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晓得时间过了多久,与她有关的时候,我总是不能准确的掌握好时间的流逝,她终于闷哼了一声,哑着声音问道:“斯生?”
“是我,”抬了头,她的眼里还残着泪,面上的恐惧还未全部消去,又带上了浓浓的疲惫,我撩开她因着汗水而贴在面颊上的发,低声道:“是我,已经没事了。不要怕。”
她的神情很是恍惚,仿佛带着劫后余生的茫然,又仿似是不记得自己梦到了不好的场景,舔了舔唇,对我道:“你不要走。”
“好,我不走,你莫要再害怕。”我握了她的手,觉着从今往后还是不要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为好。
潋滟说得两句话后,似乎终于回过神来,皱了眉,眼见着她额上又紧凑的出了一回汗,便听得她娇喘一声,低叫道:“好痛。”
我这颗心已经悬了很久都没有着落了,她这一句更将之提到了嗓子眼,急忙问道:“怎么了,哪里痛,怎么又痛了呢?兼虚不是用了镇痛的药了么。”
兼虚觉着我这祖传的封觉法术对于现在的潋滟来说太烈,开了一副镇痛的药,能偶将那些痛楚降低到可以忍受的范围,只如今她又叫着好痛,我便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不知道,不知道,”小狐狸的泪几乎有些不受控制了,模样比当初长骨头的时候还要难受,“好痛,斯生,我的脚踝,好像还被锁骨钉钉着......”
她那半张脸上的几乎有些不受控制,微微抽搐着,颤着声音喃道:“腰也好痛,手也好痛,脸也好痛。”
我被她的话吓得没了知觉,连忙去掀被子,只见她腰侧与脚踝上明明已经长好肉的伤口全部渗出了血,如同她手腕上裂开的伤口一般,与当初受伤的时候,一模一样。
我望着这些伤口,只觉得背脊一阵发凉,已然没有勇气去掀唯一绑着绷带的脸。
“痛......”潋滟并没有看见自己的伤口,只反复的叫着痛,“斯生,为什么会这么痛......”
我不晓得该如何将自己看到的告诉她,却已见着那些伤口又渐渐的愈合起来,那粉红略浅的新肉仿佛根本没有裂开过一般。
只有周遭的血让我晓得,方才自己不是在做梦。
“没事了,没事了,”我安慰着她,心头却一片混乱,“我去帮你拿药,吃了就不疼了。”
她却握住了我要抽开的手,缓缓摇了摇头,“别走,现下好多了,没有方才那么疼。”她顿了一顿,又道:“晚上你陪我睡可以不可以?”
我心下仍不太放心,却也不忍心留下她一个人,只伏身将她抱进怀里,“你方才留了汗,不若今晚去外屋的榻上将就一晚,我抱着你,不要害怕。”
她乖乖点了头,仿佛一点精力都没有了,将脸埋进了我的怀里。
这床单上的鲜血触目惊心,只她晚上太累了,一切还是等到明日再说吧。
潋滟不等我走到外屋,便又睡了过去,幸而,此下还算安稳。帮她将身上的血迹擦干,方才合了衣裳在她一旁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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