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油瓶示意我跟他换另一边的闸口进去,我马上明白过来,可不是,一个检票员犯病,总不至于其他几个也犯病吧?这站又不止一个地方能进去。
我们穿过队伍越到另一边,这里是个女检票员,看着就比刚才那个男的顺眼。
跟着闷油瓶慢慢移动过去,这时已经基本上是队伍的末尾了,大部分人都已经进去,只有几对情侣拉拉扯扯,非常碍事地挡着路依依惜别状。
其中有个男生看起来是送女朋友,那女的行李非常多,很为难地在提着,一边那男生手里也拎着东西,在跟检票员讲什么。
我正好听到一句“就进去送一下马上出来”什么的,八成是这男生没有站台票进不去,没法帮女生拎东西。
检票员很有些无奈的样子,好像也不同意他进去,但男生显然非常坚持,一直在说,两边情况有些僵。
好吧,要不要这么严格,我琢磨着想去帮个腔,正在打腹稿,就听那检票员唉了一声说:“行,你进去吧,别说了。”
那男生立刻大包小包一提,带着女朋友进去了,眉开眼笑的。
我心说哈雷路亚,这检票员美女上道啊!赶紧拽着闷油瓶上前去,刚要说话,旁边闷油瓶已经递票了。
“一张?他也没票?”检票员问。
闷油瓶嗯了一声,没多说什么。
检票员看了看我们,我身无行李,闷油瓶就一个背包,要是说我送行没有站台票估计她是不能信的。
我心说不好,难道会被区别对待?
赶紧随便打了几个哈哈:“这个,同志,能不能通融一下,车快开了……”
那检票员又扫了闷油瓶两眼,突然非常痛快地说:“行,进去吧。”还特意看了看旁边没人,竟然就给我们俩让路了,一边示意抓紧时间。
我满脑子都是问号,人品爆发吗?不过时间紧迫,三两步地跟着闷油瓶进去。
到了站台已经晚了,潘子早上车了,在车窗里头跟我挥手,跟我喊了声快点上车。
我和闷油瓶也不管车厢号对不对了,直接从最近的上。
好巧不巧,刚刚那对情侣也在那个最近的车厢门口,男生正非常不要命的准备往车里进,列车员忙着跟他争论,最后还是把他给拦下了。
他女朋友眼泪汪汪的,也不进去,干脆堵门口了。
我心说这俩货真执着,那几个包又不是有几吨重,送送差不多就得了,至于么。
列车员一看我和闷油瓶,还有闷油瓶手里的票,马上脸色不悦对我说:“没票?”
我赶紧解释道:“啊,是。我上去就补票,马上就补,真的。”
旁边那男生立刻道:“靠,我也上去就补票!”
列车员哭笑不得:“有你们这么送人的吗?这么舍不得,一起走算了!不行!”然后就准备吹哨关门,看来是要发车了。
闷油瓶非常迅速地上了车,拍了我一下,我赶紧跟着过去对列车员道:“就是一起走!就是一起走!”
列车员皱眉头好像要说什么,那男生也惊了。
我反应一下觉得自己闹了误会,还没解释,就看见里面潘子出来了。他似乎和列车员两人认识,指着我道:“是这个。”
列车员恍然大悟地把我让了上去,然后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看着那对情侣,那男生非常不高兴地问:“为什么他能上去?”
列车员道:“人这俩是一起走的,要不你也一起走?”
男生很无奈地退后了,列车员马上关门。
我挠了挠头,觉得那女生的视线很有些忿忿然。
第十二章 过河拆桥
火车旅途实在是没有什么可写的,因为少个座位,我和潘子胖子干脆去餐车打了一路的斗地主。
闷油瓶自上车后就特别沉默,连我跟他搭话他都没有任何的反应,人就像掉线了一样。
到长沙换车的时候又出了一点小变故,因为要带上我一起走,潘子把他们三个的票都改签了,换成了能买到的最早一班的四个连座。
这趟车比之前潘子定的晚了四个小时,但又没有晚到需要住旅馆休息一下的时间点,一下非常尴尬。
长沙这地方我小时候经常来,完全没有新鲜感,倒是胖子看起来很有兴趣。我们在大厅门口站着扯了一会皮,想讨论一下接下来去哪,一回头就发现:闷油瓶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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