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课啊，她懒，不带小课的。”唐静静靠在了椅子靠背上，道：“我也一直纳闷呢，怎么都快过年了，她们怎么还又课要上，直到昨天她和我吐槽我才知道，她的课早就没了，但最近有个语文老师快生了，请产假，刚好又是带的高三，寒假需要补课，一时半会儿找谁替都不愿意，找到她的时候她没敢拒绝，就被赶鸭子上架了……”
“这还能接受啊？这得有多软……”赵英楠一脸惊讶。
“我……其实换我，我也不敢拒绝啊。”徐晓木咬了一口苹果，道：“哪有你们俩那么潇洒啊，上了游戏想赚钱就赚钱，想偷懒就偷懒……”
“也对。”赵英楠终于把线穿进了针眼，道：“想当年我爸妈还一直跟我说什么：‘学生年代，是你们最美的回忆，要珍惜，要努力，不要留下遗憾。’哈哈哈，信了我就是天真！那种‘上课像听催眠曲，下课爬桌闭眼睡。放假别人玩游戏，我们在校日习题’的感觉，简直这辈子都不想再去回忆了。”
赵英楠说着，补问道：“不过话说，我毕业后那年，不是有明文规定说要给学生减负，不准学校在假期让学生补课了吗？怎么这些可怜的学生还在重蹈我们当年的覆辙啊？”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呀。”徐晓木一脸我很懂的表情，笑道：“只要写一份协议，说‘学生自愿，且家长同意，强烈要求要为了成绩、为了未来而补课’，然后让家长学生都签字，不签下学期就别来报名，分分钟搞定一切。”
“对，当时我们学校就是这么干的。”唐静静轻叹了一声，昨晚曲水兮吐槽的时候，她还感同身受呢，此时再次谈起，竟还觉得昨晚曲水兮那满腔怨念犹在耳边：“反正她们最后一天了，过完就放假，年后再过一星期才继续上课。”
“可怜！”
“你呢？你去找二水，和家里说了吗？”徐晓木问。
唐静静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怎么说，五一中秋国庆和元旦我都没回去，感觉再和他们说，要被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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