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阳野传1 秘密 by 饭饭粥粥
长长的走廊的最角落,有间门窗紧闭的房间。
宅内所有人都知道那是不能靠近的一间屋子,那裡是代代后继人的训练房,裡头有著不能说的秘密。
世世代代,这间大宅的主人当的官位并不高,只是负责一些公家仓库内的搬运活,可是父传子,子传孙之下的工作却能让一家老小全过著好日子,一切的原因都来自於那不能说的秘密。
现在,在那屋内,有个少年,坐在床板上。
少年才十一、二岁大,仅穿著一件单衣,在腰间用条细绳打了个结而已。
长得清清秀秀的,传统东方脸孔的单凤眼和额蛋脸,五官还带著孩子味,就那张嘴特别的红。
只不过,在昏暗的屋内也看得出来,他的眼神涣散,红红小嘴半张著,似乎意识不怎麼清楚。
门窗紧闭著,可是却在屋内燃著香炉,浓浓的烟不断冒出,充斥在房间内的每个角落。
此时,有人走了过来,是两个妇人及一个男僕打扮的人。
不对,其中一名妇人手上还抱著一个幼童,所以应该一共四个人。
「大、大娘,钧儿还小……」抱著幼童的妇人颤抖著声音说,她的手也一样,颤抖的手指紧紧搂著孩子。
「都一岁半了,差不多了,你也知道家裡规矩的,做不得乱。」被换做大娘的妇人冷著一张脸,冷冷的说:「是家裡的男孩儿就该尽一份心,錪儿不也一样。」
可是,錪少爷也不是您亲生的啊……手抱幼儿的妇人讲不出这种话,她是来做小的,再怎麼样也没资格和大夫人作对。
身边的男僕打扮的人把幼儿从妇人手中抱走,妇人的泪再也忍不住地落了下来,可是她终究没有勇气阻止一切。
幼儿不知是沉睡著还是怎麼,两眼紧闭一动也不动,就这麼被抱进了那屋内。
瞬间被打开门的屋子裡进来了一丝新鲜的空气,屋内的少年似乎清醒了那麼一点点。
「钧儿……」他看到男僕打扮的人抱著自己的弟弟走进来,有一点搞不清楚状况的模样。
「錪少爷,今天是钧少爷满一岁半的日子,大夫人指示由您来开苞。」
听到这麼一句话,被称作錪少爷的少年身体抖了起来。
「我、我……」他颤抖著唇,那裡已经不像刚才一般红润,而带了点铁青的灰。
「请不要做无谓的挣扎,錪少爷,我不想加药,那会让您失控,也许会伤了钧少爷。」男僕打扮的人冷冷的说,他并不是这间大宅内的僕人,这身打扮只是為了掩人耳目,毕竟他的身份太过特殊。
他是所谓的训练师,一种很奇怪的用途的训练师。
少年闭上眼,过了好一会儿,才认命般的张开。
「把钧儿放在床上吧。」
屋内,香炉继续烧著,奇怪的烟雾瀰漫住所有的家俱,彷彿一切看起来都矇矇矓矓,就连人的大脑内也一样,一种再也无法思考的浑浊。
训练师把幼儿放在床上,幼儿继续沉睡著,那是因為他也被下了药,是考量让沉睡下的肌r比较不会紧张呢?还是训练师残留的一丝丝人x中,选择让幼儿不要留下惨痛的记忆呢?
少年也上了床,也许是香炉的作用,他的眼睛已经失去刚才的清晰,梦游般的动作中他开始帮他的小弟弟脱去身上的衣物。
才一岁半的孩子,底裤内还垫著防止尿裤子的厚垫。
「别怕,錪哥哥会很温柔的……」少年喃喃说著,似乎在回想什麼,但浑浊的大脑让他无法顺利思考,他不禁晃了晃头。
「錪少爷,请使用香油。」训练师递过一个小碗来,少年乖巧的接过,并且沾湿了双手的食指。
被香油湿润的食指,缓缓的,往沉睡的幼儿的胯下伸去,没有任何爱抚,原本这行為就不需要什麼爱抚。
少年直接把右手的食指c进幼儿的菊口,先是停留在一g指节,接著又缓缓的边转动边把剩下的指头也c了进去。
幼儿睡得很熟,动也没动一下。
然后,少年又将左手的食指也伸了过去,小心翼翼的c了进去,这麼一来,就有两g手指在幼儿的菊x内了。
「请试著转动,并且勾动您的手指。」训练师紧盯著少年的动作,并且在最适当时机做出指示。
少年继续著湿润、扩张的动作,那是他早已熟悉的行為,就算平常的对象是自己。
「可以了。」象徵著一切的开始,又象徵著一切的结束的一句话,从训练师口中吐出。
少年没有太多犹豫,他和幼儿的母亲一样,没有挣扎的能力,只能顺服属於他的命运,因為他是这间宅内的男丁。
和他们的父亲一样,他们必须要扛起一家的生计,不管是用什麼样的方式。
於是,他拉开腰上的衣结,简单的单衣便开了前头,露出他青涩的身体。
意外的是,少年的男g却勃起著。
香炉的味道不只让人恍神,还有著催情的功能,会让进屋的人春心大动,不管对象是什麼人,甚至是一条狗都能交构。
训练师在幼儿的臀部下方垫了条卷成圆柱状的布巾,好露出他的小小入口。
就这样,少年把自己的勃起,往一岁半的弟弟的菊口c去。
少年也才十一、二岁,他的男g就算勃起,仍旧很细小。但是毕竟不能像手指一样灵活小心,也许动作chu鲁了点,弄痛了幼儿吧,此时幼儿开始发出哼哼的声音。
「钧、钧儿……」少年压低身子,把额头贴在弟弟的额头上,轻声安抚他:「别怕别怕,忍一忍就过去了,很快就过去了。」
他的声音很轻柔,轻到几乎消失在空气中,他是在说给弟弟听的,还是说给以前的自己听的?
不知是少年的低语作效,还是幼儿渐渐习惯了外物的入侵,他又开始沉沉睡去。
训练师隔著单衣把手贴在少年的臀部上,或推或拍的指导少年如何使用他的男g在裡头抽送。
「钧儿…钧儿……」少年第一次使用那物,自然也是忍受不了那种被挤压的快感,他开始尝到妙处。
被药物弄睡的幼儿全身放鬆,不会过度紧张的菊x并不会伤到他们两个,但湿热又充满弹x的xr唤醒了少年身為男人的本能。
香炉继续飘散出浓郁的烟,那烟催促著少年的情欲。慢慢的少年的眼神越来越浑浊,他用出全身的力气,把他的小小男g一次又一次的c进抽出。
仔细一看少年的身体,他甚至还没开始长y毛,垂在胯下的睪丸也是又鬆又大,看得出裡头的蛋黄还是小小一个,g本不是适合交构的年纪。
可是,若要说不适合,他身体下的幼儿更不该是个交构用的对象。
但是他们还是非得这麼做才行。
这是他们世世代代的秘密,也是他们世世代代的宿命。
少年的鼻息加chu,训练师知道他快要到达终点,他的手一滑,从单衣外将手指半节c进少年的菊x口。
「啊啊啊啊!」高亢的,还没变声的少年尖叫,随著叫声喷出他人生第一次的青汁。
过了一会儿,训练师见少年的喘息声渐渐平静下来,才把少年抱起来,小心的分开他和幼儿连结的部位。
幼儿的菊x有点红肿,但并没有流血,这是一次很好的开苞。训练师在检视过后,又把幼儿包在布裡,走到门口打开门。
在那裡,满脸泪痕的妇人等著,急忙伸出颤抖的手把孩子接过去。
在那之后,她会帮他好好洗净身子,洗净他哥哥s在他体内的j水。
然后,等待她们母子的,是下一次的训练,谁也躲不过。
训练师关上房门,走回床上。
「换您的训练了,錪少爷。」边说,他边把身上的男僕装给脱去,露出锻鍊充份的身体,以及胯下的庞然大物。
他的那裡实在大的吓人,光是直径几乎有常人的两倍chu,长度也至少多了两寸有。这是他吃饭的工具,也是他能成為训练师的原因。
少年和刚才一样的姿势,他半趴在床上动也不动,但他是清醒的,从刚才门被打开时屋内的烟被冲淡了一点,让他清醒过来。
「钧儿,有受伤吗?」他低声问。
「没有,您做的很好,錪少爷。」训练帮他把单衣脱掉,如此一来少年身上也是一件不留。
任凭训练师帮他用香油湿润下x,随著香炉的味道再次充满整个房间,少年的眼睛也慢慢失去焦距,只是空荡荡的望著半空中,
经过润滑后,训练师把勃起的阳物塞进少年的菊x,不要看训练师的那裡大的吓人,少年竟然还轻而易举般的吞进那庞然大物。
似乎是早已习惯被人**姦,少年随著身上男人的律动发出呻吟,大张的双脚自动圈住压在身上结实的身子,好让交构的动作能够更大更深入。
「啊!啊!啊!」少年y叫著,声音中除了交构中的快乐什麼也没有似的。
等他满十二岁,他又要换下一个训练师,那个训练师也许那话儿更大,也许会利用道具扩张他。然后,等他十五岁时,他就能够和他父亲一起工作了。
生在这间大宅内的男人必须要负责起全家人的生计。
他们是负责官府仓库的搬运工人,只不过,那仓库是专门摆放金子金块的金库。
在进到金库前必须要脱光衣物让检查员确认他们空手进去,离开金库时也必须要脱光衣物确认他们是空手离开。
能带离金块的方法只有一种。
从小男丁们会被训练扩张菊x,使用外物甚至叫那话儿很大的男人**姦他们,好让他们学会控制x内的肌r。
等到他们长大,进了仓库做事后,就要趁没人注意时把金子塞到体内,再透过严格的检查把金子偷出来。
靠这些,他们养活一家老小,过著超过他们应得的薪餉能提供的好日子。
欲望一代又一代的传承。
这是他们世世代代的秘密,也是他们世世代代的宿命。
完 2008/8/30
后记
我是勤劳的饭饭粥粥……
本週第二次更新(惊)
其实是因為今天一口气写了三篇,就来大放送了
全都是短篇的orz
(剩下两篇当库存慢慢贴…)
最近喜欢写短篇,短篇是好物啊,不用思考那些纠纠结结的东东
而且不觉得,短篇的h度可以比较不顾前不顾后吗?
看样子我自己被<凯,我的情人们2>那篇的bg文无意识间给雷到了
现在后面写不出来(囧)
只是,再这麼玩短篇下去,十二月的新刊弄个不好会变成『短篇合集』也不一定……
书名就叫做<杂七杂八>算了(自暴自弃)
然后,针对今天的文
龙阳野传第一话(微笑)
其实依我脑中库存来说,也顶多两话而已(殴!)
很久以前掉进bl界后找了不少杂书来看,也吸收了很多奇怪的资讯
这篇的“金库搬运工”就是其一
文中没有描写到的还有两点
第一是实际上在出仓时不只会脱光衣服检查
还要求要两手环在脑后曲膝下蹲,做出青蛙跳的动作,同时嘴巴要大张喊吶
这是為了确认嘴裡和肛门裡没有夹带金子
只是听说训练有素的“搬运工”(笑,应该说“走私工”吧)
就算这样也能把金子咬在体内不会掉出来
第二是很多这样的“搬运工”在老后括约肌鬆弛
很容易便会脱肛脱粪(囧)
果然过度使用会坏掉……
这两点因為太过写实
怕会让人看著失去x趣(非错字)我就没写进去了
下一篇龙阳野传是福州一带的
重点是“海港人家”
搞不好光是这样就有人猜得出来了(苦笑)
龙阳野传2 羊
警语:
恋童、np、高h
龙阳野传2 羊 by 饭饭粥粥
贾商是外地人,从商,姓贾,所以大家都叫他贾商。叫久了,连他本人都快以為自己姓贾名商了。
他以前是做胭脂买卖的,弄久了他知道这行业抢著做的人多,因此这年他心一横,把仓库货全贱价卖了,转了现钱去买艘船,打算趁著海港地区的地便来做做鲜货买卖。
卖船给他的人说,你记得去买隻羊啊。
帮他给船装帆的工人说,你记得去买隻羊啊。
连租契约鱼工给他的仲介都说,你记得去买隻羊啊。
买什麼羊啊,贾商mm头,一脸都是问号。
唉,你是外来的,不懂这些,一个帮贾商跑小买卖的伙计教他:你这一出海,没有十天也有半个月,整船都是chu手chu脚的男人们,总得放头羊在船上供人发泄啊。
贾商这才听懂了,这麼一来的确之前在生意閒聊时听过,出远洋的船上都会带几头羊去,让鱼工干干羊的x,解解气,才不会人人憋得火气大容易发生争吵。而且若是不幸碰到意外临时回不了港,也会把羊给杀了当紧急粮食。
為什麼不乾脆带女人上船呢?当时贾商好奇的问。
女人不行上船的,女人有秽物(註:月经)天生带秽气。秽气染到船上就会补不到鱼了,当地人解释,同时举出一个又一个的例子,说什麼哪家鱼工偷带女人上船,之后抓不到鱼甚至沉船的传言。
既然如此,贾商心想,那就买隻羊上船吧。
这点小事贾商没有自己做,他叫伙计帮忙他打点,连同羊要吃的草也给他一起準备。
就这样,贾商备好了他的船,他的十几个鱼工,还有一头羊,一起出海了。
一路上天气很好,风平浪静,鱼获丰盛,贾商忙得不可开交,但也笑得合不拢嘴,他转变跑道的想法实在太成功了,看著一篓又一篓的鱼获,贾商知道回到岸上后这都会变成一袋又一袋的银子。
鱼工们也很高兴,一般说来船主都会给人吃红的,到时他们的收入也将不只是这几天的苦力钱,搞不好吃红都比那还要多。
忙碌的鱼工们是轮班制的,偶尔在休息时间会喝喝小酒打打牌,当然,偶尔会去船舱的底部泄泄火。
一般说来,贾商是不会过去船舱底部的,那边是鱼工们住宿的地方,唯一的小隔间他听说是给羊住的地方,天生有点洁癖的他不太想过去闻到羊臊味。
可是这日,他见日头大,怕晒坏了难得的鱼获,想要把其中比较高价的鱼虾拿到底层收著,於是他走了下来。
才刚走下来,他便听到复数的喘息声与笑骂声。
「哈!这羊好啊,干起来带劲得紧!哈!哈!」
「就是,你可小心别把他c坏了,晚班的大刘说他今天也要来搞搞呢。」
「老子干了这麼多隻羊,就这隻最上等,小吴这次买的羊真不错。」
秽言秽语听了让贾商有点脸红心跳,他在岸上虽然不欠女人,可是毕竟出海十来天了,累积的欲火也不少。他想,过去瞧瞧是怎麼回事也好,好奇心和一股男人的欲望让他走了过去。
没有预想中的羊臊味。
还来不及想到这个问题,贾商便看到了隔间内的景象。
在那裡,有四个鱼工,或是全裸或是半裸,但全都是裸露著下半身。
其中有两个人用手搓弄著自己的阳物,貌似在等顺序。另一个人呈现萎缩状态,应该是刚刚才s完j水而已。
最后一个,刚好压在『羊』的身上。
那鱼工因為长年晒日,皮肤黑黝黝的,而他那话儿还黑得跟他的皮肤有得拼,在卷曲又浓密的胯下毛髮堆中,一g黑紫色的阳具直挺挺的高举著,c在一个又小又白的小屁股裡。
可是……那小屁股的主人怎麼看都不是羊。
那是一个小男孩,年约八、九岁大,白皙皮肤在四个黑皮肤的鱼工围绕下看起来更是白到发亮。
他正四肢著地的趴在地上,露出他小小的菊口,任凭身上的大男人蹂躪。
男人做到x头上,握紧男孩的小腰,更加大力的摇晃他的身体,同时嘴上叫得更是不客气:「喔喔!喔喔!爽啊好爽啊!老子难得c到这麼臊的羊,一定要s爆他的肚子!」
贾商动弹不得,他眼睁睁的看著,看著男人终点前最后的衝刺,看著小男孩被撞得全身晃动,看著男人s出j——在男孩的x内。
「好了好了,s了就快出去!」在一旁的两人等不及了,赶紧催促才sj的鱼工离开。
此时,没勃起的那人注意到了贾商。
「啊,船主好。」他赶紧打了声招呼,「船主也下来干羊的吗?不然您先来好了。」
才s完j的男人也及忙退出小男孩的身体,并且拿块布急忙擦拭了一下流著眾人j水的x口,招呼贾商:「我帮您把羊弄乾净,马上好。」
这一切的一切都超过贾商的接受范围,他隐藏不住怒气,问道:「是谁把孩子带上船,还这样对待他的?」
大伙儿全吓到了,包含那头『羊』。
「船、船主…这不是您交待小吴去买的羊吗?」怯生生的,其中一人问。
小吴?就那个小伙计?贾商回想,没错啊,我叫他去买头羊,说要给大伙儿泄火用……
羊……!?
「你们是说,这是羊?」贾商指著男孩,那怎麼看都是一个人啊。
「啊,船主您是外地人啊。」其中一人想了起来,另一人一听,便懂了,急忙解释道:「船主您误会了,我们本地人说买羊,的确也有买真羊的,不过有时也会买娃儿代替的,毕竟真羊在海上难照顾。海上湿气重,给羊吃的乾草容易长虫,至於羊的拉啊撒啊的,味道重又不好闻。所以比较短程的出海大伙儿习惯用娃儿取代羊,吃的和大伙儿一样,照顾起来也不用特别费心。」
这……这是什麼习惯……贾商的头都快昏了,这不是人口买卖吗?要是被官府给查了,那还得了。
「不行不行,你们都出去,这又不是羊,不能这麼玩的!」贾商急了,便将四个男人给赶了出去。
这下,换男孩急了。
他全身光溜溜的也顾不得穿衣服了,急忙跑到贾商跟前跪下:「船主,我求求您,我会是一隻很好的羊,请不要赶我走。」
贾商哪能接受:「不行,等到上岸后我会叫小吴把你送回你父母身边,我船上不用娃儿代替羊的。」
男孩一听差点没哭出来,他家裡这几年鱼获差到不行,今年冬天若没他卖身的这笔钱,全家都得去跳海了。
贾商心裡掛念著要到顶上公告,叫大伙儿在回到岸边前不準再拿『羊』泄火,便想转身离开。
见贾商要走,一急之下男孩抱住贾商的大腿,哀求他:「我是头很称职的羊,我会证明给您看的。」说完,竟是隔著裤子就一把含住贾商胯下那物。
因為日日在海上过日子,常常跑动流汗,贾商穿的是特别薄的布料,被男孩这麼一含,竟然感受到他口腔内的湿热。
然后,久未碰女人的贾商,就这麼的勃起了。
「你……!」贾商又惊又羞,自己的欲望居然这麼轻易被一个孩子给撩拨起来。
见贾商有反应,男孩更加加快动作,习惯服伺男人的手脚动作可快了,一拉一鬆的就把贾商的裤子给拉下,露出他高扬的男g,没有一丝犹豫,男孩张嘴便含到了喉头深处。
就算是勾栏院的女人也没几个爱用嘴服伺的,这男孩竟然吸啊舔啊的技巧甚好,甚至连下头的两颗r球都用手捏捏弄弄,简直快把贾商给带上天去。
「船主,船主您来吧,来干羊x。」看出贾商已经无法控制本能的欲望,男孩把贾商的手带到自己的胯下,让贾商捏弄他稚嫩的菊x。
才刚被好几个高头大马的男人做完,那x口仍发烫著,裡头不知是润滑的香油还是残餘的j水,湿湿滑滑的像女人的y户一样。
贾商再也忍受不住,他把男孩往地上一压,就著男孩的背后便把硬挺的男g给挤了进去。
男孩双手双脚的趴在地上,用他小小的菊x承受男人的激情,在船上都是这样的,男人一做起来像是天崩地裂,晃得他连声音也叫不出来,只能小心不要咬了嘴。
这次也一样,贾商已经十来天没女人,甚至也没自瀆,体内的阳气无处发泄,好不容易有了个x口可做,哪管这是真的女人还是假的女人,搞不好身体下就算是一头真的羊,他也无法控制这本能的掠夺了。
船舱内,满满的是贾商的喘息声。
除此之外,就是水声。
船身被海浪打到的水声。
羊x被男g磨擦的水声。
滋滋声充斥在贾商的脑海中,然后他再也忍不住了,j关一开,十来天份的j水就这麼衝了出来。
在羊x内,又多了一泡j。
昏昏沉沉的,当贾商从船舱裡走上来时,外头已经围满好奇的鱼工。
「船主,那羊不错吧。」一个人说。
「小吴看羊的本领真的不赖。」又一个人说。
「这羊在我们这一带很普遍的,您不用想太多的。」鱼工中年纪最大的一个如是说。
贾商缓缓的,眨了几下眼睛。
最后,他点头,说:「嗯,不错的羊。」
到后来就算上岸了,贾商也没叫伙计把羊还回去,就直接养在船上了。
每次出海,他都会带著那头羊去。
也因為他养的羊做起来舒服,很多擅长补鱼的鱼工也乐於上他的船,更增加了他出航的收入。
就这样,贾商的鱼业越做越大,也越做越好,终於成了福州一带的大船主了。
完 2008/8/30
后记
我还是福建省的后人呢……写这种文好吗?(苦笑)
就不知我的祖先是鱼工还是羊了(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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