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魔在短暂的冒出个头后,又悄无声息,甚至都难以察觉它是否还附在华映的身上。这《昆仑》照常开机,在与凤瑶的对手戏中,池镜隐隐察觉到了一股怪异,可到底是为何又说不上来。而在戏外的凤瑶更是变得不可捉摸,一回到屋中就将自己关在房间中,看都懒得看她池镜一眼。
这是哪里又得罪她了?池镜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能够在片场那狭小的通道上将凤瑶给堵住,没有问出个所以然来,还被甩了一巴掌,真可谓是得不偿失。脸上的指痕施展一个小小的仙决就可以掩埋,心中的阴郁可是越来越重,就像是山雨欲来时乌云遮蔽的场景。正巧演到妖皇四处寻凤池不得,最后在一个幽僻的小林子里发现她时候的那一场景----妖皇的阴郁和气闷正如同此时的池镜,有些愤恨可在看到那一张冷淡的面庞时候又被怜惜和其他的情绪给覆盖。
“你在躲我?为什么?”妖皇的语气算不上好,甚至有一丝咄咄逼人的强势姿态,仿佛凤池不给出一个完美的答案她就不会善罢甘休。
“我在思考未来的路,在等你哪一天冲冠一怒攻上仙界。”凤池歪着头淡笑。
这不是剧本中的词,池镜突然间意识到自己和凤瑶不知在何处又沉入了戏魔勾勒的小世界中----戏魔的世界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戏魔的戏就是一直被人遗忘的真实。脑海中突然间浮上了这句话,池镜陷入了沉默。这台词她接不下去了,因为在这世界里,所谓的妖皇根本就不是她该有的身份。
不知道何时,戏魔已经悄然埋伏在剧组中。池镜神情一凛,很快便从这种状态中挣扎出来,浑身的气势大涨,蔓延的神力挤压着周边的空气。她听到了桀桀的怪笑声在周边缭绕,眉心紧紧簇成一团,右手握成拳,一道凌厉的剑光如同白虹贯日,直将这小世界撕成碎片。感应到主人召唤的神剑喻川,此时正跃跃欲试。
“数千年后魂兮归来!”凄厉惨然的哭声围绕在周身,似是魔音绕耳。脑海中零碎的片段划过,怎么都抓不住一个完整的影像,长剑舞动着,一道如千万个太阳同时炸裂般的绚烂光芒闪过,只听得一声断喝“封!”就看到一点黑气从周边的空气中挤压出来慢慢地凝成型,最后被压缩成了一团,只留下了尖利的叫喊。戏魔几乎没有任何抗拒之力,就被擒住,这一个轮回简单而又圆满的结束,可池镜偏偏觉得一切似是才刚刚开始。
在脱离人间的身份之前,她瞥了凤瑶一眼,只见她赤红的眸子中满是幽怨和数不尽的恨意----这是从何而来?这又是为了哪般?抚了抚胸口,好像感觉到了两颗心一上一下的交相跳动。蓦然间回忆起凤瑶说过的一句话----定情果交融,她们是在无意间结下了情契?天帝那久违的声音落入了脑海中,也就是意味着在这一刻,世间的时间停滞,在所有人的脑海中抹去了她们的存在。回到仙界,可是心中并没有预想的开心,反而有一道解不开的结。
坐在云头调戏路过的女仙子,从神君的手中抢酒喝----一向霸道的池镜神君回到仙界中继续当她的那个祸害。至于仙界的娱乐圈,在拿到了证明自己实力的“仙斯卡”之后就不再关注,本来就是为了和凤瑶攀比,可现在看来没什么意思。那位自从回来之后便闭门不出,几次敲锤大门只留下了响声在四周回荡,吓得路过的仙君退避三舍,还以为这向来不对盘的两位要重新打起来。
这宫殿外还布满了结界,似是专门是为了阻挡她池镜的。不会是这厮偷偷下界了吧?越是不让看,池镜越想去闯上一遭,揪着天帝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她又进行了每日的例行公事,前往凤瑶的神殿前蹲点。这一回倒是极巧,没有看见别的人,倒是撞见了那深居简出的昆玉神君从凤瑶的神殿大摇大摆地走出,脸上甚至噙着一抹轻快的笑容。
“哟,这不是被休了、小气吧啦的昆玉神君吗?”一个翻身从云头上话下,池镜啧啧几声,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昆玉,只觉得这厮颇为碍事。当初这两位莫名其妙结了婚姻,就在心中埋下了不爽的种子,如今好不容易等到这两位吵架撕破脸----可怎么下界一遭,凤瑶又跟昆玉搭上了?那情根压不住又开始作孽了?可是她的定情果分明与自己的交融,难分难舍了。眉头随着思虑越皱越紧,看着那张儒雅的面容,恨不得将他整个人打碎。
“池镜神君这是因为想起了妖皇的事情兴师问罪来了?”昆玉一挑眉,满是讶异地问道,“这事情到底怪不得凤瑶,仙妖之恋素来为仙界不允许,更何况那位还妄想攻入天宫取天帝而代之。”
“你在胡说什么?”池镜拧着眉,不耐烦地呵斥道。最是见不得这畏畏缩缩话说一半的模样,妖皇不是人间的一部戏么?怎么回到天宫的时候明里暗里的提起,仿佛跟她有着说不清的纠葛?
“咦?”似是对池镜一无所知的状态感到惊异,半晌后昆玉才淡淡地笑了笑道,“是我失言了。”
池镜受不了他这个性子,一伸手揪住他的衣领,怒声喝问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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