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时你是因为无法承受那两个魂，才会失去理智吗？”
越泽想了想，说“可能我自身就偏向恶吧！”
“怎么说？”
“当时我轻易的压制了善的魂，却扩大了恶的力量，就被它所控制。等我压制住它，我已经屠杀了上万条生命。”
越泽闭了闭眼，深黑的瞳孔只有一闪而过的情绪，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但是远驰感受到越泽情绪的波动，不知道是因为看了他的前世，还是因为知道自己就是那个诗音，还是其他什么。他下意识就伸出手抱住了越泽。
越泽望着远驰，无声的抱住他。
“越泽…那为什么现在你内体还有两个魂？难道你死后它们不会离开吗？”
“远驰，我从没死过。”
越泽淡淡的说出这句话。
却让远驰倍感震惊，他从越泽的怀中抬头望向他“你是说，你从那时候一直活到现在？”
越泽点头。
“怎么会？为什么会这样？”
远驰震惊的不是越泽不老不死，而是这么长的时间，他独自一个人背负着那么沉重的过去是怎么熬过来的？
远驰觉得鼻翼有些发酸。
“既然我犯下了，就要去承受。别哭了…”
越泽用手指擦去他的眼泪，对那段漫长的时间，描绘的很平静。
远驰都没发现自己哭了，有些尴尬的不停擦眼泪。
“对了，那时候我明明看见…降它…被你…”
远驰实在说不出口。
“我的心脏在它身上。”
越泽继续说“所以我没有心跳。”
***
吃过晚饭，远驰躺在庭院内的躺椅上休息。
犬神趴在他的旁边。
远驰伸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犬神的脑袋。
“都说狗是对人类最忠诚的动物。”
犬神抬起大脑袋蹭了蹭远驰的手掌心。
“一个人在这里自言自语什么呢？”
旭尧从花园那边走来，他刚刚下班回来，就看见远驰躺在那里和犬神说着话。他走到远驰旁边的躺椅坐下，打量了远驰几眼，说：
“你身上阴气挺重的，去哪儿了？”
“地狱。”远驰老实回答。
旭尧笑出声“小驰也喜欢开玩笑了吗？”
“我没骗你啊！”
远驰认真的说。
旭尧看远驰的表情也不像在开玩笑，表情有些严肃“你怎么去的？”
远驰没有那个能力进入地狱，而且还平平安安回来了。而且，他去地狱做什么？
“你干嘛这么严肃？”远驰不解。
“地狱可不是玩玩的地方，告诉我你去做什么？”
远驰也被旭尧认真的态度吓到“是…越泽带我去，让我了解我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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