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二郎仰起头,也配合这他的戏路,深情款款地说,我不要什么补偿,我想助你登位,然后请你为我平反,免我刑役。
七皇子连连说,只要我有幸得此天下,定要恢复你的官职,加封进爵。
二郎微微一笑,交易达成。
二郎藏身于王府当了个谋士。
他和七皇子的床伴关系也顺理成章恢复了。对于当年的背弃,七皇子只在第一天搂着他睡时试探地提了下,二郎回答,当时形势下这确是对殿下而言最稳妥的选择,我理解殿下。
他这是真话。甚至他也没怨恨七皇子,相较之下反倒更怨自己一时蒙了心把命运全交到他人手上,既罔顾了娘的教诲,又负了娘辛苦育他成材的苦心期盼。
如今他要的,是重回这朝堂中谋生死、舞长袖,成就一个皇者,告慰娘的在天之灵,至于是在台上明争还是幕后暗斗,没什么太大区别。
再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四年后,老皇帝驾崩。
京城经历了血色的洗礼,迎来了皇朝的新帝。
七皇子,现在已是皇帝陛下了,登基后第一张诏令,是厚葬并追封了死在自己剑下的前太子。第二张诏令,是平反了一批在前朝因党争而获罪的臣子,只要不是当面与他对立过的派系,几乎全获平反,不论是否曾为他做事。这其中也包含了薛仲平的名字。
新帝同时也为薛仲平准备了一壶毒酒,那毒无色无嗅,发作起来绝无痛楚,反是会在一种甘美的幻觉中含笑而逝。事后也只会当作急性瘁死,而不易查出毒性。
那种死法才适合二郎的美貌,新帝想,也算聊慰这么些年耳鬓厮磨的情谊和出谋划策的功劳。
只可惜他知道得太多,又太聪明太冷静,留在身边太危险。
官复原职的诏令是下了,却找不到执行的对象。
薛仲平消失了。连同他的财产一起。财产除了他从薛家带出的之外,还有这几年七皇子拨给他的月例和赏赐,几年积存起来已是不菲的一笔。一查,才发现本以为在眼皮下的这笔钱,早在不知不觉中被他转出京城,顺藤去查,又断了线索,全都不知去向。
新帝也暗暗查了薛家,包括薛伯远在内的所有人,从四年前二郎离家后就再未有过他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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