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伤再好一点再说,那麽多废话?”
“呃……”他们老大怎麽突然这麽中规中矩,刚受伤的时候还好说吧,现在都好多天了还禁得严严实实,这可真是闻所未闻。
一向不拘小节的少行哥这是转x了吗?
六轮好奇归好奇,还是赶紧到门外通知人去给江少行准备一打的bb糖。
六轮通知了人回来,道:“对了,早上下面的兄弟送了新鲜的蛇r和野兔子过来,要不要让绿头做了我们晚上过去吃?”
“哦?”江少行挑挑眉:“那等绿头回来你问问他方不方便。”
六轮最近几天没心情吃饭,现在终於抓到了吴苏,又恰逢拿到了好东西,他终於察觉自己嘴里要淡出个鸟来,唾y都一下分泌过盛。他舔舔唇问:“要不要叫上江大少?听说蛇r对伤口愈合有用。”
“云霄吗……”
江少行看了吴苏一眼:“我待会儿问问他。”
半个多小时後蒋成武就带著他妻子到了江少行的地方。
“嫂子,你没问题吗?”江少行问。
吴茵取下遮在脸上的围巾,露出她那张格外丑陋的脸:“没关系,不论如何我们都流著吴家的血,我一直都还当他是我的亲弟弟。”
“那你们进去吧,我在外面等著你们。”江少行对蒋成武点点头,蒋成武也对他点点头,然後转过身,揽著吴茵的肩走进了不见天日的房间。
“云霄,晚上要不要……回家吃饭?”
拿著电话,原本要问到不到绿头家,但话到了嘴边,江少行说出来却变了地方。
陷入爱情就是这麽患得患失,就连那麽一点曾经从不堪察的细节,现在也都突然想了起来。也许江云霄不愿意去陌生人家里,而回家的话,江云霄会答应的几率或许更大。
所以话那麽一转,就改变了模样。
“那我等你检查完去接你们。”
得到了对方的回答以後,江少行的嘴角都顿时翘了起来:“叫月洲别乱跑,否则我不会给他做他喜欢吃的。”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麽,江少行笑意更深:“他怎麽能和我比。”
六轮坐在江少行旁边的石阶上,看著江少行古怪的笑容,突然觉得在这个阳光干燥的夏天,他们的老大身上有什麽变得不同以往。
但那不同究竟是什麽,他望著头顶上不知多少岁的梧桐树的茂密树叶,想了许久仍旧不得而知。
江少行收了线以後对六轮说:“晚饭去我家吃,你和绿头一起来,我给你们做。”
六轮立刻受宠若惊地欢呼起来:“亲自做?!吃了老大这一顿我可以三天不吃饭了啊!”
江少行心情好,斜斜一瞟六轮:“少给我贫嘴,等我伤好了到时候多叫些兄弟,去海边给你们做海鲜。”
“哇,我们少行哥要变成贤妻良母啊。”
江少行剥开今天的第二支bb糖塞进嘴里:“信不信我剁了你?”
(17鲜币)温柔猎狩 32
32.
绿头从外面拿了几盒雪糕进来,分给江少行和六轮。江少行坐在中间,另外两个人分别坐在他的左右,三个男人并排在台阶上挖雪糕吃。
六轮又想到刚才的话题,就好奇地问:“少行哥你的厨艺哪学的啊?以前江家没给你吃的?还需要你自己动手?”
“我?你不知道以前我立志当大厨吗?”江少行笑。
“呃?!”六轮和绿头都瞪大了眼:“你、你的梦想不是称霸b市黑道吗?!”
“我什麽时候说过这样的话?白痴吗你们?”
“可是不想称霸道上的流氓不是好流氓,我以为你的最终目标是当龙头老大。”
江少行翻了个白眼,继续挖雪糕:“云霄以前嘴挑得很,换了很多厨师都不合他胃口,读书的时候有几年他长得实在是太营养不良,後来我就想试试,自己按照他的口味去学做东西。”
说到这里,江少行眼睛里闪过笑意:“说真的,他现在长得这麽正常我功劳不小。”
“也、也就是说老大你上学的时候就会下厨了?!”
“废话,别看我前几年才拿到高级厨师证,其实还可以更早,如果没有年龄限制的话。谁让我是天才?”江少行挑挑眉。
“老大你以前和江大少关系真的很密切哦,哎。”六轮叹口气,现在全城都知道江家大少爷和二少爷不和,虽然私底下的两人最近又走得近了些,但也总让人惋惜,毕竟这麽多年的兄弟罅隙,再怎麽和好,过去的时间也回不来。
江少行笑笑不说话。
有些事情不必让每个人都明白,自己懂就够。
晚上,江家三兄弟,六轮、绿头,还有被江月洲勒令一起吃饭的晏海,六个人围在江宅宽敞的後庭享受著江大厨亲自做好的美食。
六轮带来的食材,蛇r被江少行煲成了色香味浓的汤,兔子烤得滋滋油响,再放上佐料做成麻辣烤兔,另外江少行还做了几道海鲜和时令蔬菜。
上桌之前,每一道菜都已经被江月洲那个馋猫提前“检验”,而且他吃完还不擦,一嘴的偷吃证据。
那些重口味的海鲜、烤兔子都摆在江月洲伸手可及的地方,而鲜嫩的蔬菜和蛇r汤,江少行则让人摆放在江云霄的近处。
炒完最後一道菜,脱下围裙,江少行绕到後庭摆著桌子的草地上,其他几个人已经在喝著酒等他。
几台冷气扇“呼呼”地送著风,江少行走到桌前出手便夺了江月洲手里的小酒瓶。
一看商标,红星二锅头?不是六轮就是绿头带来的。
江少行盯了六轮和绿头一眼,而後把酒放到身後的佣人的托盘中。
在江月洲闹著“连个二锅头都不给喝,大哥都没不准”的反驳声里,江少行拉了凳子坐在江云霄身边,看著男人说道:“你怎麽也不管管他,待会儿要是喝多了在院子里乱跑,谁还拦得住?”
他的语气里没有责备,实则却有著一丝难以察觉的亲昵。别人听著都觉得寻常,但他用幽深的目光望著江云霄在灯光下闪烁的眼睛,就已多了不同寻常的意味。
只是二人的视线短暂交汇,江云霄已转过了头去。
江云霄原本要让江月洲尝两口再收他的酒,但江少行已经提前做了,於是他便转过去朝江月洲笑了笑:“给小少爷香槟。”
话是对佣人说的。於是身後伺候的人立刻给江月洲换上了一杯香槟。
江月洲没想到二哥一句话就让大哥变成了同夥,他的嘴一跨,马上就要找晏海哭。但紧接著,江少行一句话就打消了他告状的念头。
“不老实就只吃蔬菜。”江二少笑得霸气横生。
江月洲立刻像一只被霜打过的茄子。
好吧,他是听说过自己喝醉之後的某些壮举,所以除了必要场合,其他时候他的哥哥们都不会让他喝度数高的酒。
在兄长和吃素的双重威压下,江月洲乖乖地放弃了他的二锅头。毕竟威武不能屈,但美食不可弃。
但是,大哥和二哥……要不要配合得这麽轻描淡写却又莫名微妙?这种感觉太夫唱夫了啊。
众人尽兴地吃到最後,剩了一桌残羹冷炙。歇了一会儿六轮和绿头起身离开,江月洲又撑得躺倒在客厅沙发,让晏海给揉肚子,江少行让人收拾了院子,就提了个椅子坐在江云霄身边。
江云霄今晚也胃口大开,喝了好几碗汤,还吃了两大碗饭,这会儿在轮椅上坐著完全不想动弹。
其实是很多年里形成的一种习惯,只要是江少行下厨,江云霄总是会比平常有胃口得多。
从少年到男人,江少行的厨艺完全就是在时间的磨合之中,为江云霄量身打造。
而这个男人这样春风化雨的温柔,等漫长的时光过去,才在夏日的熏风里,渐渐地让江云霄一桩桩想起。
其实这许多年以来,江少行对江云霄的一点一滴,都是与他人不同的,包括他们都最为疼爱的江月洲。
晚上吃饭,平时江云霄是照顾人的那一个,这回因为他受伤的缘故,他成了被照顾的那个。
江少行就在他的旁边,体贴周到地给他夹菜盛汤,挑的都是他喜欢的。那种体贴明显得就连江月洲都在旁边喊:“偏心、吃醋。”
若是从前,这些也不过都只是温馨的玩笑。
江云霄想起许多事,脸有些发热,微微走神。
“要我给你揉肚子吗?”旁边的男人突然在他耳旁笑。
江云霄回过神,偏头盯了笑意融融的江少行一眼:“谢谢,我怕消受不起。”
“怎麽会消受不起?”江少行翘著二郎腿,咬著一gbb糖,形色自然地勾起深深的唇角。
他挽著袖子,衬衣开著上面的三颗扣子,x膛隐隐露出来,颇为x感英俊。
以前江云霄并不太注意他这个二弟的外表,但现下,灯光下的男人竟让人有些移不开眼。不得不承认,仔细地看江少行,会发现他长得真的很不错。
但是,江少行要给他揉肚子?别开玩笑了,他敢相信江少行只是要给他揉肚子?
虽然他们现在还能不动声色地同在一张桌上吃饭,但不表示他忘记了此人刚对他说了惊世骇俗的话,还动手动脚过几次!
“不用了,我又不是月洲,而且还没那麽撑。”江月洲不自觉地转回头:“我先回房。”
“不回医院?”江少行见江云霄开始转动轮椅,於是笑了一声站起来,帮他往回走。
“不想去,今晚我住家里。”
“也好,我正好也有事和你说。”江少行扔了手里的糖就推著江云霄回主宅:“吴苏对我说了一些事情。”
江云霄微微一怔:“他说了什麽?”
“上去再说。”
到了楼下,平常的楼梯却难倒了轮椅。江少行问道:“我抱你上去?”
“你想伤口再裂开?”江云霄看了一眼江少行尚未痊愈的腹部:“我叫人带我上去就是。”
但是江少行却朝江云霄伸出了手,轻轻一扬眉:“虽然麻烦一点,但是不如我们互相搀扶著上楼好了?”
“你无聊啊江少行。”
江云霄虽然白了江少行一眼,但是,他并未否决对方的提议。於是他伸出了一只手,立刻,江少行的手便穿过了他的手臂下方,男人弯下腰带著他站了起来。
“走吧大少爷。”
江少行的左手穿过江云霄的腋下,伸到背後,手掌落在他另一方的腰侧牢牢地稳住了他。
平时两三分锺轻松走完的楼梯,这一次却用了更多的时间。
在缓慢的攀爬中,两人身上都微微出了汗。“伤口痛不痛?”
江云霄偏头问:“你呢?”
他的伤口在行动之下微微有些牵动,但并不是特别痛。但江少行却说不好,毕竟他大部分重量都压在江少行身上。
二人同时看著对方,四目相对,距离过近,都能从对方眼里看到自己的影子。
江少行不答,却满脸的笑意:“也许六十年以後我们也是这样互相牵著对方的手,一步一步地一起上楼。”
“少他妈胡说八道。”
江云霄不自在地回过头:“我和你是不可能的。”
他不再看江少行,许久也没有听到江少行再接话。
直到回到三楼,江云霄的心砰砰地乱跳个不停,却不知是累的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江少行把江云霄扶上床,轮椅也被下人送了上来。
江云霄惦记著江少行要说的事:“刚才你要说什麽?”
“下午蒋成武带著他妻子过来见了吴苏,你知道他妻子吴茵是吴苏的姐姐,她求我不杀吴苏。但吴苏能不能留这不是我一个人说了能算,所以我没能答复她。”
“吴苏那麽对她,把她关起来不准见人,还想和他乱伦,这种时候她还关心这个畜生?”
江少行眼神闪动地看著江云霄,缓缓一抿嘴:“哦,那你觉得他是畜生,是因为他关了吴茵,还是因为他对吴茵违背常伦的感情?”
江云霄正要作答,却在他开口的刹那猛然想到,吴茵和吴苏的事竟和他自己现在的情况相似。
有血缘关系的亲生姐弟,悖德的感情……原本放在吴苏身上是如此龌龊,但一旦换成江少行,江云霄竟一点也没有觉得江少行恶心。
江云霄额上潸潸地流下汗来。
就是发现自己喜欢月洲的时候,他也难免对自己膈应过好一阵子。
然而这时候江云霄才惊觉,无论是当初江少行捉弄地亲吻他,还是後来对他告白,两人又在浴室里做了那样的事情,他竟,从来就没有生过一点点,觉得这样的江少行变态恶心的心思想法。
江云霄不敢相信地懵坐在床上。为什麽,亲兄弟之间明明应该令人作呕的亲吻、肌肤相亲,他却从来没有该有的感觉?
“无论哪一方面他都是畜生。”冷汗沿著脸颊流下脖子,江云霄的声音却又冷又低。他不敢在这一刻抬头,他怕江少行看清楚此刻自己的脸,更怕江少行看到他眼里的惶惑恐惧和犹疑。
“我不信。”男人却说道。
“什麽──”
“你会觉得你自己也是畜生吗?嗯?”江少行俯下身来,抬脚跨进了床,“我在你的眼里也是畜生?”
江少行的两手撑到床的靠背上,进逼江云霄冷汗潸潸的脸:“你连自己都骗不了,怎麽骗我?”
“你是个骗子,云霄。”
(15鲜币)温柔猎狩 33(炖r四连发1 全章慎)
33.
“少他妈胡说八道!”
一只手在怒声反驳中按上了江云霄的x膛,左边,那里有他剧烈跳动的心脏。
“既然你的嘴不老实,那让我先问问你的心。”男人说。
说完,他的双手紧紧地圈住了江云霄背,他的耳朵贴上了与眼下的肌肤一层之隔的滚烫。
“放开──”
“别动。”
男人的手一紧。他贴著江云霄的部位是如此的烫热,让江云霄觉得那些地方如同烧了起来,而心,也更强烈地不受控制地躁动。
他厌恶这样不可自控的感觉,尤其是,在江少行的面前。
“我说放开我!江少行唔……”後面的话,江云霄再也说不出来了。
江少行的脸在他的眼前放大,一份干燥的柔软袭击了他的嘴唇,下颚一紧,男人的手钳住了江云霄的脸。
他惊愕得g本不及动弹,江少行已经霸道地吮吸起他因愕然而微微张开的唇,进而,便撬开他的牙齿长驱直入。
“唔……”
江少行剧烈地挣扎,然而江少行两腿往两边一跨,压住江云霄动弹的腿,另一只手将江云霄的双手定在了头顶上方,防止他因为挣扎而影响了伤口。
江少行的唇是火热的,火热而霸道,那条刁钻的舌卷住江云霄闪躲的舌,“啾咕”地含吸,夺走江云霄的呼吸。
江少行是他妈疯了!
江云霄疯狂地挣扎,愤慨,但在这一刻,他却只想不顾一切地逃离出这个地方,逃离让他感觉前所未有地危险的混蛋。可是男人的身子覆在他身上,禁锢了他的手脚,让他无路可逃。
江少行危险地眯著眼睛卷袭江云霄的一切。
他只想在这一刻要了他,狠狠地进入他的身体,把他艹出眼泪,c得口水直流,c得在自己身下s一次又一次,c到直至世界末日。
他的唇终於离开了江云霄的唇,在身下的人的疯狂的挣扎和怒吼声中,他撕开了对方的衣服。“这是对骗子的惩罚。”
他把他翻了过去,面朝床褥。终於,江云霄再也没办法和他拼命了。
“我要杀了你────”
这是江少行在进入之前,听到的最後一句话。
夏夜,一室昏暗,凉爽的冷气里,却满室都是燥热y靡的气息。
来自於男人和男人的冲撞,r欲的味道撞进人的呼吸,只余下高低起伏的喘息与呻吟。
江云霄从来不知道,原来做爱真的可以让人历经一遍生死,可以让人疯狂得难以承受。
江少行,他不会放过江少行的!
这是在理智尽失之前,江云霄头脑里最後的执念。
“啊……”身下的人一个狠狠的顶撞,把江云霄逼得眼角溢出了泪水。
他们已经不在床上,先还在床褥里,江云霄被江少行从背後贯穿,男人托著他,以後背位冲刺了许久终於s了一次。
後来不知道在什麽时候,他们已经下了床,成了现在这样的姿势──
江少行坐在房间的单人沙发上,他大开著双腿,而江云霄坐在他的身上,背部贴著他的x膛,被迫大张著腿贴在他腿上。
这姿势显然是顾及著江云霄的伤,也同时更利於两个人在狂热的撞击中更深地结合。
“啊,唔……”
江少行一只手揽著江云霄的腰身,另一边在江云霄身上四下游走,最後慢慢来到江云霄的x前,捏住了男人的r头。
“嗯啊──”
修长骨感的手指夹著r首不断地戳弄,下身也不歇地耸动抽c,上下敏感处同时被摆弄的人,只余在情欲的浪潮之中无法自主地颠簸。
只是那狂风巨浪之中,他身下的不是飘摇的船只,而是另一个男人chu长的钉在他身体中的x器。
那让江云霄惊惶却又爽到天堂的凶器,一寸寸深入他最隐秘的深x之中,又猛然抽出。等再次进去时,又一次准确地研磨过体内的那一点。
“不,啊……”
x前的那只手坏心地按住江云霄的r尖,往同一个方向一遍遍画著圈,而後便仿佛要戳进那中心的小洞里似的用力地用洞里钻,男人的r尖被这样捉弄,便更加不可控制地呻吟,那致命的快感随著r心传遍全身,令他彻底地迷失在情潮的漩涡。
快感逼得人发疯,江云霄伸手逮住了按在r尖上的手,却不知道是想要把它甩开,还是期望著那灵活可恶的手更凶更狠地蹂躏自己。
下面依旧被江少行不客气地攻击,上下夹击不过一两分锺,对江云霄来说却像无止无尽地折磨,在这折磨里,他止不住的口水从唇角淌下,路过下巴,弄湿了他的脖子。
江云霄弓著身子,只能在江少行的一次次挺动中随波逐流。
男人吻著他汗湿的後颈,吸走那里细密的汗水,亲吻凉意之中的炙热的肌肤,而後,在他耳边轻唤著他的名字。
“云霄。云霄。”
在失控的情欲里,江云霄仿佛听到来自遥远的某个地方的呼唤,那声音如此熟悉,又仿若陌生。
他再也不可分辨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那包含著无尽的情意的声音究竟是真是假。只是他的嘴却老实地琴瑟和鸣地回应了那呼唤。
“啊,少行,恩少行……”
於是那进攻著的男人呼吸一窒,紧接著,缠绵的顶撞变得更加的快而重。
沙发在猛烈的耸动中被撞得“咚咚”作响。
江少行按著江云霄,随著他往上挺,两人的身子便离了实地,继而,又从空中落回去。x器每一次都进到可怕的深处,撞得江云霄直翻白眼。
两个人交织的喘息谱写著夏夜的豔情,江少行摩挲著江云霄的一寸一寸的肌肤,恨不能把身上的人整个吃掉,从此与自己再不能剥离。
江云霄难耐地呻吟著,仰头大声地无意识地叫著:“少行,少行!”
在他什麽都不记得的时候,在他疯狂得快要死去的时候,为什麽,只偏偏叫了他的名字?
江少行啃咬著江云霄後颈的皮r,突然心中蜂拥出倍感的珍惜。
“云霄,转过来。”
他的双唇在江云霄的耳边诱惑一般地拂出热气,并伸手托住江云霄的脸颊,牵引过对方的脸。
那一张早就被吻得红肿不堪的唇在迷蒙之中被引到了江少行的唇边,男人垂著眼睑,看著两个人四片唇慢慢地相贴,呼吸潮热,而涌动。
唇一粘上,江云霄就自觉地张开自己,江少行舔走他唇角的湿润,最後也张开嘴,把自己狡猾的舌伸进了江云霄喘息的嘴里。
“嗯,嗯……”
那口腔中的原住民乖乖地接住了来自於他人的盛情,两条湿滑的灵舌“滋啾”地缠卷,追逐,唾y再一次流出两个人的唇缝,染出一片的y靡。
江云霄反过手抱住江少行的头,用更方便的姿势与钉在他身体中的男人热烈缠绵地交吻。
男人的手离开江云霄的脸颊,移到江云霄另一边x膛,抚m上那颗被冷落许久的小r珠。
那里被他一触碰,竟立刻便挺了起来。
“呜……”被含咬著唇,泄露出被快感逼得更加疯狂的声音,两边的r头都落入江少行的手里,一同被蹂躏著,江云霄的身子只能绷得更紧地去承受。
rb和rx亲吻摩擦,如上面的嘴一样禁不止生出大量的y体。
“叽咕、叽咕……”
结合处随著抽出、进入的动作,便不断将一股股的y水挤压出紧致的x洞,它们湿了江云霄被撑得不可闭合的洞口,又粘湿江少行腿间茂密的丛林,最後随流过江少行的下身,落入身下的y影,把沙发弄得也一片糟糕的湿滑。
“嗯,啾啾~”
许久後双唇终於分开,终得自由,上方的男人再一次失控地长长低低地呻吟。
“云霄,你好b,唔,你真的要夹死我。”c著江云霄的男人在江云霄脸庞坏笑著吐出热息。
这一刻,换成谁都不会带给江少行这样完美的x爱,从前他艹过的那些男女,谁都抵不过江云霄的千分之一。
因情而动,欲方能至巅峰。於他身上挺动的是一具成熟男人的身体,坚韧豔情而不够妖娆,只是平日那冷静凌厉都已不复存在,只余下满腔的情爱,缠绕住江少行的身体与心。
除了在江云霄的身上,这辈子他还能在哪里获得这样极致的x爱?还有谁会让他恨不得能和对方一起死在床上,死都不分离?
他玩著他的r尖,亲舔著他的脸颈,c著他只为他紧张收缩的小x,在他身体里留下自己的印记,来回往复,直到永恒。
“呼呼,嗯啊……”
下身的顶撞变得时快时慢,快时让江云霄连呼吸都只能被江少行掌控一般,连叫都叫不出声,慢时却让他浑身难耐、焦渴,恨不得让身体里那凶器更快,快得把他杀死在那罪魁祸首身上。
江云霄听不到自己在喊些什麽,他也没有任何的意识,只有身体的本能让他空虚,进而要得更多,让他希望那该死的凶器可以在他身体里动地更快,他要那个人狠狠地草干他,否则,他将焦渴至枯竭。
“啊啊──”
作家的话:二哥和大哥的第一次。
威武霸气的流氓二哥晚上艹了白天还不放过大哥,实在有点罪无可恕(三弟你的道行还不够啊)。
一万字的大锅r,民那桑慢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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