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二仆回道:“尊上带着小公子去了迎风峡,将在那儿迎战‘邪灵’厉若海。”
靳冰云入武昌府地界时,就听说过了厉若海公然挑战庞斑一事,所以对庞斑于迎风峡迎战厉若海并不意外,让她深觉意外的是:“小公子?”
黑白二仆对视一眼,确认了小公子非靳冰云所生,又想到庞斑去和厉若海决战,都宁愿带上小公子,于是便据实已报:“是尊上的亲子,不日前寻回的。”再者说了这件事瞒也瞒不住啊,他们尊上本就没有要隐瞒的意向。
靳冰云:“!!”
唉,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靳冰云在浑浑噩噩过后,不知怎么的竟想起了注定已死在庞斑手上的风行烈。
靳冰云虽是奉了庞斑的命令去接近风行烈,让风行烈为她情根深种,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在过去三年朝朝夕夕的相处中,她说是不为风行烈对她的深情所感动,那都是假的。
可靳冰云并没有因此爱上风行烈,因为她知道没有痛苦的爱情,又哪能叫人心动,可没有想到当她对庞斑的情感中迎来苦楚时,竟是这般难以忍受,心若刀割一般。
不知风行烈在她离去后,是否也是经历了这般的折磨?
这个问题吗?
只能说风行烈当时确实悲痛欲绝,可现在的风行烈他正在纠结到底谁被谁,谁给谁带了绿帽子一事呢。
并不是……
是知道真相后,道心上的裂缝如蛛网。
正是因为受到的冲击太大,风行烈只能选择沉默不语,这大概是让顾魔种误会了,他原本沉寂下来的情绪,又开始有了正面的波动,有那么点小轻灵。
庞斑觉察到了,还没有及时出声喝止,就听得顾魔种对风行烈说:“爹其实有在改变想法,他吩咐师兄生擒娘。”
又看向厉若海:“对师公赞誉有加。”
这本来没什么,不,这本来就很有什么,而让顾魔种这么一说,再结合下前情就更有什么了,好吗?
风行烈:“!!”
庞斑:“……”
厉若海倒对顾魔种那声“师公”不是很反感,到底在厉若海看来,这小孩儿“出生”不过数日,所知所想所言全都凭本心,这本身并没有什么错。
庞斑哪能任由顾魔种这么自欺欺人下去,沉声道:“魔种你清楚我是怎么想的,你不愿意承认也无妨,那我不妨说清楚我命令夜羽去生擒风行烈回来,是想知道赠予他那道异种真气之人是谁,在那之后我会给他一个痛快。”
“至于厉若海,”庞斑看向厉若海,对当着厉若海的面说要置风行烈于死地,并没有分毫的不自在,相反庞斑从来都是这般傲然群雄的,“我只是单纯在说厉若海此人!”
厉若海如夜空中最明亮星辰的眼睛,此时也亮得可怕。
厉若海并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到他当成弟弟的风行烈,否则又怎么会在此前做出公然挑战庞斑的举动来,如今庞斑这般言语,自是激怒到了厉若海。
厉若海目光炯炯地看向庞斑,庞斑卓然而立,就仿若一座没人能逾越的高山。
不知今日他厉若海是否能胜过此君?
厉若海的战意升腾起来,庞斑如何会感受不到,不过也好。
在他们两位宗师甚至更往上级别的两位高手要一决胜负时,顾魔种沉思完毕,问庞斑道:“是因为娘明媒正娶的娘子回来了吗?”
风行烈惊诧道:“冰云如今在武昌吗?”
顾魔种乖乖地点了点头,难得踌躇了下问风行烈:“娘说我该怎么称呼她?我不知道,问爹爹并没有回答。”作为一个有礼貌的小孩儿,“娘明媒正娶的娘子”这种称呼未免太长,不是,是未免太没有礼貌了,不是吗?
庞斑:“……”他刚才的话,这小东西充耳不闻了,是吧?
风行烈:“……”风行烈也不知道啊,他怎么会知道他,靳冰云还有庞斑会产生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啊!不过如果非要仔细论一论的话——
等等,他为什么要去论证这种关系!
风行烈差点被带入迎风峡旁边的悬崖里,但万幸的是他及时悬崖勒马了,对上顾魔种那双肖似庞斑的眼睛,想到他为自己做的,风行烈好歹没有像先前那般恶声恶气,反而是郑重其事地对顾魔种说:“听我说,你爹,我是说魔师说得对,我就是倒了八辈子霉被他选中来练功的垫脚石,并不是你…娘。”
风行烈硬着头皮才挤出那个“娘”,他还要说什么,负手而立的庞斑却喝止道:“闭嘴!”
风行烈:“??”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厉若海:我到底来干什么来了?
风行烈:当然是选择原谅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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