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无妨。”卫寻修挑了一下眉,亲自为谭歌端来一杯茶,又坐回去。
“谢谢。”谭歌接下那杯茶,浅浅的喝了一口,也就直说了,“我妈妈现在有些麻烦。关于我的遗产、赔偿金的继承问题。我想让你帮请个律师。”
卫寻修并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你为什么会想要拜托我?”
“因为……你欠我一条命!”谭歌想了一下,咬了一下嘴唇,又委婉低语道,“我觉得我该相信你……”听到这句话,卫寻修眼睛亮了,嘴角的幅度直线上升,那表情怎么看怎么高兴怎么得意,“我答应!”
虽说卫寻修是欠他,但是他也没有必要帮一个死人,谭歌心里没有底。“哎”谭歌还在心底里不断的搜刮着自己以前看过的求人办事的婉约措辞,正要准备开口说服卫寻修,可是却不想到居然一句也用不上,卫寻修居然那么快就答应他了,“你答应了?”他有些不敢相信。
“我答应。”卫寻修微笑。但是那上扬的幅度看着有些危险的意味。
“说吧,你这样做有什么目的?”谭歌有些头疼。
“没有目的。”卫寻修马上回答,快得像编好的假话。
“胡说!像你这种人不可能没有目的就答应的。”他激动地站了起来。
“你怎么就不相信我是没有任何目的的呢?”卫寻修起身走到谭歌的面前,双手穿到他的纤腰后,抱住他,“我绝对不会伤害你。”他一手抚上他的脸,嘴唇轻轻地碰了他的唇,柔声道:“因为我要你……”谭歌呆立着,并不拒绝,但是眼神却那么的淡漠,这种人他不会再相信,这个吻算是他付给卫寻修的酬劳吧。
现身水的时间到了。卫寻修看着谭歌的身影变得越来越浅,最后变得透明,他的脸上闪现出痛苦的神色。谭歌轻描淡写的回答,“可惜生死有别,你我终归是殊途……”
“最后一个问题。”谭歌看着卫寻修的深邃的眼睛,他已经是灵魂状态飘在半空中,“你为什么杀我?”
“因为生比死更痛苦。”卫寻修笑容依旧,但笑意却未到他的眼底。
什么科学的解释啊,其实是伪科学!大家不要多想,虽然我越写越觉得正确…… ==|||
作者有话要说:
☆、寻找
“唔……没什么可疑人吧……”迎宾小姐无奈的继续搜索着回忆,这是她第三次来警局了。家里人都以为她犯了什么事,整天惶惶不安,“来的人的名单,我记得的都给你了啊。这栋楼上上下下来来往往的人特别多,我也记不全。”
“那……”黄维想起蒋梦梦的证词,“有没有特别帅的男人出现?”本来想要问光头的人。后来一调查才知道,因为大楼的供电不太好,冷气不足,夏天很多男士都选择了剃光头或者寸板,实在不好查证。
“唔……这个……”她也很无奈,“青年才俊的话,卫总算一个吧,顾总经理也是啦,张记者也算了……啊!好多啊!”迎宾小姐抱着头苦恼不已。
“那天出现了的,并且带着秘书、保镖之类的……”
“这些人一般都是几个人一起的啦,也看不出来是助理,是秘书,还是其他什么的。不过卫总倒是带着保镖。”迎宾小姐支着下巴,来警局多了,她早就没有第一次来的紧张与新鲜感,整个人放松得似乎就是在聊天。只想早完事,早回家。
“卫总?”黄维仔细回忆着关于这个人的资料,蒋梦梦也看过他的照片但是却说不出来她到底那天见没见过她,模模糊糊的回答,“没有吧……”
“你是不是怀疑他?”迎宾小姐瞪大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卫总人那么好,那天……唔!”迎宾小姐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快用手捂住。
那天?难道卫总在现场?这个信息怎么没有听人提起过?黄维也不追问,只是眯起眼睛,敲着桌子,时不时的看几眼迎宾小姐,没过多久惊慌的迎宾小姐就举手投降了,“行了!我说!但是你不能给别人说是我说的,不然我的工作就不保了……”“说正事吧。”黄维打断了迎宾小姐的啰啰嗦嗦。“额……”迎宾小姐被黄维的嫌弃噎了一下,“卫总那天受伤是因为突然的大爆炸,震坏了电梯,他保护了一个小女孩受了伤。但是那个小女孩是某主编的私生子。但是这个主编不想要大家知道这个女儿的存在,就让所有在场的人不要说出卫总来过的消息,这样就没人知道这个小女孩那天来过。卫总人很好,也不追究什么就算了,也怕这件事引起麻烦。这也就是杂志社最新版的流言。你不用因此担心卫总与此有关,我们杂志社那天和他一起办事,都是人证呢!他们都大呼幸运,还好和卫总一起办事,不然也就被烧死了。”
“你这么维护他,是为什么?你又是怎么能知道他身边有几个杂志社的人陪着?”黄维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让迎宾小姐红了脸,害羞的样子看上去像一只小绵羊。
“没错!我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就喜欢卫总怎么了!”迎宾小姐炸毛了。
“没怎么……”黄维憋笑得难受,这大大捏捏的女孩逗起来还真是好玩,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是这么用的么?她叫什么来着?黄维看了一眼迎宾小姐的资料,华紫,真是个好名字,“你先回去吧。”
“我给你说,不要老叫我来警局,都没有报酬。我也是一正经人,周围的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黄维好不容易才把絮絮叨叨堪比唐僧的华紫大小姐送了出去。这是请佛容易送佛难。黄维为自己菊了一把泪。
黄维看着桌上各种各样的资料,头都大了。雷管的源头以及电视机送来的时间、方式已经分派给小王去追查了。尸检报告也出来了。现在的所有人都是死于枪击。也就是说,在火灾之前,除了凶手所有人都死了。现场遗留的子弹判断枪支是K18型号和SG58型号。枪支的来源已经让老张去查了。
根据那通电话,黄维设想,有两个人在编辑部枪战,最后赢的那个人杀死了所有的人,因为SG58型号的子弹远远多于K18,所以最后赢的人应该是持有SG58型号手枪的人。但是奇怪的是,为什么没有一个人逃出来?编辑部的办工区只有一个出口。凶手应该就是站在玻璃门前堵住了出口,那么才没有人逃出去。之后,他开枪杀死了所有人。但是他为什么要杀了所有的人呢?而且一个人要杀死躲在不同角落的十多个人,怎么也需要走动。在这段时间当中,为什么就没有人逃出来呢?就现场看来,玻璃门是不能上锁的。所以凶手或许有同伴,同伴帮他守住大门。但是电话里说的是两个人枪战。那么之前枪战的时候那位帮凶没有出手,最后灭口的时候他才参与了进来。那电视呢?到底是谁打开的?可是无论是谁打开的,那个人也一定会死。因为打开电视的瞬间,雷管就爆炸了。
编辑部一共14个人。除了开会的一个人,上厕所的两个人,其他人都死了。排除外来人员的可能,展开枪战的两个人有一个就在死者之中。就所有死者的身份以及背景都被调查着。
到这里,案件进入了死胡同。这个案件疑点重重,上面对这件事却特别的重视,现在警局压力很大。
黄维无奈的叹息一声,低头看见一张立海大厦十层的平面结构图,立海大厦十层除了是杂志社编辑部的工作地点外,还有几个会议室。会议室的左边是编辑部的办公区。会议室的右边是厕所。会议室安装的都是隔音墙壁,外面干什么都是听不见的。那天在十层开会的人是杂志社的高层。黄维思索着,那个电话,到真正爆炸有五分钟的间隔,这里段间隔里面难道就没有人听到什么么?打定主意,他要再去立海大厦一次。
立海大厦在灰蒙蒙的天空下,显得更加的苍凉。黄维看着那仿佛腐烂了一块似的大厦,紧握双拳,他一定要找出那个狡猾的凶手。
“你好,黄警官。”杂志社的主编似乎十分疲惫,脸上满是倦容。他指着一旁穿着严谨的小伙子说,“这是那次会议的记录者。你有什么事情都问他吧。”
“你好,警官。我叫张宇明。我是主编的秘书。”张宇明礼貌的介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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