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不霁还未说话,便听得一人开口道:“慢来!邱兄,你信他是无辜的,我们可不同意。我玉渊大哥不能白白死了,薛兄弟,你若是无辜的,只请你解释一句,为什么你会刑不端的御蛇之法?”
游长鲸一听,站起来就要摔碗发作,薛不霁连忙将他拉住,向那开口出声之人看去,答道:“我知道诸位都是玉渊先生的好友,你们愿意参加他的宴席,眼下又为他被害之事奔走,可见与他是真兄弟,真朋友,我很敬佩。我也知道,今日来此,不将事情解释清楚,往后没法在江湖上立足。”
他站起来,看着众人,朗声道:“我就问一句,我为什么要害死玉渊先生?你们听了敏机的话,都觉得我是为了那御蛇之法,是不是?我就问问,我师父风上青诸般绝学,我梅伯父武功盖世,还有我边五叔也是一流好手,他们对我从不藏私,这些绝世武功还不够我受用?我用得着为了刑不端的雕虫小技害死玉渊先生?”
众人有的点头,有的沉吟,薛不霁继续道:“我再问一句,你们当真觉得玉金瞳是奉妖族之命来害死玉渊先生?玉金瞳从小和他娘生活在妖族,因他身上流着人族的血,饱受欺凌,后来他娘过世,他被赶出族地,由刑不端收做徒弟带在身边,他有什么理由为妖族效命?又得到了什么好处?他可是连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了!诸位前辈怀疑我,那还好说,但若是怀疑金瞳,那不是在骂玉渊先生有眼无珠,错认贼子么!”
经他这么一说,有的已经想明白,拍着桌子站起来:“行了,薛兄弟,我信你!你没说谎,那说谎的便是敏机和谢永兴!我这就去找他们!”
几人按捺不住,不听邱、屠二人挽留,带上兵刃便冲了出去。剩下的几人面面相觑,一名黑脸老叟道:“小兄弟,说来说去,你还是没解释,为什么你会刑不端的御蛇之法。”
薛不霁扬起眉,坦然道:“这是玉金瞳教我的,不过他可不是为了叫我同他一起谋害玉渊先生,而是为了答谢我曾经救过他的性命。我知道前辈们心有疑虑,我薛不霁便在此起誓,一定要将玉渊先生被害之事查个水落石出,还我一个清白!玉渊先生与金瞳弟弟若是在天有灵,就请他们保佑我早日抓到凶手!”
他说罢,将酒饮尽,酒碗倒扣在桌上,以示决心。
邱横江又在一旁道:“这样吧,我在此为薛少侠作保,以半年为期,他若是不能找到杀人凶手,你们只管来紫薇庄唯我是问!”
屠凛便向那黑脸老叟几人问道:“邱大哥和薛少侠都这么说了,你们还有什么问题?”
黑脸老叟几人亦站起来,将酒饮了,酒碗摔在地上,道:“既然如此,我们便等薛少侠的消息!但愿你不要叫我们等太久。”说完,几人出了酒庄门去。
酒桌上便只剩下邱、屠几位与薛不霁四人。几人饮酒吃菜,酒足饭饱、宾主尽欢之际,邱横江便向薛不霁邀请,前去紫薇庄游玩。
薛不霁哪有心思出游,一来他担心带着师弟,要被那幕后黑手追杀,二来玉渊先生被害,他牵扯其中,心中不安,总想着尽快为自己洗脱冤屈。
邱横江再三邀请,薛不霁左右推辞,邱、屠这才罢了,请他们留宿一晚。
这酒庄是邱横江的产业,邱横江已命人为他们准备好了客房,薛不霁累了一天,总算可以休息,匆匆洗漱过了,便带着师弟躺下。
半夜他觉得胸口发痒,抓着抓着便醒了过来。他解开衣服,就着月光查看,只见胸口一片通红,肿起两个包。薛不霁正纳罕,师弟翻来覆去,片刻后睁开眼睛,对薛不霁叫道:“师哥,我好渴。”
薛不霁下了床,倒水喂给他。江海西捧着碗一口饮尽。薛不霁见他脸色通红,伸手在他额头上一摸,只觉得触手生热,不由得一惊:“怎的这么烫?师弟,你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江海西神情恹恹,声音无力:“好渴……”
薛不霁替他穿上衣服,将水壶塞进他手里,牵着人奔出门去找风雪二使。刚转过廊角,便与一人装了个满怀,三人各自退了几步,勉强站定,薛不霁凝目看去,原来这人是屠风。
屠风揉了揉胸口,只觉得方才撞到了两处软绵绵的所在。他看了看薛不霁胸口,疑惑道:“薛少侠,你将两个馒头揣在怀里做什么?”
薛不霁低头看了一眼胸口,那两个肿包居然又大了许多,仿佛是女人的胸部一般。他登时大吃一惊,吓得脸都白了。他勉强镇定下来,看向屠风,问道:“屠少侠怎么半夜来此?”
“爹让我来确认你们的安危。”屠风扫一眼一旁病恹恹的江海西,点头道:“看来你师弟也中毒了……唉,没想到我们百密一疏,居然遭了暗算!”
“中毒?”薛不霁登时一惊,追问道:“我师弟身体发热,一直嚷着口渴,难道不是生病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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