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太太道:“没事,是上次后遗症,看到人头上流血就吓晕了,真想不到会出这样的意外,好好的舞台还有东西砸下来,把个学生砸伤了。”
郑先生道:“是呀,我也挺吃惊,要不是那个女学生突然扑过来,刚好扑在我身上,今日受伤送医院的便是我。”
郑柔冷冷一笑,道:“不会是别有目的吧,你也知道现在的女生有的是高级手腕,要钓你这样的金龟婿自然要用点苦肉计,这也不是没有的事儿,我先去查查那个女学生的底子,她叫什么?”
郑先生道:“顾青蔓,和小白是同一个班级的同学。”
郑柔讶异了一下,道:“是她?小白曾经和我提过这个名字,不是做国庆节目时也一起玩的么?”
郑柔刚要出门,就见走廊里有两个大小孩站在那里,对她怒目而视,顾青花道:“你说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别有目的,我们都听见了。我姐姐干嘛要自己受伤躺医院里,就是为了钓什么金龟婿,你们也太小看人了。”
顾青花气鼓鼓的拉着顾青藤就走,没有给郑柔半分回嘴的机会。
郑柔也毫不在乎,道:“如果真是那样是最好,如果不是那样,那今天强调出来的话又有什么意思呢,事实就是事实,我也不用乱想,先去将学校现场调查清楚再说,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顾青蔓救了大哥。”
郑柔深信培根原理,宁从怀疑开始,再到信任结束,她对吴鸣也是这样,大家说开了,说好了,她明摆着就是从怀疑开始,现在两人却能相濡以沫。
郑柔走了,病房里又留下了郑先生和郑太太,郑太太说:“老公,小柔说得也并无道理,你还是要小心点,不要被女学生的小爱心迷住了眼睛,赔点钱就算了,要是再把人赔进去,我可是人财两失!”
郑先生摸着他的小毛刺头,道:“有这么严重?我有这么重要,要真是有为什么老婆没有在我的脸上亲一下来挽回我的心。”
郑太太道:“死相,说两句就得意上,真拿你没办法。”
此时,小白睁开眼睛,就发现家里的老爸老妈你侬我侬,忒煞情多,她很不知趣的嗯嗯了两声,道:“我还在呢啊,不要亲亲我我。”
“小白你醒了,吓死妈妈。”郑太太上前握住小白的手。
“妈咪。”
“还有爸爸,想爸爸了没有?”郑先生又开始抱住小白小脸开始蹭蹭,公开的揩女儿的油。
小白汗颜道:“我说爸爸,少来这一套,对了,顾青蔓怎样了,没事吧。”
“做完手术,已经没事,放心。”
小白说:“她怎么好好的倒下来,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绊倒,那些电灯柱怎么也倒下来,爸爸你快去查一查,免得人破坏现场,到时就很难确认。”
郑先生道:“你跟奶茶一样,都是多心的人,果然跟她住在一块儿久了,连疑心病都是一样,那可是你的同学,同学之间相互信任,相互友爱。”
小白说:“只怕我把她当同学,她把我当摇钱树,在商场上首要是不能信任任何人,包括自己,何况这样流俗的世界,把真话当谎话说,把谎话当真话说,最常见的便是某男答应了某女,之后就忘记得精光,然后还要找出无数借口,放鸽子不再是因为有事,已经变成了范儿。”
郑太太:“小白说得有理,你就去查查,没事最好,有事也好解决,毕竟人家都演出了苦肉计,不让人成功一下,似乎也太对不起人了。”
郑先生道:“你们三个女人,简直是一个鼻孔出气,就不能稍微相信小女生,这么可爱的小女生也能想出这样的事,我看你们真是多心!”
郑太太一手指戳在郑先生的脑袋上,道:“谁不知道你是萝莉控,控着我家可爱的小白还不够,如今还要发展到粉妹妹顾青蔓么?”
郑先生委屈的撅嘴,向小白撒娇道:“小白你告诉你妈咪不是这样,爸爸一向很专一,最喜欢小白,最喜欢蹭蹭小白的脸,但小白要是能再长得小点就更好了,谁叫我们家全部是一堆电线杆,实在萌不起来。”他犹记得一年前的小白是多么的可爱,一米六零的小家碧玉的个子,可是后来却一下子窜个子,完全粉碎了他的小梦想。
这话不光得罪了在场的两个女性,还有门口赶到的三个女性,分别是二白,三白,四白。
二白阴阳怪气道:“我就说谁在提我们,喷嚏一直打个不停!”
郑先生大骇,他怎么说话不挑时间,同时得罪这么多女性……一群人怨念的气场,围绕着郑先生,让他瑟瑟发寒,这可还是十月份啊,为什么会有十二月的冷……
二白,三白,四白三个从郑先生身边过,一个个翻了个性白眼与他,然后笑眯眯的对小白说:“大姐,可好点了?听说你进医院把我们吓死。”
小白说:“后遗症而已,没有受伤,你们看,活泼乱跳。”其实她身体康健,就是有点心理障碍。“我要起了,医院的床位紧张,可不能因为我这点小事开了小灶。”
小白要起来,二白拉她道:“哟呀,大姐还真是结实。”活脱脱的一块德芙巧克力。
从床上起来,小白伸了个懒腰,全身筋骨活络,她想先去看看顾青蔓。“顾青蔓她在什么房间?”
郑太太说:“就在隔壁,本来是为了方便照顾你们两个。”
到了隔壁,小白隔着门上的玻璃往里面看了看,顾青花和顾青藤两个人在守着,屋里摆满了花,看来顾青蔓的人缘不坏,几乎好得超出小白的想象。她问:“那两个是谁?她的家人?”
郑太太道:“嗯,妹妹和弟弟。”
小白道:“医药费可安排妥当?顾青蔓家里条件不太好,她这一病许多事要落下,听说她母亲也生重病,一直靠勤工俭学,可了不起。”
郑太太问:“小白,顾青蔓是怎样一个人?”
小白道:“不晓得,妈咪,女人心海底针,要光靠外表就能判断,那可不知道要委屈了多少人,孔子曰:‘不以貌取人’。”
郑太太拍小白脑袋,道:“就你机灵,拿个什么孔子来压我。”
郑太太与郑先生商量,“她这一伤,家里肯定没个人照顾,不如家里派个人过去照顾她们姐弟的起居,医院这里我就来多跑跑,反正家里也有个病人,一块儿照顾也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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