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错刀那孽根尺寸着实过分,纵然唐离竭力放松,亦进得十分勉强,苏错刀更怕一个不慎就把他撕坏了,不敢下手太重,只能忍耐着挺腰慢送,足足费了一盏茶时间,方才挤进去大半,里面却一阵受惊的蠕动收缩,无数张小嘴胡搅蛮缠的嘬吮,险些逼得自己当场失控,一时恨不能不管不顾的干死他才好。
苍横笛感觉到苏错刀终于进来,悬久了的一口气吐出,捧过唐离的脸,忧心的仔细打量他,但见唐离面颊血色褪尽,眸光盲童般空无一物,神色十分的凄惨稚弱,不禁心疼愧疚,亲了亲他的睫毛,柔声问道:“阿离痛不痛?”
唐离恍恍惚惚的摇头,一串眼泪滚滚落下,拿起苍横笛的手去捂自己的小腹,喃喃道:“我要死了……这里都被捅破啦……”
苍横笛手掌到处,那层肌肤下竟似真有活物一撞一撞,顶得小腹一耸一耸,得不可思议,登时血热如沸,喉咙干涩无比,那物紧贴着苏错刀,两人俱是胀得更粗了一圈。
唐离小声的哭着,两根肉刃在体内动作,带来巨大而恐怖的压迫感,内脏仿佛都被沉重的一遍遍碾压捶打,痛楚、灼热、酸胀掺杂在一起,形成妖异淫邪的快感,内壁敏感到了极限,连分身上的筋脉跳动都体会得纤毫毕现。
苏错刀从浅抽缓送尝试着加大力度,苍横笛便随之配合进退,两人相叠无间的一抽一插,捣开热得要融化的甬道,互不相让的侵占压榨,一个抓住他的腰胯,一个扣定肩背,唐离被夹在中间,缚住了翅膀的鸟雀一般,做不得自己半点儿主,只懂得断断续续的呻吟,他们一个抽动着退出,好像内壁都被拉拽了出去,血肉掏尽的空虚酥痒,而另一个又强悍的顶入,连头皮带足趾都被满满的填饱,浑身几欲爆裂的酸美不堪。
苏错刀与苍横笛气息渐渐急促粗重,动作也愈加激烈,狠操猛干,唐离双腿大大的张开,大腿内侧不住痉挛抖动,频繁的被抵住那点厮磨撞击,痛苦到了极点,更被一种凌厉的痛快强行俘获,哭声里亦渗透了甜意与渴求。
苍横笛先耐不住,几个挺送后,阳物戳到最里面,还往里又死命顶了顶,方才浑身绷紧着,大股大股的喷射而出。
唐离濒死也似,颤颤悠悠的啊了一声,前端亦源源吐出已见稀薄的精水,而被折磨到肿得发麻的后穴兀自讨好的缠缚住苏错刀,苏错刀咬牙,一把抱起他坐上自己的分身,握着腰一阵暴风骤雨的猛撞深插,唐离无力的垂着头靠在他肩上,如处起起伏伏的大海,被抛至一个个越来越高的浪尖,失重轻盈如骨肉化尽。
待后穴终于被滚烫的精液灌满,唐离神魂俱失,身不由己坠落虚无的黑暗,一声未出,已晕在苏错刀怀里。
这一番好睡简直就是一场小死,唐离醒来时,窗外又已月华初照,迷迷糊糊中往苏错刀胸口爬了爬,哑声问道:“横笛呢?”
苏错刀一手搂住他,神色如常,眼睛熠熠生辉:“哪来的苍横笛?苍横笛死了。”
唐离待信不信,但浑身酸疼得厉害,后穴更是还被插着一般,残留着鲜明的胀痛,一时嘀咕道:“又骗我,昨晚……昨晚明明你跟他都干我了……”
苏错刀道:“你喝多了,做了个春梦。”
唐离冷哼,一把掀开毯子,骑上他胸膛,双腿一字马劈开,弯腰一看,越发怒不可遏:“做梦能把后面做这么肿?”
他自己疼惜自己,强烈控诉道:“你是畜生么?你让横笛一次会死么?非要一起?我找两头驴干你你愿意么?”
苏错刀忙把他腿合上,好生塞进毯子里,警告道:“别招我!再来一次你肯定就伤了……”
想了想,道:“苍横笛与咱们人鬼殊途,便是真的来过,一夜也已得偿心愿,还不赶紧喝了孟婆汤过奈何桥去?”
言至此处,不禁带了些锋利的浓烈煞气:“再不走……等着我去掘他尸骨烧成灰么?”
唐离眸光微闪,回想前夜,也不知是真是幻,不由得有些怔忡迷茫之意。
苏错刀轻抚他的头发,道:“再睡一会儿,明早你还得给唐飞熊送行。”
唐离低声应了,他本就累到虚脱,眼下窝在苏错刀怀里,听着耳畔沉实有力的心跳,周身萦绕的尽是最熟悉安心的气息,不多时便打起了细小的呼噜,又复睡去。
湖边石矶上,唐飞熊拉着唐离,翻来覆去摩挲他的脸和脖子,要不是唐离抵死不从,多半是要被扒下衣服从头摸起的,偏唐飞熊义正词严拳拳爱心:“你总得让小姑姑放心回去撒!哪儿胖了哪儿瘦了,哪儿疼哪儿痒,我得知晓不是?”
唐小罴换了件葱绿锦衣穿,白白嫩嫩像棵小甜葱,双眼翻白的狠盯叶苍。
叶苍人模狗样,神态端庄,鹤羽白的衣衫随风飘动,却在唐小罴眼睛翻得快抽筋的时候,五官移位的冲她一个狞笑。
唐小罴吓了一跳,立时哇哇大叫:“姑奶奶!他吓唬我!”
那边唐飞熊忙着交代唐离:“闲着你就回家来,别老待这儿让姓苏的锤子使唤,你又不是他买的大牲口!”
唐离烦得很,道:“晓得老!别光理抹我,你管管小罴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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