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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声一阵好笑。明明刚才还吃得欢喜的样子。他上前去拥着凤莱的肩膀,“还生气呀!是我不好!这不是亲手做了你最爱吃的碧玉梗米粥来赔罪了吗?”说着,他深情款款地捏了凤莱扭的老远的脸来,仔细看着那少年清冷美丽的脸庞。

凤莱心中欣喜万分,也不再拿乔,睁着水润的眼睛诉说着心中无限的情愫。

鹤声一边打量凤莱精致的五官,一边探了拇指去摩挲那红润的双唇,时重时轻,暧昧而带有情色,逗得凤莱心里慌乱起来,眯缝了眼睛等待着爱慕之人洒下甜蜜的亲吻。

凤莱闭了眼睛,一脸期待的样子。鹤声见了,反而只是浅浅地笑了笑,并未如期待那样俯下身去,只是顺势摸了摸凤莱的柔滑脸蛋,就撒了手,把视线看向了窗外的园景。

凤莱等待了片刻,只等来了温情的抚摸,失望地睁了眼,眼底尽是不甘与嫉恨。每次都是这样,暧昧地挑起他的误会与期待之后,就抽手离去。根本不知道这人心中到底再想什么,为何不断的招惹他,留了希望给他,却又在离的最近的时候突然退开。凤莱想干脆直接问鹤声到底是什么意思,又觉得自己堂堂公子,身份尊贵,都已经如此表明爱慕之意了,还被人这样耍弄,若是问出口,得到的只是人家“你误会了”的拒绝,那就是天大的笑话了。因此,凤莱公子虽然恨的牙齿发痒,只能自己忍住了脾气又装出高贵孤傲的样子来。

长乐公子 第一部 潋滟篇(平实小虐剧) 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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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潋滟这边,那日自从那虎头霸占了石室内室的一处空间后,他与孔燕每日里都是心惊胆战的,做什么事,说什么话都要先看清那虎头的动作。若是虎头趴着,他们也是小心翼翼,不敢惊动;若是虎头立着,他们更是连脚都不敢迈出一步,话也不多说。偶尔那虎头会试探着走向床上坐着的潋滟,潋滟都是抓了东西就往虎头脸上招呼,那虎头见潋滟还是怕它,就立即止住脚步,又缩到自己寻的地盘上凄凄然地巴望着潋滟,大眼里流露出可怜兮兮的神情。

这样过得三五日,潋滟与孔燕均被那虎头给弄的神经兮兮,整日里听到一点动静就往那老虎趴着的地方望去,手上也是时刻抓着东西,以防那虎头有什么“不轨”的举动。

鹤声也曾三番四次要求虎头下崖去,虎头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自己舔弄着自己的毛发。所幸每晚鹤声都会陪着潋滟入睡,后有一晚,鹤声将潋滟接下崖去,那虎头也理所当然地跟在后面慢慢踱步而去,依旧守在潋滟身边十米之内,丝毫不让步。这也把鹤声欲与潋滟共赴神仙境界的美事给破坏殆尽。鹤声是不介意自己作乐的时候有“观赏者!”关键是,这个“观赏者”是有智商的,而且还曾经对潋滟表现出兴趣的样子,潋滟是怎么也不敢在它面前发出那种淫靡之音,只能拒绝鹤声的求欢。到最后鹤声只好去找凤莱,凤莱也爱莫能助的样子,借口道:“只有我哥哥能叫得动它!有时,他连我哥哥的话都不怎么听呢!我有什么办法?”他每次这样说的时候,心里都是暗自高兴的。他怎么会不知道,鹤声与潋滟想做何事呢?这样的事,他怎么能成全他俩。想到自己还未与鹤声有过亲密接触,那个贱人却夜夜与鹤声滚床翻被的,自己心底对那贱人是越发恨之入骨了。他总想以他的身材相貌哪里不比那小贱人差的了,为何吸引不了鹤声?这个富贵公子怎么会想得,男人寻情人并不一定是要身材佳样貌俊才行的,那床上的情趣与这身下的本事才是硬道理。想想,就算你貌若天仙,可成日里一副我很高贵,不可亵玩的模样,就让那有心采花的男人们心中惧怕“采上手容易想摆脱就难了!”想那鹤声也不是不解风情的人,定是心中知道若是碰了凤莱就必须做好给出交代的准备才行,如无真情,又岂敢冒冒然招惹?再说,凤莱脾气任性妄为,心思狠毒狡诈,面上又是表里不一,若真招惹了他,怕这“惊鹤”都会让他弄的鸡犬不宁了。

凤莱心中对潋滟数恨并发,总盘算着怎么样才能再得一机会,整死潋滟才罢休。十五过后,突然传来了虎惧大军与葛自炘大军黑水河大战的消息,两军本打的正呈胶着状态,谁料“人算不如天算”,这年冬季太多的雪水堆积在黑水河尽头“夹云山”上,开年气温突然回升,雪水未待慢慢融化分解,三日内被融了个干净,直把那黑水河给弄了个河水倒流,水位大涨,一时间黑水河两岸的土地均被水给淹了十来里。

正在僵持状态下的燕军与昭军也被那河水给淹了个透彻。因为主战场在昭国境内,昭军大营年前后退了十里地,因此昭军损失的只有些被河水淹死的士兵,而燕国西南大军一向是紧挨着黑水河扎营,损失的就不止是人,还有不少的粮食辎重。

葛自炘此战仗着人多本以为能拿下虎惧,谁料竟然出现这种惨事。又被手下上报其年前就丢失了帅印兵符,还用了石头私刻了一个假的兵符调遣军队。这事一经证实,葛自炘当下就被拿下问罪,后因两岸百姓死伤无数,急待兵士前去救人安抚局面,葛自炘只被罚俸三年官降两级,领了一百军棍,西南大军的大权全全交给了正赶往灾区震灾的谢聿桢的手上。葛自炘从此还要听任谢聿桢的调派,直到朝廷新的旨意下来。葛自炘向来瞧不起谢聿桢,这下真正是对他极大的打击。他一面派人前往昭国打听凤莱的下落,想早日从他手上取回兵符,将功抵过。对于为何凤莱得了兵符却未拿出来使用,他一时也未猜出是何用意。

虎惧正在得意自己得了极好的机会,刚好能趁葛自炘失了权势,西南大军失了主心骨时打个反击战法,不料他营内忽然痢疾施虐,士兵们不知吃了什么东西,一天拉个十几次,早拉得浑身虚脱,腿软脚乏,连兵器都拿不稳了又如何打仗?他自己也是整天坐在马桶上下不来。幸亏此事葛自炘不知,不然,死得有可能就是他了。五日之后,因为昭国地势稍低,灾情扩散的似乎比燕国还要严重,不止死伤无数,连第二年的庄稼都被毁了个干净。迫于形势,昭王下令与燕国议和,双方派了代表在“惊鹤城”签订议和条例。因为之前昭国曾假意议和,这次为表诚意昭国特别将最小的王子“凛冽”送到惊鹤城,由燕国的定北王谢聿桢带回帝京充当质子。

惊鹤城内,已经受命返回昭京迎接“凛冽”王子的虎惧是满脸的疲态。按照虎惧与鹤声的打算,他们已经制定了详细的计划可以在开春之后,三月之前,取得这场战争的胜利。谁知道,功败垂成一切都化作了泡影。自己的队伍也被痢疾弄的狼狈不堪。现在不单要向燕国示弱,还要将王子送入燕国为“人质”,十几日后又要与那谢聿桢纠缠谈判。种种难以把握的事情都让虎惧伤透了脑筋。

鹤声虽然心中遗憾,却没有虎惧如此执着,虽然暂时失利,却是天不与我,时不与我。他心中对自己自信满满,料定不久的将来必然能掌握住时局,完成国主大业。因此只是劝了虎惧快些上路,小心谨慎。自己则为十五日后的“惊鹤”谈判做起准备来。

就在虎惧带了凤莱前往昭京出发的时候,惊鹤城不远的小山包上,一辆蓝色布幔装饰的马车驻立在一片黄土之间。车旁还跟了三匹马,马上三个身着裘服的男人一直盯着虎惧的车队若有所思。

“莫一白!你不是说你店里的泻药最奇效,能让人整整虚个十来天不成问题吗?我怎么看这倒霉的母老虎一点虚弱的样子都没有了?”韩洋笑嘻嘻地斜望着身边的沉默男人,他一向称那虎惧为“母老虎”,暗讽虎惧不能人道,不是个男人。韩洋身边有两个男人,一个在前面的正是修缮,另一个则与韩洋并驾,满身的沉默。韩洋问得就是他。那男人用大布巾包了头脸,只露出五官的位置,鼻子嘴巴眼睛均无甚特别,就是耳朵上扎了三只黑色的大耳环,左边两只,右边一只。男人听了韩洋的取笑,头也不动,只拿那黑布笼罩下黑漆漆的眼珠子暼了一眼韩洋,“药、好、试。”他一字一句的说话,显得极其不纯熟,声音也是毫无起伏平仄的,完全是一个强调。

“他说什么呢?”韩洋笑得灿烂地回头问那马车内的人。

少年带着低哑磁性的嗓音传了出来:“白说药有效,如果不信你大可以试一试。”少年的语音里带着丝丝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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