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言免费送他一个白眼:“要连累早连累了,也不知道谁一把把我拉臭水沟里不带犹豫的,现在假好心什么,再住几天吧,想好去哪之后再走。”
“嗯,也好,那时候不是情况紧急嘛,想着死也要拉个垫底儿的……”
“去死吧你!”
“哈哈……”
次日,十月八号,小长假结束开学的日子,可荷言家的门口却早早停了一辆车。
江一零戴着墨镜下车,手里拎着一个包装袋,敲了门之后点燃一根烟叼在嘴里慢慢抽着。
荷言揉着眼睛开门,衣服穿的乱七八糟,荆南新则警觉的再次跑到浴室里躲着去了,犹如惊弓之鸟。
他是从未停止过对某人的悔恨,怨念以及深恶痛绝还有害怕。
“江一零?你怎么会来?”太阳还没升起,空气的阴冷让荷言打了好几个寒颤。
“父亲去世了,我来接你去参加葬礼。”
荷言脑袋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他在说什么?
“不是……你在开什么玩笑,他几天前还来这里找我!那个时候他还是好好的啊!你骗我是不是,是不是!”
还氤氲着几分慵懒的眸子霎时清醒,荷言情绪激动起来,他不敢相信,那个还在说着有什么需要尽管去找他的老男人,就这么……没了?
嘴里说的是不相信,眼角却有泪水不断滑下,他终究是自己的父亲,没养过自己是真,但若不是这个老男人,也不会有自己也是真。
“别急着哭,我来,除了接你,还是要提醒你一件事,这葬礼不只是为了送父亲一程,也是江家家主之位更新换代的时候,到时候,大哥也会来。”
尽管戴着墨镜,江一零的眼神却是一本正经,鹰一般犀利,“你想好该怎么做了吗?”
荷言用袖子胡乱擦了眼泪,灼灼逼人的看着他:“想好了。”
大户人家孩子多未必是好事,有时也是祸端的起始,遗产也始终灿烂的可以让本是同根生的亲兄弟急着相煎。
江英魅之前是没找过他的麻烦,但不代表他没那个心,而且从荆南新这里可以得知,那个男人的心狠手辣非常人可及,若让江家落到他的手中,那无疑是把肥肉送到狐狸嘴边,你说狐狸能不吃吗?
“很好,到时候可别让我为选择帮你而后悔。”江一零弹弹烟灰,滚烫的温度随风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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