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程一谌回去过后，接到了闫亭朋友朝旭的电话。
“喂”——
“闫亭出车祸了你知道吗？”电话另头朝旭的声音。
程一谌怎么不知道？他就在那车里，还揍了闫亭一顿：“哦，才知道，还有别的事吗？”
朝旭停顿了一下才说：“闫亭身上除了车祸涉及的伤口，还有人为的伤口，但闫亭什么也没说，我以为你知道就私自打电话给你了。”
在朝旭看不到的地方，程一谌坐在床上挑了挑眉，以为他知道？朝旭的意思他怀疑自己和闫亭这次车祸有牵扯？不过也的确是事实。
“你以为我和闫亭一起出了这场车祸，所以才问我？哦，不对，如果我和闫亭一起出的这场车祸你就不是打电话给我，而是在医院来问候我了，还是说你以为这场车祸是我设计的？或者是我故意陷害闫亭？呵，我的确是上了闫亭的车，但中途我们闹了矛盾，我就下车了，至于后来他是不是想不开想去死我就不得而知了。”
话不投机，程一谌没好气的和朝旭说了两句就挂掉了电话。
程一谌躺在床上想了很久，最终还是打了芹凝莉的电话，电话音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程…老师？”
程一谌深呼吸了一下，才说：“嗯，有空吗？今天下午来我家吃饭吧。”想了想又补上：“你一个人。”
芹凝莉好像很紧张：“有…有空！”
程一谌问了一些中午的事之后，发现没出什么事才挂了电话。
刚挂完电话，程母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小谌啊，在和谁打电话呢？”
“妈？”程一谌打开了门，陪程母坐在沙发上，然后拿出了一个苹果削：“没和谁。”
也不知道程母怎么想的，犹豫了一会儿又问：“男的女的啊？”
程一谌削苹果的动作停顿了一会儿，才说：“女的。”
“哦，女的好啊，女的好啊。”然后眼角笑出了微微细纹：“什么时候请她来吃饭啊？”
“今天下午吧。”程一谌顺着程母的话答了下去，安抚好程母，然后把削好的苹果递给程母。
程母的牙齿还很健康，对脆脆的东西还是下得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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