去吧?就像她回味的时候,挺享受他们为了自己使用的那些手段,但还是难过了一段时间的。所以,要是简单地就让他们得逞的话,她会有点不开心。
“那是怎麽样的?”承碧似乎有点期待地问她。
她抿了抿嘴,犹豫著要不要说些什麽,承碧反而是叹了口气,“不管是怎麽样的理由,只要你仍然愿意见我,就是最好的结果了。我现在来,是为了後g的事情,虽然说你曾经说过一切交於我,但现在没有名义实在很难c手有些事情。”
“是需要我下旨吗?夏西泽说只要有我的指令,剩下的就看你们的本事了。”
“他也来过这里?真让人意外,”
……这并不是什麽让人意外的事情吧?那家夥从来神出鬼没的,再说了,这个地方他呆的时候可比她要长呢。
结果两个人就那样站著,好像没有什麽话好说的样子。
她站在上首,他站在下首,像个臣子,他们之间,不是这种关系吧?
作家的话:
我真纠结啊,後g人太多果然好烦好烦
☆、(10鲜币)别扭的荣华
荣华站在上首,各种想法转来转去,想要打破两人这种相顾无言的气氛。
“夏西泽跟我说,立他为王夫的话,可以不用担心将来,来自各大家族的压力。”好吧,她果然不怎麽会说话,随便挑了一个话题,就能将承碧脸上的笑给说得没掉。
“确实是这样的,虽然我一直不想对你说,但家里……的确是有些要求了,”承碧苦笑,“自春闱之後,家里,一直希望能往g里,朝廷里面塞些人。”
“咦,往朝廷里面塞人我是能理解,因为你们想要权力嘛,为什麽要往g里塞人?g里你们家的,不是已经有你,还有……承秋了吗?”
“大约是觉得你既然可能对我那麽好,也会很轻易的对别的比我更好的人好,所以才会这样做的。我们家,大概是最支持你扩充後g的势力吧?”
“什麽叫会很轻易的对比你更好的人好啊,我看起来像是那麽随意变心的人吗?而且,我觉得你就很好啊,哪里会找到比你更好的人啊?”荣华越听越火,“可恶,我觉得我得再颁布新规定才行。”
“什麽新规定?”
“要入後g的,就要有此生不再干涉朝政的觉悟。”
“可是後g不得干政,可是自古以来就有的规定啊。”承碧慢慢地靠近她。
“也不是不得干政吧,反正,朝政之事不许c手,一般的生意也不能做……”
“我倒是没什麽关系,只怕承秋会生气。”
“也是,他好不容易才有展开拳脚的平台啊……”她苦恼上了,“可是总得有个规定才行吧,而且怎麽都盯著後g呢,除了後g,要证明能力,明显还有别的路途,我倒宁愿他们将目光放到朝堂上,军事上,或者是商务上,搞什麽,一边喊著要平等,一边还用老思想,想要靠受宠上位。”
“……这并不能怪他们,毕竟这条路简单而且快,之前你对外称要男子参加科考,但敢於参加的人并不多。”
“啊,所以我要他们宣传齐思和於瑜的事迹,好像反应也蛮大的,”她皱著眉,努力思考对策,突然看到他的脸,她突然停下思考,“承碧?”
“嗯?”
“为什麽……”他们两个是在说正事吧?为什麽他的脸上会带著那种温柔甜蜜的笑呢,明明进门的时候,脸色并不是很好啊,尤其是提到扩充後g的事。怎麽会突然高兴起来呢?
荣华从来不擅长掩饰,她的疑问都在脸上写著呢。
承碧反问她,“那麽明显?”
“嗯?”
“我的表情那麽明显吗?”
“是啊……”好久没见到他这样轻松快乐的表情了,所以害得她突然连思考都忘记了,明明一开始是打定主意要虐一虐他的。
“是因为你刚刚说的话,让我突然觉得,其实情况并没有那些人说得那麽糟。”承碧解释了一下,看著她,“我是知道你已经在这里留定了,只是对我瞒著你做的那些事情无法释怀,所以本来是打算慢慢地让你原谅我的,咳,谁知道你自己那麽轻易地就将实话给说出来了?”
什麽实话,她可不记得自己有说什麽,荣华还是一脸迷惘。承碧将笑收起来,“你刚才,在听到我说家里人的那些想法的时候,说的那些话。”
“……”她努力地回想了一下,好像,的确是说了什麽……等等,她说的那些话,听起来简直像在告白一样吧?果然,在他面前,自己g本当不成智慧犯啊。虽然能看到他久违的笑脸,她是有那麽点高兴的,但是,看著他笑得那麽开心那麽得意,她就觉得很不平衡。
为什麽他整起自己来就那麽轻松,为什麽她想整整他,就连行动都还没有,就马上被看出来啊。
她一副受了很大打击的样子,承碧忍住笑,“如果你还是觉得自己有点不平衡的话,还是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吧,我会配合你的。”
她看向他,“我才不要听你说这些话。”
她知道现在气氛很好,不管什麽话都可以说,也许两个人之间的感情还能更进一步,可是就是无法克制自己别扭的心思。
“那就继续说後g与朝堂的事吧,我觉得你的政策无法让人自愿去执行,不说承秋,还有月华公子,甚至夏西泽,我,谢小公子,都是与朝堂有些关系的。完全不干政,是不大可能的事情啊。”
“……”虽然说是她想要换个话题,但也不至於直接换到那里去吧?荣华虽然不大高兴,但还是回答了,“於瑜,他曾经对我说过,会堂堂正正地继续当将军,不管什麽时候,都会成为我的最可靠保障。我觉得,在後g的话,就会有一部分被我给栓住,不能完全地发挥你们的能力。所以,最近承秋忙得不见人影,我也并不生气……我还想过,若是有必要,还是让他到朝堂去,以他的能力,迟早会当上中书令吧。”
“荣华,”承碧拉住她的手,“如果你希望我同这朝堂没有关系,那麽给我几天时间,我会将那些事情理清楚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对话怎麽会变成这样?好像她是在剥夺他们的权力一样。
“朝臣大多来自世家大族,他们都代表一定的势力,若是不提前推掉,将来如果他们惹了你,求到我这里,肯定会让你为难的。还得想个办法让其他人也将这些关系断了才行……”
“……”其实她g本没想得那麽遥远好不好?
她反手握住他的,“现在,这些并不重要的,承碧……”
她本来就不是个很会说话的人,而且在这种时候,其实行动更能表达意思吧?她拉著他的衣襟,仗著自己站得比他高几个台阶,吻住他。
作家的话:
那个,我表示,我能看到228。。。
承秋没有消失,他只是去做自己比较喜欢的事情去了。
☆、(10鲜币)鹤羽殿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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