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股热流喷洒在狐非体内,身上动着的人才将头埋在狐非的颈窝里,在他耳边喘着气,静着不动了。
“你快点出去!”狐非偏着头,拍拙鸾的背。
肩窝里埋着的银发脑袋抬了起来,含着情/欲的眸子满满都是戏谑:“从哪里出去?”
“你一一”狐非无语相对,身体内他还没有退出去,竟明知故问,这死鸟!
拙鸾笑着吻上他的唇,忽然身下奋力一顶,狐非“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是不是这里?”拙鸾勾着嫣红的唇笑道。
“死鸟你居然敢耍老子!”狐非气愤,腹下猛地一收,当即听到拙鸾一声闷哼,顿时心中爽了。
拙鸾看着身下憋着坏笑的老男人,无奈地摇摇头:“太紧了会泄,真是个又老又丑的蠢男人。”
说着慢慢磨着往外退,满意地看着狐非咬着牙忍受酥麻的模样,冷哼一声要从他身上下来。
“别动,你别走。”狐非赶忙伸臂将他揽着,头埋在他的胸膛下微微发抖。
拙鸾无奈地拥着他,抚着他的背安慰道:“我不走,别害怕。”
狐非紧紧抱着他,手抚上他光裸的脊背,心里才安稳下来,“拙鸾你不知道,我前一阵子活得很辛苦。”
“为什么?”
“因为你走了,我找不到人给他穿衣服,走在大街上时常幻听有人叫我蠢货,一转身却又不见你。晚上睡觉的时候,才知道身边没个人会这么冷。你看我,养个儿子,反倒把自己养矜贵了。”
拙鸾轻笑:“那现在呢?抱着我还辛苦吗?”
狐非皱眉:“心里不苦,你顶得我很辛苦。”
“……”拙鸾长出一口气,忽然压下身,“我会让你更辛苦。”
第二日清晨,狐非去了皇宫,拙鸾纵身回到被烧毁的客栈,四处张望却看见了小白莲。
小白莲托着四流,笑得一脸猥琐:“拙鸾仙童,那个,昨晚玩得可尽兴?”
拙鸾想着狐非在床上身体舒展,在他身下媚态横生的样子,勾起唇点点头:“十分尽兴。”
小白莲仍不愿意就这么放过机会,跟在拙鸾身后打转转:“那你俩这次谁上谁下?”
拙鸾皱了皱眉,冷笑着道:“你说呢?”
小白莲仍不知死活,腆着脸:“要不仙童你走两步我看看?”
拙鸾冷哼一声,手指一抬将人悬在空中,冲旁边的四流道:“管好你家这位,尤其要教会他长眼色。”
说着手一收,小白莲当即一屁股坐到地上,溅起尘土飞扬。
前面的仙人衣带飘飘走了,小白莲龇着牙朝四流吼道:“还不快过来给我揉屁股,哎对……就这……再往前揉……嗯……”
四流傻愣着看在自己抚摸下化成一滩水轻喘的小白莲,憨厚而猥琐地问:“他俩到底谁上谁下啊?”
小白莲翻白眼,直叹这壮得像牛一样的四流不识时务,送上嘴的肉都不知道吃,没好气地道:“当然是二公子在下面,他一辈子就那么个命,想翻身比我压你还难。白胜男不敢趴房顶上看,不然什么都清楚了。”
“哦……”四流给他揉着屁股点头,又问:“那到底是看到还是没看到?”
小白莲双手勾着四流壮士的脖子:“想知道啊……我们换个地儿我好好给你说……”
待到狐非回来的时候,便见着他家侍卫被小白莲搂着大庭广众之下亲热,瞬间想起了昨晚与拙鸾的事,面上又开始赤红起来。不由觉得眼前的两人十分碍眼,狐非甩了袖子到处叫拙鸾,一转身和人对个正着。
“怎么样了?”拙鸾站定问道。
狐非面露难色,想起今早跟皇帝的一席话,心中更是异常难受。
那昔日被他鄙夷地称作包子脸的人,一身龙袍坐在金銮殿中,却被他的话吓得浑身发抖。
“你是说我必须死?”
狐非看着他眼圈又红了,想起他小时候时常受自己骗,爬到宫墙上下不来的憨态,又想到他必死无疑的宿命,哽咽着不知该怎么答话,只得将拙鸾的话重复了一遍又一遍:“人都有宿命,没法躲的。”
皇帝目光呆滞地坐在龙椅上,半晌没有说一句话。直到抓着衣角的手都发白了,才咬着牙不让眼泪流下来,看着狐非缓缓道:“我自幼就死了母后,等到十一岁时,父皇也没了。宫里除了老帮子大臣看在先皇的庇佑上忠于我,其他的人,都盼着我早死。只有你,从来什么没有坏心,不会逼我担当重任,也不会算计我谋我的位子。如果死是我的宿命,我能不能提一个要求?”
狐非眼圈通红,重重点头:“你尽管说,我一定帮你办到。”
皇帝泪眼模糊,笑着牵起他的手:“在我死之前,做我的皇后。待我流尽全身的血死去,一定会很难看,所以也不用让人给我陪葬。你若乐意,可以送我点东西放在棺材里,我也好安心长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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