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围着高新区转了整整一圈,看到了很多小门,但都是需要输入密码或者用门禁卡的,墙边就是摄像头。我计算了转移时间,竟然几乎没有死角。
我又不是一片纸,想躲开谈何容易。
我有些丧气,同时也意识到这个地方比我想的还要“荒凉”,除了大门口那几个冷脸的门卫,其他的门连点人气都没有。
正一筹莫展,胖子忽然猛戳了我一下,只见有扇走车的侧门开了,开出来一辆破皮卡。我还没看清楚,胖子已经冲了上去拦车。
我下巴差点掉下来,皮卡一个刹车停住,伸出来一张阴沉的脸,皱着眉头看着我们。
我心里操了一声,怎么会是他?
“怎么是您呐!”胖子装熟道,人已经靠过去了,“来收货?”
我有点想笑,应该是来收破烂,还收货呢。
“怎么又是你们两个?”塌肩膀语气有点不大高兴,“旧校区的你还没收完,就来打新校区的主意?”
我和胖子对视一眼,旧校区新校区?
塌肩膀道:“也不知道你们两位什么来头,消息这么灵通?这校区确实要换电脑,新换的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问题。不过今天管事的不在,你们白来了,回吧。”
说着就要开车,胖子忙道:“哎哎,不忙,我们不用见管事的。”
“劝你懂点规矩。”塌肩膀冷冷道,“这两片都归我管,不是你想收就能收。”
胖子捧出个笑来:“您想多了,我没想抢生意,先来后到我们懂的。是我们一个朋友,跟我们一样倒腾这行,说好了今天看货,结果打了半天电话了也没人接。”
塌肩膀冷笑道:“你朋友叫什么名字?”
我心中暗说不妙,我们哪认识什么里面的人,总不能说认识张启山吧。
“张起灵。”胖子大言不惭道,说的特别笃定。
我也知道这塌肩膀未必就认识里面所有人,胖子这么一装,倒也有可能把他唬住。
结果塌肩膀没吭声,把车开到路边去了,我心说被识破了这下尴尬了,他却停了车,对我们道:“你们开什么玩笑。”
胖子继续大言不惭道:“没开玩笑啊,我们昨天还说话了呢。”
塌肩膀许久没说话,摇头道:“你们还挺有心,我以为新管回收这几家后辈,早不知道我本名了。”
我和胖子顿时都愣了,这什么情况?
还是胖子反应快,马上接道:“咱们搞这行的最心诚嘛,一毛就是一毛,两块就是两块,不来虚的,我真是着急收。”
“我在长沙这片地皮待了快四十年了,看着这些楼拆了又建,什么宝贝都转眼成了垃圾。以前是档案资料当废纸,现在是电脑论斤卖,都是些什么事!”塌肩膀道,“咱们搞废品回收的,最大一条就是不能浪费。不过我告诉你们,这地方有问题,跟昨天情况还不一样。”
塌肩膀看我们两个都不说话,便继续道:“听说要销毁,到时候一压都碎成块了,谁也收不着。”
我只觉得脑子有点抽,顺势接话道:“我们就是想进去看看情况,不能收那再说,不然这……浪费了挺可惜的。”
塌肩膀点头道:“你们这辈收的东西我都不懂了,带你们去也行。”
胖子马上乐道:“回头给您介绍费。”
塌肩膀下车做了个跟他走的手势,用他的门禁卡给我们开了大门。
胖子直冲我挤眼睛:我就说吧,收破烂的都深藏不露。
我又好气又好笑,默默祈祷这次不要押错宝,跟着就进去了。
“你们收那么多硅是要干什么?”塌肩膀问。
胖子道:“这就是制造厂收,我也不知道是要干什么,大概是做定制机型吧?”
塌肩膀若有所思:“我也总听这的人念叨,现在的电脑都是定做的了?多大多宽多高,差一点就不要,怎么跟木工打床似的。”
我心里却大为惊异,这塌肩膀似乎知道很多事情,便问:“张——老师,你说新校区,这不是高新区吗?”
塌肩膀看了我一眼,道:“你不知道?这块地皮都是学校的,以前一直没几幢楼,高新区是后来分的学校地皮,今年才开始交接。”
我心说,地皮都是张启山的,莫非当年系统初期的搭建也是在这里?核心机器会在哪里?
“这地方一直管这么严?”我又问,胖子给我打眼色。
塌肩膀奇怪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却能打听到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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