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点头踏入了大殿,忽地跪倒在地,道:“其实此事与齐王确实无关。一切都是微臣处事不当所致!”
“此话怎说?”司马晔焦急地问道。
“今日那三名刺客,曾是我豢养的死士,知道的实在是太多。”谢渊说着,愧然朝着司马晔一拜,继续道,“当初微臣设计围杀,偏生让他们逃了,不想竟然趁着大燕公主的到来,设计刺杀于微臣——”说着,谢渊对着澄儿点头一笑,“齐王殿下也是见过这几名死士的,所以在殿上觉得惊愕,也在情理之中。”
司马晔上下审视了谢渊一眼,道:“所言果然是真?”
“句句属实。”谢渊避开了萨萨皇后冰冷的眸光,“若是皇上不信,大可下令彻查此事!”
“朕怎会不信你?”司马晔说着,双手将谢渊扶了起来,目光落上了澄儿染血的白裳,心下不忍,道,“既然是个误会,你们还是早些回去上药治伤吧。”
“澄儿。”慕容湮激动地站了起来,双膝实在是痛得厉害,险些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澄儿急忙抱住了慕容湮欲倒的身子,不敢相信地看着怀中的她,“你……小心……”
杨兰清瞧见了这一线生机,当即道:“清河,你可要注意身子,万一伤了怀中骨肉,可就是大事了!”
“慢着!”
冷冷地,萨萨皇后一声冷喝,让殿上的人俱是一惊。
“纵使刺客与齐王殿下无关,澄儿也难逃一个管制不力之罪!”萨萨皇后冰冷地扫了谢渊一眼,咬牙道,“终究险些伤了驸马,皇上说什么都要罚他一回!”
司马晔点头道:“皇后所言极是。”说完,转头看了一眼已受了伤的澄儿,又想到今日听见兰清绝望的哭声,忽然有了一丝恻隐。
对镜褪嫁衣,新妇泪依稀。何时征夫还,好与话楚凄。
慕容湮今日的歌声在心底回响,司马晔的心恍然一揪,究竟怨兰清什么?怨她不肯以死保清白?还是怨她为了自己的骨血苟活于世?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依照律例,主人管教家奴不力,当施以杖刑四十!”萨萨皇后的声音依旧冰冷,“皇上素来仁爱,今日齐王有伤在身,四十杖刑可免三十,最后这十下,可不能不罚!”
萨萨皇后已将话说到了绝路之上,斜眼再瞧了谢渊一眼,若是下面再无表示,今日绝对不会再顾念苍心一分,连带他一并除了!
谢渊岂有不知之理?他抱拳道:“皇上,齐王殿下管教不力,今日微臣险些丢了性命,所以微臣请求亲自施刑,如此一来,天下万民自当会称道皇上处事公正,对后燕慕容垂也有交代。”
“朕,就如你们所奏,准了!”司马晔挥袖示意内侍将廷杖取来,交给谢渊。
萨萨皇后冷眼看着谢渊准备施刑,今日只要司马澄当场昏厥,势必会有太医救治,到时候,一样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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