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燕拍拍他的肩,“我去跟张放说,让他好好照顾你。有张放在,你的病一定能好。”
“这样……真的好吗?”他茫然看着赵飞燕,“十年了……这样……他……我……”
“就让我去看看,他心里有没有你。”赵飞燕给他一个自信的笑,“就当是求个心安理得,好不好?”
他疲倦地合上双眼,“好吧……”
赵飞燕的确关心他的病情,真心祝福他俩,更何况当年张放于自己有恩。
张放一到长安,赵飞燕马上前去与张放见面,拜托张放,好好照顾刘骜。并且,将他们以前的误会一一解开。
自从征张放回来那天,他就让下人不要关上未央宫的门。他总是小心留意着,也许张放会从未央宫门囗走进来。他知道自己这样很傻,可是忍不住要这样做。
这天刘骜觉得胸囗疼痛,正坐在床上休息,张放竟像疯了一般跑到未央宫门前。
听到来人的喘息声,他偏过头去,没有勇气正视对方。想来张放是不应该未得皇帝批准擅入寝宫的,便吩咐下人道:“让他进来……”
张放走到他的床前,他依然偏过头去。直到感觉自己藏于被中的双手,被一双温暖的手所覆盖,他终于抬头看张放,却看到张放的泪。
自己已经时日无多,心里一直是很平静的,此刻却有点慌。他微微一笑,拭去张放的泪。见张放哭,他着实心疼。
他不明白,就只好问啊,“放儿……别哭……你哭什么……?”
叫一声“放儿” 也没什么的,现在不叫,可能再没机会叫了。
仔细打量对方的相貌,与上次没什么差别,就是在对方的眼睛里读到十年哀凄。
为对方擦泪的手被回握,对方忽然激动起来,“我一直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太后的意思……你为什么不对我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
他从来不曾听见,张放这么痛苦,这么无助的声音……
“是飞燕告诉你了吧……”他回握对方的手,“那没什么可解释的……”
看来张放心里还是有他的,他很满足,所以微笑。
“是我负了你……”
是啊,是他负了张放十年如海深情。
他负了张放的,实在太多,太多……
“皇上……我想照顾你……”张放的拥抱,那种温暖,温暖了他的心。
“我想陪着你……可以吗?”
他轻轻回抱对方,心里确实觉得暖。
他不知道为什么张放衣衫这么简薄,怀里却这么暖和。
比那张大绵被还要暖。
“谢谢你,放儿……”
此刻,他们眼里,都只有对方。
恍若十年前那段时光。
既然张放都这样了,赵飞燕自然不用向他多说什么。
有张放和他作伴,现在的他放不下的事,就只有储君这一件了。如果可行,他当然想传位给张放,可是张放心思太过单纯,不懂得玩弄权术,没什么功业,没什么势力,没什么人心归属,皇室不会服,朝臣不会服,天下人都不会服,这样做等于推张放去送死。而且,他自己最是明白,皇帝并不好当。
为人正直,敢于向上进言,得他器重的毋将隆,递上密封的奏章说:“古时候选拔诸侯进入朝廷担任公卿,为了褒扬功德,应该征召定陶王让他住在驻京公馆裹,以安定万方。”
赵合德和王根轮流在他面前称赞刘欣,劝说他立刘欣为继嗣,至于王太后,也不见有什么动静。他心里几乎已经认定了刘欣为储君。
谷永任大司农一年多,患了病,休假满三个月后,他不批准他继续带职病休,即时免去他的官职。谷永数月后去世。
《论语?子张》曰:绥之斯来,动之斯和。意思是说,安抚百姓,百姓就会归顺;动员百姓,百姓就会齐心协力。
次年,改元绥和。
绥和元年春季,正月,大赦天下。
他召丞相翟方进、御史大夫孔光、右将军廉褒、后将军朱博进宫。
“诸位以为,中山王刘兴和定陶王刘欣,谁更适合继承帝位?”
翟方进、王根、廉褒、朱博都认为,定陶王是他弟弟的儿子,《礼记》说,兄弟的儿子,如同自己的儿子,立他为后嗣,就成为儿子。定陶王适合立为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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