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 也不看看是谁的儿子?”广岫得意,又用力一抱,终于抱回来了, “这可是天地造化的灵胎,和那些肉体凡胎能一样吗?”
云钰还想过去看看孩子,广岫赶紧跑了:“你要是想要自己生去,少打我家的主意。”
云钰微窘, 朝肖长离看了过去。肖长离尴尬笑了笑,看来是躲不过了。
进了屋关了门,两人才算是能够真正独处了。
云钰目光一刻也未离开他,盯得稳重如肖长离也有些不好意思,正想问问他累不累要不要吃点果子,云钰就扑了过来,死死抱着他。
这稍稍来迟了的拥抱让两人的心如同两道水流,瞬间汇聚,片刻已是难解难分。
云钰憋回去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借着肖长离的衣襟吸干,分开时都能看到那上头湿了一片。
“你怎么来了?”肖长离看着他红肿的眼眶,却又说不出什么甜言蜜语,依旧只是这么板板正正的一句。
云钰也没指望他能开窍,觉得自己有些丢脸,闷闷道:“你说呢?你又这么一声不吭就走了。你说过会陪着我,可我醒来却哪里都找不到你,你想过我的心情吗?”
肖长离轻叹:“对不起。”
“你说什么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总让你受伤受累……”感觉到他的消瘦体弱,云钰更为内疚,“我知道你是怕我担心怕我难过,可是你我已定终生,生死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了。从现在开始,你做了什么事受了多少伤都要让我知道,即便是死,咱们也要死在一起,知道吗?”
“好。”肖长离颔首,轻轻抚摸他的头发。然世事无常,眼下危局虽已过去,将来还会遇到什么谁也无法预料。
他的帝王之途注定不会一帆风顺,他能做的,只是在陪伴他的时候,用尽全力罢了。
“你的伤好了吗?”云钰在他脸上细看,又在他胳膊腰身上揉揉捏捏,甚至还想扯开衣服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别的伤。
肖长离怕他担心,便说好了,其实那样重的伤,就算医好了也会留下遗症,身体也是大不如前。
云钰岂会不知他这只是宽慰之词,回想当初他还是京中迷倒万千少女的大理寺卿,如今却已无高官名禄,还遭受着灾星男宠的非议,徒留一身伤病,一世污名。
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
云钰心中酸楚,抱着他半晌没说话。肖长离也就这么任由他抱着,让窗下蹲墙角偷听的广岫扑了个空。
“你这是做什么?”卫翊看着广岫撅着的屁股,实在很想踹一脚。
广岫回头示意他小声些,竖起耳朵又听了一会,仍是没什么动静,只好离开。
“这不合理。”广岫摸着下巴一脸严肃,“他们那么久没见,怎么可能还忍得住?我不信!”
卫翊无语:“你这满脑子都想什么呢?”
广岫忽然按住他肩膀,细细瞧了一会,在他嘴上啃了一口:“我一天不见你都受不了,他们那么久没见,怎么可能不干点什么?又不是太监?”
卫翊红了脸,推开他:“你以为都和你一样么,不正经。”
广岫转转眼珠,就是因为那两个看上去都太正经了,他才很想看看他们不正经的样子。因为总也看不见,所以异常执着。
他就不信了,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他们真能挨得住!
他不死心得想再回去瞅瞅,广漠先敲门了。
虽然他们方外之人并不重这些君民礼法,人好歹也是皇帝,千里迢迢来了,总不能把人当空气一点也不招待。
广漠请云钰去沐浴更衣,掌门玄惪也陪着他说了会话,一番耽搁下来,天都黑了。
广漠要给云钰准备房间,广岫一脸奸笑:“准备什么,他俩一间就是。”
广漠虽也是这么想的,但样子还是要做做,住不住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晚上要不要和我一起看好戏去?”广岫撞撞肖行之胳膊,肖行之心满意足得抱着孩子哄,哪里顾得上他。
贼心不死的广岫一直留意着他们,想找出些奸、情来,那两人倒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在人前根本没露出什么端倪来,让广岫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道貌岸然”。
用过晚膳后广岫正打算实施他的猥琐计划,却被卫翊拽回了房。老夫老妻那么久了,难得卫翊主动了一会,他一丝犹豫都没有,关上了门。
其他的事,管他的。
寒夜幽寂,月色如洗,一抹月白突兀在了夜幕之中,随着夜风翩飞,皎然出世。
广寒一心修仙摒弃凡尘,最喜欢在夜晚吸取月华灵气以洗身上的繁芜。这个时候他最讨厌的就是被人打扰,可偏偏今儿打扰的还不少,他皱着眉头,身形一转,片刻便化为流光而去。
这污秽下作的尘世,真是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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