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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demort的身体猛然一震，给了Severus一记前所未有的深顶。Severus眼前一阵发白，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被劈开成了两半，高声呻吟一声，立刻射了出来。白色的精液分成好几股，沾满了他的胸膛和脖子以及身下的床单。与此同时，Voldemort也停下来，将自己的东西狠狠射到了Severus的肠道深处，引起下面的人又一阵不自觉的痉挛。这大概是两人相识以来最激烈的一场战争。结束之后，Voldemort脱力一样趴在Severus背上，与他一起失神地喘息。

“主人，我爱你。”等到气息平稳一些，Severus任由Voldemort叠在他身上，再一次说道。

Voldemort抬起头，若有所思地望着身下人黑眸中虔诚与坦然的神色，终于露出他惯常对着Severus的温柔微笑。“我知道，我知道了。”他说，一面将半软的性器从Severus股间抽出来，解开锁链，并排躺在他身边，同时抚摸着那具苍白身体上被粗暴揉捏出来的青紫痕迹，“……我很开心。”

“……主人，你不会再离开的，是吗？”

“嗯。只要你愿意，我会一直陪着你。”Voldemort说，红眸垂下，注意到Severus双腿间的黏腻里混上了鲜红，不由得心疼起来，“……疼吗？”

“……疼，但是也舒服。”Severus回答，脸颊上忽然飘出几丝红晕，“……你说过的，你的技术一直很好——”Voldemort听到这句话不由得笑起来，伸手将Severus抱进怀里，狠狠地吻他。而后者因为觉得痒，不由得扭动挣扎了几下。

“……我爱你。”闹了一会儿，Severus再次重复，黑眸微阖，显露出困意来。Voldemort让他躺平，温柔地擦拭掉激情留下的痕迹，用被子将他们两个包裹起来，就像是两年前那个新年的夜晚所做的一样。“我也爱你，Severus。”Voldemort说，“我从未想过这世上竟会真的存在一个能让我对他这么说的人——我愿意为此付出一切。不过，首先，第一，我们现在还是睡觉比较重要。”

Severus点点头，爬起来整个人缩进Voldemort怀里，一只手抓紧了他的胳膊，脑袋则枕在他胸口，才低低地说，“……晚安。”

“……晚安。”Voldemort回答，然后挥手熄灭了灯。

作者有话说：

☆、四十六

直到第二天中午，Severus才被满室耀眼的阳光唤醒。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身边的位置空无一人，忽然清醒过来。空气中情欲的味道已经消散，Voldemort睡过的地方也早就冰冷，只剩下被单凌乱地铺在床上。一时间Severus竟不确定昨夜那种令灵魂也为之颤抖的欢愉是否只是自己思念过甚导致的幻觉。这么一想，一颗心像是忽然被高高悬在了崖上，几乎喘不过气来。Severus急忙跳下床，险些因为四肢和腰部突如其来的酸痛摔倒，不过他最终还是站稳，顾不上用衣物遮蔽身体，就这么赤裸着冲出卧室，朝楼下跑去。

客厅里空无一人，连壁炉都是冰冷的。书房也是，炼制间也是。Severus一间间地找，心中的恐慌愈发强烈了，然后他闻到一阵甜甜的香味从厨房的方向传来。Severus循着味道过去，看到洒满阳光的桌台上摆满了盘子和碟子，大锅正在火上咕嘟咕嘟地煮着，一个修长优雅的身影在那周围来回忙碌，甜香味就是从他捧在手里的一个大烤盘里传来的。

Severus松了一口气，顿时觉得浑身上下的无力感与酸痛又明显起来，放松身体靠在门边上，不过眼睛却一刻也不舍得离开他的爱人与主人。

Voldemort注意到动静，回过头来，红眸蓦然一亮，然后玩笑似的吹了一声口哨：“梅林，Sev，一大早就看到这样的春光，我很容易把持不住的。”

Severus闻言脸上微微一红，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反倒沉默地走过来靠近Voldemort，迎面将他抱住。

Voldemort被这种少见而直白的感情表达方式弄得一愣，随后立刻反应过来，脸上露出有点苦恼的表情，但嘴角上翘的弧度却怎么也平不下来。

“……Sev，我正打算烤曲奇。”他动了动被Severus的拥抱限制住，无法自由活动的双手。

“嗯。”Severus表示听见了，却没有放松的意思。

“……呃，这么一直端着烤盘很累的。”

“嗯。”

“Sev……”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Severus用地窖蛇王特有的命令式语气说，同时把脑袋在Voldemort的肩头蹭了蹭。

“……”这种撒娇似的动作让Voldemort觉得自己的心都被蹭软了，好像随时都可以融化成水在地上摊成一滩。他眨了眨眼睛，乖乖地保持端着烤盘的动作不动了，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摒住。过了一小会儿，看Severus还没有放开的意思，Voldemort又只能再次以极度别扭的姿势抬起手，小心翼翼地用无杖漂浮咒操纵着那盘面糊飞进烤箱，然后隔空按下了启动键。烤箱“嗡”地一声亮起来，隔着玻璃可以看到那些加热管逐渐烧热变红。

虽然这种行为十分浪费魔力，但Voldemort一点儿也不介意。他可从来没看见Severus这么黏人过，感觉还挺不错的，再多来几次也完全没问题。

“主人……”Severus抱够了，终于抬起头来，“我一直还没问，为什么你能够回到我面前？——你真的……飞离了死亡——”

“……这个问题解释起来有点复杂。”Voldemort说，轻柔地回抱Severus，让他舒服地靠在自己怀里，“我得说，有一半是靠运气。你一定注意到了我送给你那枚戒指的异常，当时我告诉你，如果我死去，它会代替我保护你。”

Severus点点头，想到两个人险些永远被分离在光明与黑暗的两端，不自觉地颤抖两下。

“……那是我制作的最后一个魂器。”

“魂器？！”

“魂器。”

“……可是，主人，你不是只有七个——”

“七是个有魔力的数字，所以一开始我的确只打算制作七个，但是谁也没有规定，黑魔王不能改变主意。”Voldemort说，“我喜欢挑选那些对我来说具有特殊意义的物品，十六岁时的日记本，家族传承的戒指，Hogwarts创始人的遗物，除了Gryffindor的，以及Nagini——当然，Potter是个意外。最后，当我发现自己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你时，我决定将我的灵魂寄托在你身边。魂器的确拥有能让人永生的力量，我原本以为，如果我真的死去，另一个我就会从戒指中重生，自然而然也能继续保护你的安全。可是——”

他顿了顿，Severus立刻明白了，“我的诅咒……”

“……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诅咒的存在，所以很多后面发生的事情都超出了我的预料。”Voldemort继续说，声音微微放低了几分，似乎再谈这个话题让他感觉十分不舒服，“那实在是个非常强大的诅咒，它直接作用于灵魂。”

“所以——”Severus继续往下推测，“这就是魂器没有能立刻产生作用的原因。那个诅咒也同样影响了它，使它看起来像是失去了魔力。那为什么最后你还是回来了？”

“是你，Severus。”Voldemort回答，轻吻Severus透出疑惑神色的黑眸，觉得满足了，才继续下去，“……是你将我唤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