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树成荫的翠湖边,琴孝义由一名侍女伺候着,一边喝茶,一边瞄着院中的一个房间。那间房的房门自从杨灿进去之后就一直反锁着。而他身边的这名侍女就是那间房的原主人,而现在却因为杨灿的突然进入而不得不搬离出来,尽管她万分的不愿意。“大少爷,您是爷,想进去谁还敢拦着不成?”
“你懂什么,她可不是你们这种庸脂俗粉一样的女人,不过就算她是再烈的胭脂马,也会有被我降服的一天,我就不信她能坚守多久。”琴孝义一副势在必得的气势,却招来她身边女人的嫉妒。
再一次的用掺着花瓣的洗澡水泡了两个小时之后,杨灿才舍得从水中站起来。若是她再不出去,估计外面那位公子哥就要撞门进来了。擦干身体翻找衣物时,昨日那套很是给她增色的衣服就摆在衣服的最上面,再下面则是一套干净的武士服。想了想,最终还是选择了上面的那套。照着那面一点都不清晰的铜镜为自己稍作打扮,杨灿提过门口的一个小布包打开门。就见琴孝义立刻撇下他身边的女子向她走过来。杨灿正眼都不瞧他一眼,而是提着布包走向那名女子,态度冷淡,语气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如女主人般,“那个谁,麻烦你帮我把这个扔掉,烧掉随便你,谢谢。”
“凭什么?”那名女子很是气愤的反问一句。
杨灿也没说话,只是拿眼睛扫了眼旁边的琴孝义。琴孝义收到杨灿的示意立刻板着脸对着那女子说,“她的话就是我的话,你照做就行了,还不快去。”
“哼!”那女子一把扯过那布包。
不知道是本来就没有系紧还是杨灿故意把布包扯散,总之里面的东西掉了出来,随着那物体的散落,伴随的就是一股让琴孝义很恼火的粪臭味。这使得他顿时怒气飙升,“废物,还不快捡走,臭死了,烧了,快拿去烧了,总之离我越远越好。”
那名女子再不敢停留,不顾臭气,抓起那衣服就往外跑。杨灿径自跪坐在刚才那女子的位置,拿出一个空杯子给自己倒了杯茶,细细的品尝,完全没拿自己当外人,像在琴清那里一样自在。
琴孝义对于杨灿的随遇而安很满意,收敛起脸上的怒意,换上一副平易近人的笑意,贴近杨灿的身边坐下,“灿儿还是这个装束好看,以前的衣物真是埋没了你的姿色。”说着,就要把手搭在杨灿的肩上。
杨灿右手拿着茶杯喝茶,左手横过胸前,挡住伸过来的咸猪手,“我不是你的婢女,不会任你动手动脚,你若再不收敛,别怪我不客气。”
琴孝义不以为然的收回手,把玩着桌子上的茶杯。“我听说灿儿与赵国的雅夫人相识,而且关系还很亲密?并且昨日在后山,我曾亲耳听见灿儿你说就算离了我那可人的堂妹,也可去找田单或者赵雅。那个田单,是齐国的宰相吧,而那赵雅则是赵国的雅夫人,并且我曾听说那个田单有个十分让人心动的漂亮妹妹。”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跟谁关系密切与你有关?”杨灿不悦的放下茶杯盯着琴孝义。
“与我有太大的关系了,若是事实真是如此,那我可就要怀疑灿儿你离开我那让人心动的妹妹的真正目的了,选择跟我,怕是你另有图谋吧,或者该说,是我那堂妹另有所图?”琴孝义挑着眉,邪笑着回看杨灿。
就冲着这两个问题,琴孝义就不是那种块头大不长脑的纨绔。虽然他不傻,可他面对的却是比他多了两千年知识的杨灿。什么阵仗她没见过,什么场合她没参加过,琴孝义这丁点的气势和质问还不放在她的眼里。只见她璀然一笑,笑容灿烂得闪了琴孝义的眼睛。等到琴孝义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时,她才慢条斯理的开口,不带有丝毫的心虚。“真与不真都在于别人那一张嘴,你若不信,又何必招惹于我。我只是想做好自己的本分,其他的事情我不想参与。至于你说的田单和赵雅,有多亲密倒是谈不上,不过是一起吃过几回好饭,喝过几回酒而已。而且不管怎么样,琴二小姐都曾经帮助过我,我不希望有人在背后说她的闲话,她要嫁人,就让她安心的嫁人吧。”说到后面,杨灿不禁神色黯然,她终究是要嫁人的,以后怕是再没有机会回到她的身边帮她了。即便她愿意,赢昊肯定也不会答应。
“啧啧啧,真是可惜了,灿儿这么漂亮的美女却偏偏有着异于常人的嗜好,不如我给你个重新选择的机会,让你看看,只有我这样的男人才配得上你,也让你感受感受,是我厉害,还是我那堂妹伺候得你更舒服。。。”
作者有话要说:汗死,这是第三遍重发了,如果还是没有的话,我也无语了,各位亲,对不住啊!jj吞文坑爹啊!!
56
56、第五十六章 ...
拍掉摸上她脸颊上的手,杨灿轻蔑的看向琴孝义,她相信,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来自的女人的轻视是最让他们受不了的,因为那会让他们的自尊心受到严重的挑战。古语云:用兵之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意思就是说从思想上瓦解敌人的斗志才是上上策。而攻心的第一部就是瓦解敌人的自尊和自信。而要说到心理战,杨灿虽不擅长,但也会那么一点点。
对于一个男人来讲,如果他的女人对他的某一方面产生了怀疑,并且对他说你很差劲时,无疑这是对他作为一个男人最大的侮辱。而杨灿的眼神在这个时间,恰好被琴孝义理解成他做为男人的某方面被人怀疑了。于是他爆发了,一把把杨灿推到在地,紧接着他那庞大的身躯便压在了杨灿的身上。
杨灿的整个身体都被琴孝义罩在他的阴影之下,而她本人却一点紧张感都没有,对于琴孝义的举动无动于衷,只是嘴角一直都挂着一抹讽刺的笑容。
琴孝义骑坐在杨灿的身上,双手把杨灿的两只手压在她的头部的两侧,前俯着身体,哼笑出声,“现在我就让你看看,我能不能把你伺候的更好更舒坦。”
杨灿平躺在地上,迎着琴孝义有些发狂的双眼,冷笑着说,“你觉得你已经制服了我?”说完,不给他反应时间,膝盖弯曲,顶在琴孝义的脊椎上,趁他身体前倾,压住她的双手松动的那一瞬间,手腕反转,反扣住对方的腕部,用力一扭,而琴孝义吃疼,只得扭动身体,去迁就杨灿施加在他手腕的力度。这样一来,他便从杨灿的身上移到旁边的地上,而杨灿本来是扣住他手腕的拇指和食指,顺势一划,直接攥住他的大拇指,用力的向下掰,直疼得琴孝义哎呀一声。这招防狼的技巧虽不是很厉害的招式,但却很实用。说道近身战,在这战国,她就是鼻祖。
松开琴孝义的拇指,拍拍手站起来,依然还是那副轻视的模样:“我劝你最好不要对我动什么歪心思,我要嫁也只会嫁给比我强大的人,能保护我的人,而那个人绝不是你这样的纨绔子弟。如果想要我做你的女人,也不是不可能,你拿下巴蜀的王位,给我一个王妃的名分,以及用巴蜀王的名义保护我不再受伤害,我倒是可以考虑嫁给你,否则,我只会是你的护卫,或许哪天我不想做了,就会离开,我想你也拦不住我。”说完,转身走人,潇洒至极,却也气人至极。
琴孝义怨毒的看着杨灿的背影,十指深深的插进泥土里,猛然抽出,泥土四溅。站起身,一脚踹翻旁边摆放茶杯的矮桌,桌上的四只水杯全部摔碎在地上。而琴孝义则是看也不看的离开院子,向外走去。
杨灿透过门缝,看见琴孝义负气离开之后,才自我肯定的点点头,刚才的戏演的不错,至少已经把琴孝义拉倒鱼钩的周围转了,她这只鱼饵,只要有耐心,就不怕这条小鱼以及他身后的那条大鱼不上钩。
晚饭时,恰好是琴家的家宴。所谓家宴,就是琴家直系的三家在一起吃饭的日子。跟琴清的低调不同,琴孝义很是高调的带着杨灿出席。当然,杨灿作为一个护卫是不能跟主子一起吃饭的,她只能跪坐在主子身后,帮助主子续酒添菜。这也有个好处,就是她可以在旁边的位置观察每一个人的表情。从她入场开始,就收到了多方的视线。而她细心留意,这些视线中,除了来自琴清母女的以外,还有五道视线是陌生的。这五道视线是来自四男一女的。通过座位的位置很好分出这几人都是谁,这四男一女分别是来自与巴蜀王妃坐在一起的男人,想必就是巴蜀王。还有一道是来自坐在琴孝义上首的男人,这人与琴孝义有几分相像,应该就是琴清嘴中的二叔,琴孝义的父亲。另外的三道分别是来自坐在琴孝义对面的两男一女,不用猜肯定是琴清的三叔一家,而最末座的那个白皙俊秀有些瘦弱的青年就应该是琴楚口中那个足不出户的琴三少爷琴孝廉,还真是腼腆的可以。杨灿看过去的视线正好与他偷偷瞄过来的眼睛碰个正着。杨灿这个大姑娘还没怎么样呢,他倒是先脸红的低下头。而他的父亲看见自家的儿子如此模样,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然后狠狠地瞪了杨灿一大眼。似乎是在怪杨灿让他的儿子和他在众人面前丢脸。
“啧啧,你看堂妹的目光,对你是多么的爱恨交缠,你难道就一点不感动?”琴孝义趁着杨灿倒酒的功夫凑在杨灿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可以听见的声音轻轻的说道。
杨灿依然维持着她倒酒的姿势,沉稳的把酒倒满之后,又为琴孝义在他的碗里,夹了一些菜式,之后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也轻声的回道,“我要的她不能给,又何必去留恋?”
“够无情,我喜欢。”琴孝义抬手在杨灿的脸蛋上轻轻的划过,摸完之后还捻捻手指,在鼻子下闻了闻。他当然知道他们刚才的动作在别人眼里代表着什么意思,而他也是抓准了杨灿不会在这个场合甩袖而去。况且杨灿的回答很合他的意,只要杨灿够贪心,就不怕她反水,因为她要的,他给得起。得意的看向琴清,毫不意外的收到琴清投过来的杀人目光。那种愤怒和绝望真是让他太高兴了,能让他看见一向都镇定自若的堂妹现出如此的模样,杨灿当记首功。于是他拿起酒杯递给杨灿,杨灿扯扯嘴角,拒不接受。琴孝义也不恼,一副对她宠爱有加的样子,口中却说,“早晚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的喝下去的。”然后仰脖自己喝光,酒杯放在桌上,示威似的对着琴清,然后让杨灿给他倒酒。
坐在最上面的巴蜀王把下面各位的眼神之战尽收眼底,轻咳一声,威严的看向琴清,“清儿,这位姑娘就是你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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