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男人俊魅的脸上满是情欲,青年低低地应了声。男人蛊惑一笑,抱起青年踢开离自己最近的房门。
「看起来不像你的房间。」也不是他那间客房。
「那又如何?」男人将青年放在床上,霸道一笑。
「不如何,至少比当年的柴房好。」青年似笑非笑。
男人闻言轻轻一笑,一边解著青年的衣服一边戏谑道:「要柴房,这里也不是没有。」男人的手抚上青年略为单薄的胸膛。
「可是我的背会被磨得很疼。」胸前的两个乳头被男人拧得胀红,青年蹙起眉轻斥。
「可是你那样子很惹人、很好看。」男人看著青年红著脸喘息的模样,作恶的手往下继续侵略。
「你也不差。」青年瞟了他一眼,眼角眉梢尽是春情。
男人剥下青年的裤子,看得青年双腿间的器官已经挺起,唇角一勾,阳刚的脸上带著几分邪肆的笑意,伸手抚弄著他腿间的物事,动作益发放肆。
「呜……啊、哈……啊!」男人用指甲刮过脆弱的顶端,青年浑身一震,泄出了浊液。
怔忡之间,青年觉得有甚麽冰凉的东西挤入了身体内,他有些不习惯,却还是配合地将双腿打得更开,他知道男人怕弄伤他,而正用著手指在帮他作扩张。
待到青年的紧小能够容下三指,男人抽出手指,将自己硕长向前一送,挺入了青年体内。青年痛苦地闭起眼,下身撕裂般的痛楚让他冷汗直流。男人一手扶著青年的腰,开始抽插起来。
半晌,青年苍白的脸色转为红润,咬紧的唇松开,逸出呻吟。男人抽出自己的阳物,将青年翻过身,使青年跪趴在床上,剥开青年雪白的臀部狠狠插入,淫靡的肉体撞击声和暧昧不已的水声再度响起。
「唔!嗯、嗯啊……啊、啊……聂、聂隼……」青年的呻吟愈发淫荡,细瘦的腰肢随著男人的抽插晃动著。
看著青年淫乱的迎合著自己,男人低低喘息著,抱起青年的腰让青年的臀部抬得更高,男人毫不留情地往青年湿润的入口重重一插,一下比一下还要猛烈。
「啊!啊……啊哈!嗯啊!嗯、嗯啊!」青年觉得在自己体内逞凶的物事探入了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深处,扭著身下的被单承受著男人的征伐。
「茜、茜……让我……」男人俯身咬住青年通红的耳朵。
神智迷离间,青年虽知道那东西射在体内并不好受,但在欲望折磨的当口,他根本连一个完整的句子也说不全。男人权当他应允了,加快了抽插,每一下来的又重又猛。
猛地,他喉间发出一声如野兽般的低吼,身子一强,将体内的热烫尽数射入青年的紧小。青年浑身一颤,软软的哭叫一声也达到了高潮。
两人双双倒在床上,男人从青年的私处退出,揽住青年还微微颤抖的身躯没有说话。茫然间,青年只觉得又有甚麽东西采入了自己後庭,下意识地一僵,便听背後传来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放松。」青年依言放松了身体。
男人一边轻吻著青年的後颈一边将手指探入、取出方才他射在青年体内的的精液,青年体内又小又热,让他忍不入想在里边逗留,青年恍惚间,软软地嘤咛了声。
男人怜他体力已经透支,虽还想再来一次,却只好兀自忍下。望著青年全然信任的由著自己摆弄的温驯模样,男人心里一柔,想起多年前的往事。
再次重逢的那一刻他是震惊的,不是因为青年的外表,而是因为青年的气质,八年後的程茜,竟已不复八年前的柔弱温驯。在他离开之後,发生了甚麽事吗?又或者,就是他的离开,造就了现在的他?
这些年来,他已经很少想起程茜,他对於程茜也说不出是动了情还是只是纯粹的利用,也许,只能算是怜惜。
当初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潜入程家作为仆役,却意外成了程茜的贴身小厮,他原本就是别有目的地接近程家,程茜对他而言不过是人生中的过客,他对程茜而言,亦是如此。
他跟程茜,原本就不应该开始。
可是,这麽多年过去,程茜竟又来到了他的身边。
望著程茜光裸的肩膀,聂隼心中一柔,低下头,轻轻地在程茜的肩膀上啃了一口,「在想甚麽?」手臂横过程茜的腰肢将程茜揽进怀里。
「你问我?」含糊地声音,带了些云雨过後的疲倦。
「嗯。」聂隼轻轻地摩挲著程茜细嫩的肌肤。
「原来这就是嫖妓的感觉。」程茜语带感叹。
「你说甚麽?」聂隼手一停,低柔的声音含入了些为冷意。
「是啊,你对本官投怀送抱,难道不是娼妓的行为?」
闻言,聂隼拧起剑眉,盯著程茜线条优美的颈子,眼里闪过一丝暴戾的精光。
「嗯,还是个身经百战的男妓。」程茜见背後没有反应,索性下了结论。
「身经百战的……男妓?」背後传来阴冷的声音。
「嗯?你要一个好听一点儿的词是吧?」程茜沉吟道。
「说来听听。」心里的缕缕柔情化为乌有,聂隼又开始在程茜身上点火。
「唔……骁勇善战的……花魁?嗯啊!」程茜缩起身子,轻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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