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笑着点点头，但身子还是晃着不老实。
周墨把门缝又缩了几厘米，问：“还有事吗?”
小张脸上的汗都快滴下来了，挤着眼睛说：“没事儿了，没事儿了。那周哥好好休息，有什么想吃的、想带的发微信给我。”
“谢了!”周墨关了门，觉得小张今天一反常态的奇怪。
小张见周墨关了门，手里吃着劲儿，踮着脚往楼下走。在楼梯口又回头确认了好几次没人跟上来，才长舒了口气，把一直攥着的手机放到耳边：“季总，我去看了，没看清……”
“怎么就没看清?!”对面别墅里，季白手指敲着桌子说。
旁边站着的何清承冲他打了个响指，季白看过来，何清承又冲他做了个口型，让他冷静点。
电话那头，小张的声音颤颤巍巍地传来：“就是，周哥他一直用身体挡着，门也就开了个小缝……我左瞧右瞧，也没看见他朋友在干嘛。”
“……那周墨和你说话的时候有没有喘，衣服穿得整不整齐?”
何清承简直没眼看也没耳听，敲着脑袋长叹口气……
小张虽然年纪小，但也是受过良好性|教育的人，只红着脸说：“都挺正常的。”
“那好!你继续监视!一有情况立刻向我汇报。”
“是是是!”
“你要是敢走漏风声或者出卖我，小心年终奖我直接打给你女朋友!”
“不敢，不敢!季总放心!”
季白挂了电话，冲锋似的往床那边跑，到跟前了两脚一跳，空中180度翻身，仰躺着跌到床上，嘴里嘟囔：“完了，完了!”
“我说你至于吗?”何清承看着他无奈地说。
季白一个打挺坐起来：“不是你说那个尹笑然浪荡吗?他要是把我的人欺负了怎么办!”
“我说的是尹笑然自在洒脱……我看我得换个财务总监，这个总监的阅读理解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自在洒脱的潜台词不就是浪荡多情?我阅读理解好得很!”
“………………当我没说。”
“你说尹笑然会不会把朋友当炮友?”
“…………”
“你说话啊!”季白这会儿有点无理取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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