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嗯嗯”的小声呻吟,痛得皮肤都在战栗。手拂过他的胸口,忽然注意到他的另一个秘密。他的乳尖比平常的男孩子大得多,颜色是娇嫩的粉红,稍微拨弄,便颤鼓鼓地圆润起来,娇艳欲滴。
像得到珍宝一样轻轻的用手抚摸,每拨弄一次,林平之都不由自主的,颤栗一次。
剑谱上说去势后就能了断尘缘情孽,什么见鬼的胡说八道!能了断的话这满腔子沸腾似的渴切算什么?
这身体似乎有很多秘密。本来想着第一次,要小心要温柔,要从看起来比较轻松的背后进入。结果刚开始用手指在他身体里面揉按,便发现那里面有液体分泌出来——第三个秘密。不像女人那么莹润,却更细密黏腻。他不安的扭动身体,红色像有自己的生命意识一样从他的皮肤里面沁出来,更多液体在分泌,心里就觉得很高兴,把他的身子翻转回来,覆盖上去,熨帖着他,亲吻着他,告诉他:“你下面会出水,真好,我本来想从后面来免得伤着你,这下用不着了。”
他紧张地瞪着眼睛听着这一番话,每个字都听得真切,但是连起来就完全听不懂。接着那凶器就慢慢地开始刺入身体,又胀又痛又怕,那过程漫长而痛苦,好在有无数的亲吻和爱抚帮他渡过去,直到终于完全没入,终于两个身体融合成了一体。
“你真好,真棒,”声音惊喘着喃喃的说,包裹着身体的是一处绝妙的所在,紧窄、温热、湿软,深埋进去就好像天生就应该这样。血脉涌动,应和着怦怦的心跳。“你感觉到我了吗?我在你身子里面……这样真好,是不是?”
他不答话,他用胳膊挡住眼睛,却无意识的在用腿的内侧最柔嫩的地方摩挲着双腿间的身体。对于一个武人来说有点不够强壮的身体,但是颀长、坚韧、灵活,天生就是为剑而生的身体,现在似乎正在化身利剑,将自己刺穿,刺穿身体,刺穿心脏。
林平之癫狂一般地迎合,他的极乐出现得那样气势汹汹,像是要抽干一切力气。令狐冲把他压得很牢,他找不到缓解的办法,大声地呜咽呻吟着,眼泪迸出,脸和身体都在抽搐。最后他濒死一样弓起身体,短促的叫了一声,他贴合在两个人身体中间的器官抖动着射出一些稀薄的液体,之后他松弛下来,连呼吸都仿佛停顿了。
令狐冲看着这一切发生,清清楚楚的感受着自己奇异的情愫,像是着魔一样,满心满脑,全是他。高潮之后的身体包裹得更紧,咬牙忍着想要释放的冲动,只想这一刻能够无限制的延伸下去。但是只要稍微动一动就知道不行了,莫名的东西冲向大脑,本能驱赶着身体,脑袋里面嗡嗡的响,耳朵深处似乎听见林平之在哀哀的求饶,还有自己那种声音,像某种食肉的兽。
有那么一刹那令狐冲想起他生命中的女人们,无论是他悲催的初恋还是后来的恋情和婚姻,所有经历中从来没有过这样欢好过,就像干枯的植物渴求雨露一样本能而急切,仿佛会燃烧殆尽人生而为人与生俱来的理智思考的能力,却甘愿为它掌控,就像除此再也找不到其他意义。
江湖上都说令狐冲是个我行我素、无法无天、不为世俗礼法束缚的人。可他一生中何尝真正做过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任何人见了他都会恭恭敬敬叫一声令狐大侠,“大侠”这样的称呼,大概是一个江湖人能够得到最高的礼赞。不为世俗礼法束缚么?真如此怎么会变成一个大侠?
他从没有真正做过一件违背世俗伦常的事。他有时候觉得自己简直是岳不群教育出来的最成功的道德样板。时时刻刻都想逃,却无论如何都逃不出为自己画下的牢。
射-精的时候,他知道自己终于逃脱了。哪怕其后,万劫不复。
第十章
半夜突然醒了。
睁眼看屋顶,有光从门的铁栅栏上透进来。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回到了被囚禁的过去,但是随即、甚至还来不及害怕,他就知道这并不是那被囚禁的过去。那时候这间牢房是黑的,没有光,除非哑仆出现,否则一丝都没有。后来他命令他们在外面点上长明的灯,然而林平之却是瞎的,有没有灯他的世界一样黑暗。
接着他忽然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忽然醒来——因为林平之不在怀里。
一惊坐起身,于是就看见林平之。他坐着,在床角,胳膊环着自己,紧紧缩着身体,倚靠着墙壁。
愣一愣,什么都不说,靠近他,圈进怀抱。他一直贴着墙壁的半个身体和墙壁一样冷。
“我害怕。”抱了很久,久到他的胳膊开始温热了,他才低低的说。
“不怕,不怕,”小声告诉他,在他脸颊上细碎的吻着。“有我在。”
“你有妻子,”林平之说,“她爱你,她不会放过我的。”
心里悚然一惊.
不会放过吗?不,他的妻子不是这样的,他妻子温存大度,他们一向默契、知心、相互理解。想着盈盈种种的好,心情慢慢平复下来,轻声安慰:“不会的,她是个好女人,你跟她一定有什么误会。”
“误会?”林平之怔怔的重复,“她折磨我这么久,你告诉我一定是误会?”
本来平复的心情又开始烦恼,令狐冲皱眉,说:“有我在,你还不放心么?不管别人会不会放过你——我是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你知道么?”
他说着歪过头去吻林平之的嘴唇。本来只是不想他说出什么不愿意听的话,可是亲着亲着便难以自控了。听着他渐渐变急促的呼吸,喉咙里细细的呻吟,把手去抚摸他下身,花茎半萎,穴口却依旧是水润润的。揽着他恋恋的吻着,手指在他身体里面深深浅浅的玩弄,带出许多液体,便顺手抹到他的花茎上,没多久便让它战战兢兢的半硬起来。
其实有点搞不懂他竟然还能勃起。清楚地记得之前他还射过液体,只是稀薄得很,射在两个人贴得几乎没什么缝隙的肚腹中间,几番碾弄就涂抹得到处都是,现在想知道那种液体究竟是什么都不行——不过,也没什么不行的,想看一会就可以看了。
林平之嗯嗯唔唔的低吟,仰着脸乖乖的给亲,他还没习惯接吻,也不知道怎么应和,只会傻傻的微启着嘴唇由着舌头在里面尽情撩戏,彼此都气喘吁吁了还舍不得分开唇齿,等到嘴唇开始感觉到疼痛了才分开,抬起头来看,借着昏暗的光,微翘的睫毛在细细的颤,含着眼睛里水漾漾的波光。每一次看着他都觉得仿佛比上一次看见更惹人怜爱,一种仿佛白色琉璃的、脆弱易碎的美,有时候想抱在怀里精心呵护,有时候又想把他揉搓粉碎。
忽然心里面乱糟糟的烦躁,有些莫名的欲望自己也不懂,也不知道怎么样探究,这样的自己连自己都不理解,可是又何必非要去理解?他在怀抱里,这漂亮得几乎一触即碎的身体已经完全属于自己,光是这一个认知就足够任何人兴奋得发抖,还能静下心来思考什么的人要么是圣人,要么是佛祖。
顿时什么都懒得想了,拥着他躺倒,让他侧卧着,肘弯里架着他细细的腿,下体器官在他的私密处摩挲,本就刚刚欢好没多久,那里柔软湿润,一挺身就进去了。
林平之呜咽出声,身体绷紧,皮肤在痉挛一般的发抖。身体早就疲惫至极,可是里面才被稍微挑逗几下,那处奇异的所在得了滋味,便又开始收缩抽搐,紧紧绞着体内作恶的那孽根,巴不得一辈子不出去才好。
他里面绞得太紧,便不敢动得太凶,毕竟才刚刚开苞。用手肘支着身体侧身躺着,另一手环着他,姿势正好可以细细的玩他胸口的一对朱樱。但他动的慢了,林平之却更难受。他这一生,十八岁前娇纵憨顽,十八岁后家仇缠心,从来有如赤子,情欲二字想都没有想过。偏偏到了现在,身体残疾,又为人禁锢,本是恨天仇地的,谁想到情欲之事忽然间便这么杀气腾腾的出现了,一出现便被它拉入泥潭,满脑子混混沌沌的,无论如何都克制不住。
迷迷糊糊的用膝盖使力,半翘起胯部,向后面一下一下的胡乱使劲。圆翘的臀肉蹭着小腹,令狐冲万没想到他这么主动,又惊又喜,都这样了还何必客气,一把抱住他狠命的戳刺起来。
林平之脱口惊呼出声。动作太小就渴切,现在动作得太凶了,身子又承受不住,毕竟是初夜……他半伏着一动都不能动,身子却被摇晃着,一下一下,一下一下,被攻占、被掠夺的滋味这样美妙,所剩不多的意识都被摇晃碎了。此身是谁?所在何方?这一切是什么?
令狐冲借着微弱的光线看他的侧脸,他茫然又痴迷的样子,细碎的哀声几乎无意识的从他微启的嘴唇里面流泻出来。很喜欢看他的脸,和他沉浸在欲海里面的表情,他因为自己的侵犯而流露出的娇弱可怜的模样简直就是最好的春药。越兴奋越掠夺得凶狠,林平之开始呜咽,总想逃脱,可总是逃不掉,想抓住什么,可无力的手连寻找个救命稻草都做不到。手掌就在脸颊旁边,张口狠狠地咬住它。
令狐冲伏低身子亲了亲他的脸,轻轻的捏开他的下巴,把被他咬住的手解救出来。然后把自己的手放在他嘴边。“别咬自己,”轻声告诉他,“咬我。”
林平之愣一愣,刹那间好像身体感官的刺激都没那么强烈了。然后他乖乖的张口咬住了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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