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公子一清早被灌了毒药,时间太久,毒入五脏,根本以无药可救。只是彼时的大殷朝医术中,有种失传多年的古法解毒,便是要放掉中毒者大半的血液,然后用他人的血液替补患者失去的血液。
只是这种解毒之法常常失效,不仅中毒的人救不活,连输血之人也同时丧命。
太医被逼无奈说了这么个法子,谁承想阮征竟然二话不说,提剑便把许公子左右两腕划开血口,转手便割开自己的动脉,按在了许公子的腕上!
“殿下万万不可!”
众太医吓坏了,齐齐跪倒阻止阮征的疯狂行为。古书烨不顾压在脖子上的刀刃,也挣脱开来拼命磕头。
众侍卫也意识到阮征此种搏命之举,立时也跪地哀求。
一时间满屋子老小围着阮征拼命磕头,且不说天下设计系于阮征一身,便是他们的全家老小的性命也都系在阮征一身,此刻众人怎能不惊慌。
而这屋子里最惊恐的人莫过于古书烨。他一心希望阮征能远离佞幸做个明主,因此才不惜自己身死,假传口谕,带着毒酒来杀许公子。可他却万万料不到阮征竟然不惜性命救许公子,如此一来,若是阮征有个三长两短,只怕是他便是那千古罪人!
古书烨一介书生,也不知此时哪来的力气,竟挣脱了侍卫的钳制,猛然扑到阮征面前,便要把他与许公子相贴的腕拉开,却刚冲到阮征身后还没站稳,只觉得肩窝一刺,痛彻心窝——
却是阮征拾起佩剑反手挡在古书烨面前,古书烨立不稳身形,剑尖生生刺入肩窝数寸之深。
鲜血沿着剑身滴落,古书烨藏青蓝的袍子瞬间染成暗黑,他大睁着眼睛死死瞪着阮征,阮征也恨恨的回瞪着他,四道目光紧紧纠缠在一起,谁也不肯退让,僵持了许久,终究是古书烨恨恨的别开眼,看着门外灰暗的天空,眸光终究黯淡,竟是说不出的忧伤、失落……
太子殿下热恋了
知又过了多久,众太医慌慌张张的跪地祈求,劝说阮征许公子已经救活了,众人方才分开两人紧贴的手腕。
两只手腕已被凝结的鲜血粘在一起,阮征失血过多,不禁有些眩晕,隐约中被人扶回寝宫,已经意识模糊。
阮征与许公子的这一场荒唐的大闹太子府,很快便满城传开。许公子何许人也,他与阮征的关系又是何其暧昧淫/乱,满城沸沸扬扬传得越来越肮脏越来越龌龊。
阮征却仿佛毫不在意,第二天一清醒过来,身子尚且虚软无力,却定要仆役扶着跑去看许公子,直亲眼见了他睡得安稳,方才放下心来。
确信了许公子无恙,众人只盼太子能重归正业主持朝政了吧,阮征却又说定要亲眼见了他醒来才能放心,于是又把批阅奏折朝臣议政的地方搬到许公子住着的偏殿。
一干朝臣对许公子极度不齿,顾虑于不敢触怒太子,方不提此事。如今竟要他们跑去一个低贱小倌住处汇报国事,让众人怎能不义愤填膺。
好在此乃权宜之计,众人心道只要忍过了这几日,一切便又重归就制,因此敢怒不敢言,却也忍了。
如此过了三天,许公子在众望所归总算醒了,汇报朝政又能够回到太子府正殿,众人心照不宣,俱是心头一亮,心道总算能长出了一口气了吧,可第二天一进正殿,便见了阮征身旁那张妖媚的脸笑得千娇百媚,所有老臣的脸霎时都绿了,气得眉毛胡子抖如筛糠。
阮征坐在正席上,许公子挤坐在他身边,这一病让他原本纤细的腰身更是不盈一握,半个身子都依偎在阮征怀里,小脸苍白,看着颇为我见犹怜。
众人进门前两人不知道说了个什么笑话,许公子正握着粉拳在阮征胸口拍了一下,撅着小嘴娇嗔了一句:‘殿下好坏!又欺负奴才!’
阮征呵呵的笑得极其温暖,便握着许公子的手在掌心把玩,道:‘本宫心疼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欺负你。’
许公子一皱眉,阮征又没辙了,便只轻抚着他的小脸,道:‘你要什么都依你便是,气坏了身子,本宫才要心疼。’
‘真的答应?’许公子问了一句。
‘当然是真的,我的心里满满的都是你,不信你便挖出来看。’阮征指指自己的心口,便贴近了许公子的耳边,蜜语道:‘本宫都是你的,还有什么不能给你。’
许公子小脸一红,阮征却被他那副娇羞的模样惹得心痒痒起来,便执起他的下颚,缠绵不绝的吻便落在他的眉眼唇舌。
众大臣站在门口,眼看着接下来就是一副活春宫,这一幕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也不知是谁重重的咳嗽了一声,总算阻止了阮征在议政大殿里把许公子吃了。
阮征正了正神色,脸颊潮红,带了一丝笑意看着众人,道:
“今日朝政可有什么重要的折子?”
众大臣被阮征脸上那抹三春暖阳的笑意看得都快神经错乱了,自从他们跟着这个主子,见他笑过的次数十个指头数得过来,其中尚还包括冷笑。
在看看阮征身边坐着的那位柔若无骨千娇百媚的许公子,正满眼柔情蜜意的摆弄着阮征腰间的佩玉,这让众人之前酝酿了满肚子的天下大事百姓疾苦,怎么能在太子面前慷慨激昂的陈词出来!
杜仲磕磕巴巴的答了重修大堤,李济英状似淡定的报奏了湘南盐监,等轮到湖州巡抚赵越报奏,这老头七十多岁了,哆哆嗦嗦的打开奏折,张口说了两句,终于一个没忍住,忘词儿了,站在庭前,怎么也续不下去,他和阮征大眼瞪小眼了半天,阮征便摆摆手,道:
“都是些陈年旧账,多说无益,你们各自去办吧,办好了,写个折子回奏便是。”
如此,阮征对许公子的宠爱已经超乎寻常。
许公子曾说过喜欢汀兰花,阮征便派人八百里加急快马加鞭从南方寻了几棵,一清早许公子醒来,便见了床头花瓶里一把馨香的汀兰花开的正艳。
大殷朝商贾集会拍卖古董,出价最高,拍得最多宝贝的大金主,不是殷朝第一首富,而是这位太子男宠——许公子。
一时间,只要是京城里贩售珠宝脂粉的商人,无不知晓最花的起钱的金主是哪家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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