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守之本就是个聪明绝顶的孩子,可惜他从来不把聪明用到正地方,如果不细细回忆,铃兰几乎忘了他自小到大的诸多惊人之语。
一岁半的时候恰逢八月节,铃兰自g中宴饮回来和子诺闲话子谣和皇后,他恰好在房里,轻飘飘的c了一句:“既生瑜何生亮!”
三岁的时候,子诺闲来无事和大儿子对对子,上联曰独角兽,安之抓耳挠腮对不出来,他在一旁随口答比翼鸟。真不知道这词他是从哪知道的。
五岁的时候上学堂,他见夫子的第一句话是:“梁山明明有那么多英雄好汉,为什么偏偏是宋江做头领?”
可惜他五岁之后就很少再说这类惊人之语了,事实上五岁后他很少说话,总是一个人抱着本野史一看就是一整天。现在想来,儿子定是把周围人都划为笨到无法沟通的这一类。
幸好敏惔的到来改变了这一切,守之的话匣子终于有了出口,日日围着他说个不停。一次铃兰亲耳听到他酸酸的说:“哎呀敏惔,你快赶上我聪明了啊!不过,还差着这么一指头哦。”他伸着小拇指摆啊摆。
敏惔一言不发的继续练字,连头都没抬。
敏惔的进步超出每个人的意料,短短一月他已稳坐学堂头名,教过他的夫子无不啧啧称奇。无论什么书,读过一遍就能倒背如流,再佶屈聱牙的字句讲一遍就明白,甚至还能说些自己的见解,写出的文章也有模有样,子诺看了后说考个童生不难。唯一不足的是字写的难看,所以他每天除了吃饭睡觉读书就是练字,不写完二十张纸不罢休。
自他来后,守之以超乎寻常的热情投入到和这个小堂弟别苗头的事业中,他读书到酉时,我就到戌时,他每天写二十张字,我就写三十张,儿子的变化铃兰看在眼里喜在心头,更坚定了无论如何也要把敏惔留下来的想法。
盛夏的傍晚凉风习习,守之几次偷眼望去,敏惔仍在专心致志的练字,他实在按捺不住,跑过去一把拔了他的笔:“呆子,没见过你这么用功的。都闷在屋里一整天了,我们出去玩会吧。”
敏惔慢吞吞的说:“大师兄,你的屁股又被火燎了?”
守之恨的牙g痒痒,真不该一念之差把小时候的睡前故事讲给他听,开始他叫自己沙师弟,后来在拳头的威胁下好歹换成大师兄,但是这火烧屁股也不是什么好词啊。
静之和敏情在后院荡秋千,身边围了一大堆婆子丫环,他们来时敏情正立在秋千上使劲,趁着荡到最高时去踢树上的玉兰花,她飞扬的裙裾也像一朵白玉兰在怒放。
“好b,好b,踢到了哦。情姐姐快下来,我也要玩。”静之在下面拍手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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