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跟我在这里生活三年,可以。但既然是我们共同组建的家庭,你就必须同样尽到一个家庭成员的义务和责任。否则,你光是面上一套,心里却不以为然,这对我来说,是不公平的。”
“我没有!”勒满被他的眼光盯得有点发慌,不假思索的就加以否则。
“你没有麽?”江陵讥诮的一笑,“如果你没有的话,为什麽在饥渴得要发疯的时候,也不肯找我?”
一下子血涌到耳根,烧得满面通红。江陵说的是上回的事,勒满还以为就此揭过,没想到他还是翻出了旧账。
俯下身,江陵在鼻尖距他不到两指宽的地方停了下来,温热的气息喷吐在他的脸上,让勒满可以听清他的每一个字,看清他喉结的每一个滚动。
“在这个家里,你不仅要做好孩子的父亲,你还得做好我的──妻。或许你不喜欢这个字眼,但事实就是如此。我是你的男人,在我想要你的时候,你得满足我。在你想要我的时候,也没什麽好害羞的,直接跟我说,而不是忍著憋著,等我来发现。”
勒满的心乱了,呼吸也全乱了。
眼前的江陵好象不是他从前认识的那个少年了,他的身上开始散发出一种霸道又成熟的味道,莫名的让他心慌。
“今天你被吓到了,直到现在你还很害怕,还很紧张,你的身子一直在抖,你想要人抚慰,却不敢来找我。只好偷偷坐在儿子床前,傻傻的盯著他,以此来平静自己,可这些,都是没有用的。”
江陵一面说,一面不紧不慢的解开他的衣带,那态度从容自然的象是在吃饭喝水般,再正常也不过,却让勒满害怕了。
“你要做什麽?”他其实已经明白了,但还是无法接受,抓著他的手,“孩子还在旁边!”
江陵笑了,笑得有些邪气,有些小坏,“从前他们在旁边的时候,咱们也不是没做过。就是给他们看到,他们还这麽小,懂什麽?”
“不行!”勒满不知为什麽,有些怕这样的江陵。
江陵温柔却坚定的将他的衣裳一件件的剥下,扔开。很快,两人就赤裸相对了。
作家的话:
小江:怒,卡H是不道德的!
大叔:哭,偶不要做。
众:走吧,咱们组团去刷桂花,揍那坏丫!
两只小包在一旁拍著小手欢呼:好哦好哦,偶们要看戏。嘿嘿,票票和礼物啥米的,都给偶们!
(某桂头顶锅盖爬下。)
☆、(19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21
月色透过窗棂,朦朦胧胧的照进帐子。
勒满完全不敢看,拧著脖子把脸避开。江陵管不了他死死闭上的眼睛,却可以拉著他的手抚摸著自己身为男人的骄傲,低低调笑,“虽然我挺喜欢看你害羞的样子,但有时候,在床上放荡一点,会更讨人喜欢。”
勒满无言以对了,遇上这样的人,让他还有什麽好说的?
与以前每次欢好前充分的前戏调情不同,今天的江陵只折腾他的一双手,用他的双手把自己的欲望迅速撩拨起来了,就拉开他修长匀称的大腿,稍作扩张,就以正面的方式缓缓的进入他的身体。
干涸的甬道还没有完全做好准备,当然会疼。但江陵不管,似是完全没有察觉到一般,坚定的向里楔入,还出言抱怨,“你就不会放松点吗?腿张开点?忸忸怩怩,当自己还是雏?”
勒满就是泥人,也给激起三分土性,“你,出去!”
黑暗中,忽地传来江陵的哧笑声,“这就对了嘛,觉得不舒服了就说,发脾气也行,干嘛在床上老跟个哑巴似的?有时我真怀疑,你从前跟你老婆到底是怎麽过的。”
猛地,察觉到勒满的身体一僵,江陵顿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立即诚心诚意的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取笑你的。”
可是停了停,他忽地恍然,“你是不是从前跟你老婆在床上一直不和谐,所以才弄成这样?那咱们可不能这样!”
那要怎样?勒满很想反问一句,却只觉得满口苦涩。
他和前妻,从洞房之夜起就不如意,馨兰不喜欢他,在床上总是很勉强。勒满起初以为是她不适应,很努力的温柔再温柔,体贴再体贴,但馨兰还是那样子。每次欢好,都紧皱著眉一脸的痛苦,好似在完成什麽任务一般。
这样的情形一多,再热的心也渐渐结冰了。勒满甚至开始自卑,以为是自己的特殊体质造成的,更加不敢强求什麽。等到馨兰背叛了他,他才终於明白是怎麽一回事。
那时,囚禁著他的果诺为了刺激他,带他去偷看馨兰和情夫奇瓦的交欢。勒满那天一直闭著眼睛,但奇瓦有句话,他一直记得很清楚。
“兰姐,你好湿……”
这种隐晦却又挑逗的言语,有过夫妻之实的人都明白。勒满当时激愤得直想去死!
可在随後忍辱负重活著那些日日夜夜里,这句话又不断刺激著他,让他无比自卑。因为馨兰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很干,很干。
事关一辈子的性福,江陵虽不知道勒满此时心里的难过,却立即认真起来。
他怎麽早没想到呢?勒满一直对性事有种无形的抗拒,这不是正常人会有的反应。他定是在前妻那里受到了伤害,所以才这样别扭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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