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崇南看着睡着的夭红。如此安静的他更像是翩然了。着魔一般,燕崇南一动不动地揽着他,多年来心里的那抹空缺,此刻也稍稍填补了一些似的,让他也觉得浑身发轻,顶着夭红的脑袋也渐渐睡了过去。
燕崇北匆匆回来看到的就是他二人相拥而眠的一幕。心头肉好似被人撬挖了一块,让他心口又疼又痒,难受得直咽口水,手上捧着的一支竹蜻蜓也掉落在地上,发出一阵轻响。
燕崇南猛然睁开眼定定地与燕崇北对视了一番。然后突然之间朝着冷冰冰的燕崇北做了个极其夸张的笑脸---得意洋洋的,还觉不过瘾,又亲了亲怀中之人的脑心儿,向对方挑衅着。
燕崇北一贯佯装的温和大度此刻猛地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浑身冷的就像千年冰窟里埋藏的寒冰一般。半晌,他强迫自己动了动嘴角,挤了个怪异到极点的冷笑,转身带着一阵寒气走了。出了门快步走出了好远,燕崇北的脚步才慢慢停了下来,他不得不尽力克制自己不回头,如果现在回头,他肯定会将方才拥在一起的那两人给杀了。一股久违了的怒气正在他胸口积压,他清楚地记得这种感觉,就像当年得知翩然竟是自己父皇的人时,自己心中的感觉一样。这种名叫嫉妒的感觉,教燕崇北头脑有了短暂的发热,旋即又冷却了下来。
嫉妒?!!!意识到自己脑中尽然冒出了这个字眼,燕崇北狠狠地捏紧了拳头。自己真是太在意这场赌局了,尽然不知不觉把那种贱人与翩然相提并论。
,一名男宠如何配得起!
燕崇北极力说服自己,方才自己的那种情绪绝对不是嫉妒,只不过是男人的自尊容不得被践踏罢了。
同时,在房内的燕崇南瞧着燕崇北的举动,也不由得渐渐板起了脸。
刚才自己无意的挑衅着实是孟浪了一些,下意识的就在燕崇北面前炫耀了起来。不过太子的反应也真是出乎预料,以往他二人争夺过无数的东西,从来没见太子如此失态过的,难道,难道这个男宠对他二人来说真是特别的么?还是只是他两人真的太在意这场赌局的胜负了?
特别?燕崇男瞥了一眼夭红,他便有神仙容貌也不过是一低贱的娼妓罢了,怎配的上堂堂大燕国太子与康王心中的‘特别’呢?是他多虑了,这不过是一场赌局,一出游戏,与以往不同的只是这场游戏主角的这张脸罢了。
日子就在这种编造的假象下渐渐地往前走着。
夭红的伤势在好汤好药的侍候下慢慢地复原了,除了偶然的头疼欲裂,基本已无大碍。这几日他神色大好,除了身子轻松外,还有便是喜事将近,使得他精神愉悦。
不得不佩服这燕崇南,倒真的做足了十成十的戏码,一见夭红身体好转,连忙着人裁剪新衣,布置新房,园子里四处张灯结彩,一派办喜事的热闹景象。
相较于燕崇南的积极,燕崇北却是没什么举动,除了依旧每日嘘寒问暖之外,对于这场亲事,他丝毫不放在心上。
却是那燕家兄弟的妹妹,那位胆大豪气的公主-----燕思晴早就按捺不住了。虽说从太子口中得知真相,知道两位兄长不过是在玩闹,可眼见着自己瞧中的美男子要嫁与自己的兄长做男妾,委实叫这位公主坐立难安了。
堂堂大燕国未来的驸马,竟然做过别人的男妾,往后若是传了出去,教她公主的脸面往何处摆放。
燕思晴望着园子中那些打点喜事的仆人来来去去,脑中一直想着如何阻止这场亲事的进行。
第二日一大早,燕思晴趁早朝时辰两位兄长均不在园子里,特意前去探望夭红。一见面就嘘寒问暖自不提,总是管制不住纤纤玉手,时不时地摩挲夭红的身上,一派的豪放匪气。逼得夭红红着个脸面左躲右闪,。
“如今的你真不像原来的你了!”燕思晴冷不丁地说出如此话来。
夭红心头一痛,莫名其妙地赞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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