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雅迅疾制住他的手,反剪到他身后,继而偏头舔了舔他耳郭:“本尊的剑鞘,你别乱碰。”
暗卫九喑哑道:“你待如何。”
司徒雅用碎冰熨帖着他充血的雄风,悄声指使:“磨化了,也算你赢。”
暗卫九依言抓稳‘殷无恨’的臂肱,抵住那掌中的碎冰木然挺动,不由自主又去看帘栊,帘栊纹丝不动,里间毫无动静。
司徒雅微微一笑,潜运任脉阴寒内力,守住掌心劳宫穴,反复套弄暗卫九的欲望。
暗卫九不疑有他,动了半晌,只觉臀底湿嗒嗒的,体内松缓不少,然而‘殷无恨’握住的那块碎冰无论如何也融不了。想到这冰融了,司徒雅就能摆脱好男色的魔教,他索性道:“放进去。”
司徒雅应了声,用膝盖托好暗卫九,兀自拨开底袍,握住蓄势待发的欲望,抵住暗卫九的臀缝。
暗卫九冻得无知无觉,于满室昏暗的夜色中,只当身后的‘殷无恨’要将那碎冰放进来,下意识敞开腿接纳。待那物一贯而入,磨开钝痛的壁肉,直抵深处,才发觉这碎冰未免太大,而且楔稳后隐隐作烫。不由得动了动,急道:“不是这个。”
司徒雅一本正经道:“是这个。”
“不对,”暗卫九认真体会辨别,“这个是你的……”
司徒雅无辜重复:“我的?”
“……”暗卫九一惊之下,犹如五雷轰顶,猛地挣扎起身。
司徒雅顺势箍住他的腰,顶紧那结实的臀底,抱他立稳,又迅速按住他颈后玉枕穴,将他埋压在桶边,挺胯缓缓厮磨那冰浸的入处,语重心长:“换姿势你要说一声,还好本尊反应快。”
暗卫九挣了挣,只觉一股阴寒内力侵入玉枕穴,顺膀胱经下行,过风门、肾俞等穴,直达不堪重负的膀胱俞。他再顾不得‘殷无恨’如何,攥住浴桶稳住身形,右手握牢欲望底部,竭尽所能,制住那喷薄欲出的冲动。
第四十一章
司徒雅自认为,他的自制力胜暗卫九一筹,绸缪也足够充分,然而真真契合,才发觉个中滋味难以言喻。那撑满的穴口紧密地环匝他、阻挠他,好不容易喂到只剩根底春袋,不肯服输的里处又将他绞痛,沉默抗拒着他的律动。和在外磨弄的体会大不一样。他情不自禁狠狠一撞,逼迫身下人为他宽绰。
暗卫九的身躯却绷得更紧,撑在桶沿的手肘,随之漾上了一层凉水。
盈晃的水纹,有节奏地拍打濡湿的桶沿。暗卫九伏首抵肱,遮藏努力忍耐的目光,耳心却满是泠泠水声。有时在他身后进出的力道过重,水就一波波漫出来,浇透他的下颔和衣襟,渗进紧紧缠绕他旧伤的绷带,又一缕一缕往腰腹滑落,滑进他握在腿间的指缝。掌握处变得稠湿不堪,好似失了禁。
司徒雅掰开他的手,用即将融尽的碎冰,敷拭他充血发肿的分身。一片冰凉上上下下,搜刮着好似火燎的痛意,催促着他极力遏制的本性。残酷又温存。
暗卫九的意志,随冰消融。他心灰意懒抬起头,盯着虚黯的前方。空茫的黑暗聚成婆娑雾气,模模糊糊,要从眼眶里溢出。对方欲刃底端烫热的那一团,正随撞击,抽打着他痛意末梢的肉囊,恣意得像是路边交欢的野犬。
司徒雅略感遗憾,他好不容易将暗卫九收揽怀中,却只能黑灯瞎火囫囵享用。这时他掌心的碎冰已让暗卫九蹭得只有箸尖大小。然而,暗卫九依旧憋着即将决堤的尿意,大有憋死明志之势。他心念一转,冷不丁地,摸到那顶端燥热张开的小孔,将冰尖扎进去,逆旋一圈,搅了搅,毫不留情地推揉按入。
贯入的刺痛,刹那融成水线,涓潺回流。前端后端均被蛮横侵占,暗卫九的瞳仁骤然凝紧,潮湿的热意一涌而上,逼得他整个身躯不由控制地作颤,充盈拔挺的欲望直指身前桶壁。
“乖,尿给本尊看。”司徒雅哑声煽风点火,反剪住他的双腕,巧施阴劲锁住麻筋,一手攥牢。
暗卫九不依不饶,发狠叩头去撞那桶沿。
司徒雅见他犟得厉害,索性捞住他的膝窝,大大咧咧分开抱起,就着背入的架势,一边顶弄,一边挪到椅中坐下。偏头将唇贴在他耳根处,优哉游哉打起口哨。
“……”暗卫九一撞未遂,茫然坐在司徒雅腿间,双腕反锁,臀底插着肉柱,又让司徒雅掰得门户大开,被迫面朝门槛,呆看着灯笼照得炽盛的庭院。
欢喜教打扮的教众正三五聚在一处,不时向这黯淡无光的外室投以一瞥。
司徒雅握好暗卫九饱胀的分身,饶有技巧摩挲揉捏,以竟深巷时未竟之业。
数息举止温柔熟悉,暗卫九再按捺不住,剧烈地挺动腰身,仰起后颈,最后苦苦挣扎一番,竟不自觉将脸蹭在司徒雅肩窝,难堪地尿了出去。这一下他终于松懈释然,一发不可收拾,糊里糊涂,竟错觉体内抽插也无比舒服,撞得那水线一阵急一阵缓,断断续续摇摇晃晃的,全然不由他做主,不知是悲哀还是窘迫,哽咽着沙沉出声:“小主人。”
司徒雅不答,只发力将暗卫九圈紧,待他完事打激灵,好有份凭借。果不其然,宛如紧绷的弓弦将箭送出,暗卫九已失去思索和自制的气力,唯剩下漫长的余颤,在司徒雅怀中渐渐止休。
这般无声倚抱着,司徒雅深刻体会到,怀中隐颤的暗卫九,何等依赖作为司徒家二公子的他,哪怕他是个海市蜃楼的幻象。然而暗卫九又随时可以抛下他,没心没肺赴死。实在颇令他纳闷。他走神琢磨之际,忽觉暗卫九放弃了挣扎,似在主动吞吮他的欲望。他初尝此事,也不知最敌不过的就是承受那方体内痉挛的一刻,只顾赞叹这反应着实可爱,却浑然忘了守住精关。
左右使几个在院中团雪煮茶,感慨这大年初一良辰美日,不论官家还是贩夫走卒,都休沐归去,他们却还要彻夜陪教主搭台唱戏。谢必安见副教主玉玲珑搓手跺脚,吩咐教众弄些红薯来垫底,话还没交代完,他身后有人笑道:“过年吃什么烤红薯,好让教主亏心。那莫老怪每回来益州,都会往绿绮绸庄运几头番羊,都留着五脏庙,回分坛吃烤全羊去。”
众人举目一看,是苗族黑袍打扮的司徒雅。此时他将银纹面具摘下,露出年纪轻轻的相貌,又以九如神功敛尽内力,默藏了令人退避三舍的戾气,温文尔雅至极。
右使范无救起身诧异道:“教主,怎这般快?”
左使谢必安同意道:“太快了。”
司徒雅扫睇一干教众,教众均讳莫如深低头。司徒雅面不改色:“有多快?”
唯独玉玲珑不明所以:“什么快?”
谢必安揭开茶盖:“回副教主的话,常人洞房起码要一炷香,教主雷厉风行,半盏茶的工夫就拿下了。”玉玲珑终于听明白,扯了扯嘴角,勉强忍住笑,装模作样训道:“凡事都有第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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