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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卖艺卖笑而不卖身,娼门中称之为青倌人,也称清倌。

刁童颜身为眉楼楼主,虽说年纪尚轻,但她身拥刁眉留下的酒楼产业,与一般妓女不得已沦落风尘的情况大不相同,她就算一生不开苞、不接客,只怕也没人能迫得了她。

但此次劫后余生之后,她的决定震惊了所有人,探花胡同里,人人等着看热闹,而童哥儿就是刁童颜的消息轰动了京城名少权贵。这些日子以来,刁童颜换回女儿装扮,开始了她的卖笑生涯。

小阁里,如血般赤红的晚霞洒入,刁童颜坐在镜台前,梳着自己漆黑如墨的发,唇边凝着一抹极稚嫩的笑容,白净的小脸映在铜镜中,眸底盛着凉冽的光芒。

“童哥儿,你真的确定要这么做?我不知道你为何会突然改变心意,但是这样赌气似的决定,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寒艳秾纤合度的身形立在刁童颜的身畔,望着镜中的她,忽地摇头叹息,j致绝丽的眉心微地一蹙。

“值不值得,我自己心里有数。寒艳,你以为假装男童的日子还能够维持多久不被识破?我要赌,就算到最后我赌输了,那也是我的命。”刁童颜转过小脸,定定地看着寒艳。

“你说的那个男人会来吗?”寒艳问出了心底盘悬已久的疑问,“要是他不来呢?你又打算如何收场?”

闻言,刁童颜不语,回过头去静静地梳着子己如云般的发丝。纵算会有千错万错,她只希望这一次的决定不要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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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冷风中掺了一丝秋天的寒瑟,吹得直教人脸颊发疼。静黑的夜里,由远而近传来一阵马蹄声,一辆马车奔驰在湖边的堤岸上,不多时,车夫勒马停下马车。湖的四周一片荒凉寂静,独有一艘气势磅礴的楼船停泊在湖的央心,连接长河的水闸蓄满了水,随时待发。

此时,一道月白色的纤细身影缓缓步下马车阶,从容轻巧,那正是刁童颜清灵娇弱的女儿身装扮,她一脸静默地走到湖边,深吸了口气,忍不住泛开嘻嘻笑意,喊道:“喂,客人来了,你们还不出来迎接!”

她如黄莺般婉转动听的嗓音回响在静暗无声的天地间,格外响亮,立刻就惊动了楼船上的人。

不消片刻,一艘小舟轻滑而来,船上乘着关尹和杨仓两人,看他们脸上的表情,似乎不太讶异她的来访。

“刁姑娘,上船吧!”杨仓退开身,做了个恭请的手势。

刁童颜闻言便不客气地拎起裙襦,跨进小舟,直觉她这身女装只会妨碍行动,不过她还是笑得很开心,问道:“他知道我来了吗?”

“天下间没有事情是云爷不知道的。”杨仓温蔼地笑道。

这男人真有如此神通广大?刁童颜任不住质疑地蹙起眉心,唇边勾着一抹不客思议的笑容。

“喔?那他怎么没有赶我走?”她好奇地问,抬起小脸看着舟子行近楼船,越觉船身的磅礴高大。

再抬眼,她见到了帝赫云倚在船舷边修长的身影,心儿一怦,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会,他的眸光依旧是如此深沉y暗。

“云爷说了,来者是客。”杨仓如实地复述,却与关尹两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什么来者是客?铁面冷心的主子从来不吃这一套,常常寻上门来的人,不是吃了闭门羹,就是吃不完,兜着走,死定了!

刁童颜却不解其中的玄奇,粉嫩的小嘴儿噙着笑,直到步上楼船,正式对上帝赫云寒凉如冰的脸庞,她不禁笑得更开心了!

绣芙蓉2004年1月20日转载制作

所谓“初生之犊度畏虎”,此话一点儿都不差,而刁童颜这只小犊何止不畏虎,简直是胆大包天,以捋虎须为快乐之本。

月娘悄悄地探出乌云端头,斜洒了一地的光亮,船板上,帝赫云黑暗的身影投映在刁童颜月白色的身子上,形成极强烈的对比。

“我又来了,为了送帖子来的。”

帝赫云浅饮着银杯中的烈酒,淡扫了她一眼,道:“是吗?那把帖子放下,你可以走人了。”

“不要,”刁童颜不依地摇头,“既然来了,我就不会轻易离开。喂,你还是不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很好奇耶!”

“你不需要知道。”他淡然地抛下一句,又浅啜了一口酒汁。

“为什么?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握要报恩啊!而且,你救了人,就应该要负责到底,还有一件事情我要请你帮忙呢!”刁童颜耍赖地偎近他冷冽高大的身形,昂起小脸企盼地望着他。

他俯首冷视着她,不屑地闷吭了声。

“你不要那么凶啦!人家会害怕呢!”她噘起了红嫩的小嘴儿,埋怨地觑了他一眼。

真是鬼话连篇,他帝赫云可不以为她心里会有一丝感觉叫做害怕!

“哪!我虽然出身娼门,可是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什么都不懂,可是我又不想去问旗下的姑娘,你想一想,我是鸨儿耶!哪有人家做老鸨的去问姑娘说,喂,那件事情痛不痛?只要把腿帮开等着男人进来好了吗?要是他乱m人家x部怎么办?偷偷告诉你唷!我会怕痒,一定会笑出来的啦!到时候不就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他不置一词,依旧冷着脸直瞅着她j致绝艳的小脸,只不过当他的眸子眯起时,一丝诡异至极的笑意闪过他的瞳底。

“你也说说话好不好?很闷耶!我是个很好面子的人,不能丢脸的啦!所以……所以……”唉,一个人讲话好累。

“你究竟想要怎样?”他的眼睑终于掀了一下,慵懒冷淡。

好吧!一句话总算聊胜于无,刁童颜得逞地贼笑了声,“所以呀,我须要你帮忙,你看起来好象挺厉害的,教我那回事好了,咱们今晚不要睡了,面授机宜,你当个好师父,我当个好徒弟,可是不只要说唷,有些事情呢,要是说不明白,咱们就身体力行,好不好?”

身体力行?帝赫云的眼眸危险地一眯,暗潮汹涌。“小鸨儿,你不怕我当真要了你?”

“啊,我还怕你不要呢!”刁童颜嗤笑了声,“不怕啦!每次你看见我就是一副很不屑的样子,碰了我会污了你似的,我不会强求,只要你能让我在那一天晚上不要出丑就好了。喂,送佛送上西,帮人帮到底,只要让我平安熬过去,以后我保证不会再来打扰你,行吗?”

气氛一时僵凝,两人的眸光对峙着,一道幽冷,一道顽黠,彷佛有股暗流正悄悄地交会着。

“看样子,你一定要缠着我帮你那档子事啰?”他的眉邪邪一挑,男x的长指柔抚着她净白的小脸。

“对,大哥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刁童颜有种直觉,他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威不可亲。

大哥哥?她童腻的声音听起来直教帝赫云觉得心口不舒坦,y荡而且稚嫩,这两种气质在她的身上交融出一种异于平凡女子的特殊诱惑。

“我一点都不好,甚至——很坏。”话声一落,他修长的男x手臂狠狠地攫起了她的纤腰,往船舱中大步走去。

“喂,你、你要做什么?”她吓了一大跳,莲足悬空,被他摇得头昏脑胀,勉强地抬起小脸瞪着他y暗的侧脸。

“我要做什么?”他笑着低睨了她一眼,挑眉道:“我决定收你为徒了,小鸨儿,咱们师徒俩到舱房里慢慢培养感情。”

“你、你——”刁童颜讶异他突然换了一个人似的,邪恶魅惑,活似个天生的风流哥儿。

“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小鸨儿。”帝赫云悠然冷笑。想惹他?凭她这一点小道行还不够瞧!

“喂,你可不要乱教唷!我是你的徒弟,你不能虐待我,还有,男人被m哪里会很舒服,你可要统统告诉我……”刁童颜滔滔不绝的话语消逝在船舱的入口。

此时,杨仓与关尹两人偷偷mm地从一旁走了出来,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身为一个女娃儿,她真的很有眼光。”杨仓赞叹道。

“没错,希望她不要后悔,咱们云爷的武功太厉害了,体力可能也会很好,她才第一次……唉。”关尹的语气是悲怜的。

“搞不好云爷这一次会很怜香惜玉。”

关尹怪异地回觑了他一眼,“杨老哥,这么多年了,你什么时候见咱们云爷怜香惜玉过了?”

“没有,听说怜香惜玉这件事情,咱们云爷……不太行。”说着,杨仓跟着悲叹了出声。

然而,事情的发展出乎人意料之外,半个时辰后,不但没听见刁童颜惨教的声音,反而从船舱中传出帝赫云暴跳如雷的吼声,吓掉了楼船上所有人的三魂七魄,久久不能回神!

转载小说请勿再转载。

没想到再度来到帝赫云的舱房,情况却是迥然不同,刁童颜可没像表面上看起来豪放大胆,当她的眼睛瞄到房中那张宽敞的大床时,忍不住心生怯意,想一溜了之。

然而不消片刻,她已经被他丢到床上,求生无门,就有如一只待宰的羔羊,怯生生地望着眼前身形高大伟岸、神情厉害无比的刽子手。

“喂,慢一点啦!人家会害羞呢。”刁童颜才说完,就惊讶地发现他正在脱她的衣裳,她连忙制住他的狼手,心虚地笑道:“不要脱我的衣服好不好?才换回女装不久,有点陌生,脱了我会穿不回去,反正……反正穿着衣服也能做,咱们就穿着衣服学爱做的事情好了!”

“不脱衣服?”他淡然地挑起一道眉,转过身冷冷地道:“那你就另请高明吧!在这里,只能由我作主。”

望着他冷傲的背影,刁童颜深吸了口气,按下心中的气焰,绽出如花的笑靥,起身上前抱住他如钢铁般结实有力的虎腰,柔顺道:“你是师父,当然你说了算数。”

天杀的男人!她在心中暗嗔了一声,不过他的男x气味真是好闻迷人,算了,谁教她就是喜欢它这样子。

“很好,乖鸨儿”随着它话声一落,高大挺拔的身形猛然回过身,长臂揽起了她纤细幼嫩的腰肢,猝不及防地吻住了她柔软如蜜的绛唇,倾泄这些日子来对她产生的不正常情愫。

她分明是个r臭未干的小娃儿,却偏偏在眼眉间写满了早熟的轻愁,机伶刁钻,竟然还敢不怕死地大胆惹他。

该死!他竟也着了她的魔,不可自拔!

刁童颜的神智一时之间被他男x的薄唇给击得溃不成军当他的舌尖灵活地钻入她的蜜腔内,吮吸着她口中甜腻的津y时,她只觉得眼前的景物不断地在变化旋转,逐渐迷离。

“唔……”她忍不住轻咛出声。

不行……他的魔手伸向了她小巧的柔r,霸道地覆住了那被绢衣裹住了嫩丘,揉搓缓抚,不行……他的手脚太快了啦……

“住……手……”她困难地从他的唇间逸出破碎的话语。

讨厌!他的手直接伸进去她的单衣里去了啦!隔着一层梅绣肚兜,贴烫着她的娇小r丘……好热,chu糙微茧的大掌故意挲抚过她的r窝边裸露雪腻的肌肤,引起她的身子泛起一阵战栗。

“喂……唔……”

啊……手指不要这样绕着她的r尖儿转啦!刁童颜想阻止他却无能为力,因为他弄得她好舒服喔。

帝赫云将她的纤腰霸占地钳锁在自己的臂弯中,用唇舌欺陵着她如蜜般的檀口,贪婪地吮取着她嫩唇间的花酿,不容她抵抗,大掌恣情地揉搓着她滑脂般的幼肤,小巧的柔r在他的掌中微颤着。

“喂……”她握起小拳儿,挣扎地抵在他如铁石般刚健的x膛上,却一点儿都使不上力。

哇……好奇怪!他明明只揉了她的x部,为什么连小腹都热烫了起来?她幽密的腿间还渗滑出一股异样的热潮,泛起了微微的刺痛快感,欲望在她的心窝儿里燃起了骚动的火苗。

“喂嗯……”还来不及出声,就又被他用吻堵住,刁童颜双足悬空,忍不住内心的蠢动,夹紧了双腿,试图想压抑住幽密处泛起的热潮,滑腻腻的,引起了她心中异样的羞耻感觉。

不行,她要夺回主导权!

“啊……”突然,他钳住她纤腰的大掌一滑,往下按住了她紧俏的臀瓣,抵住了他股间昂扬的欲望,她不禁惊叫出声。

他的阳铁霸气地抵着她的小腹,好热、好硬……好吧!她承认自己从来没有过主导权,不过,那是可以创造的!

“喂……”她留恋不舍地别开小脸,离开他缠弄的唇舌,困难地在两人之间挪出了一些空隙。“等一下,怎么都是你在m我?不行啦!这样我就什么都学不到了,师父——”她故意将最后两个字音拖长,甜嫩嫩的,腻人心扉。

帝赫云的眸光稍微恢复了平素的淡冷,静觑了她一眼,道:“你想学什么?伺候男人?凭你?”

他冷冷地笑哼了一声,语气含折嘲弄的意味,听得刁童颜心头一恼,赌气道:“喂,你是师父耶!净泼徒弟冷水,人家会很伤心的!”

帝赫云淡扫了她一眼,“我看不出来。”

“不管!教人家厉害一点的啦!”她撒野娇声地说道,在他的怀中扭着纤细瘦弱的小身子,不经意地挲弄着他昂挺的男身。

“不要动!”该死!她到底对他下了什么毒蛊,让他炽热的男x欲望为她充血疼痛,渴望着在她嫩芽般的身子里肆虐逞欢!

刁童颜嘻嘻一笑,水灵的瞳眸中闪过一丝顽黠的神色,“师父,先圣贤人说得好,有事弟子服其劳,就让弟子为师父效劳吧!”话才说着,她白嫩的小手挑逗地往下一探,隔着袍服轻轻地握住了他昂挺的男x阳铁,“师父,你可不可以先告诉弟子这是什么东西?好硬喔,长长的,很像棍子呢!”

“你——”他恨恨地瞪着她状似天真无邪的小脸,铁臂不由得收紧了力道,让她动弹不得,冷笑道:“总有一天,我会恨不得杀了你。”

“好可怕的师父。”她凉凉地一笑,又动了动身子,抬起小脸,用自己的动作去感觉,倏地,她静了一静,很兴奋地说道:“师父,很奇怪唷,那东西摆在我的双腿之间刚刚好耶!”

“不要装疯卖傻。小鸨儿。”他轻嗤了一声,眸光狠凝着她绝俗清丽的小脸,恨不得立刻将她揉进身子里。

刁童颜机伶一笑摇头道:“我才没有呢!你是师父耶,徒弟有见闻,你应该要高兴才对呀!”说着,她又扭动了一下身子,满意地笑了笑,发现两人之间越来越亲密吻合,他炽热的阳铁微地抵触到她腿间一处幽私的柔软,产生了悸动的抽搐,他的脸色却越来越铁青,似乎真的想要杀人。

“该死!”他低咒了声,手臂一甩,将她扔到床上。

“师父,啊——”随着一声惨叫,刁童颜吃疼地跌到大床上,她抬起小脸哀怨地看着他,“你凌虐徒弟,不是好师父。”

“我从来就没有说过自己会是个好师父。”他语带轻嘲,意思是她自己入了贼窝,最好认命一点。

刁童颜闻言,闷吭了声,随即又绽出无比可人的笑靥,起身下床,小手拉起了他的大掌,骄蛮地将他按到一旁的紫檀椅上坐着,乖巧地说道:“师父,你的徒弟我是个鸨儿耶!要做的事情就是服侍男人,让男人舒服,师父,你就勉为其难让徒儿我当模板用了。”说着,她竟从暗袖中拿出了两圈细绳,就要将他的手腕捆在椅臂上。

帝赫云脸色一沉,铁臂顽固不动,与她僵持不下,沉魅的声音自他的齿缝间迸出,“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刁童颜无辜地苦着小脸,闷闷地说道:“你是师父耶,看起来这么厉害,我这个笨徒儿要是做得不如你意,搞不好会被杀掉,所以我要将你的手臂绑起来,以策安全,好不好嘛!师父……”她的声音甜得足以腻死一窝蚂蚁。

帝赫云冷哼了声。他现在就想杀了她,只不过他似乎也随着她疯狂了,松放了手臂的力道,冷着脸任她胡作非为。

刁童颜乖巧地微笑着,将他的手臂一圈圈绑牢,忽地,她贼笑一声,小人得意地睨着帝赫云冷峻的脸庞。

呵,终于将他拐到手了!

“师父,你大概不知道在眉楼中就算我不亲口问,也会有很多人抢着告诉我那档子事情吧!”说着,她温润的小手抚上了他的x膛,纤细的身子轻巧地欺上了他高大昂藏的身躯。

他闻言,冷哼了一声,大掌握成铁拳,按下了心中的怒意。

“不要生气,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刁童颜温徐地说道,小脸却笑得很开心,“汴京玉昨晚偷偷告诉我,男人其实很贱,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宝贝得像什么似的,师父,她说得对不对?”

她的小手顽皮地解开了他衣服的袍带,逐一地褪挨他的袍服,微敞出j壮的x膛,见他闷不吭声,她勾唇一笑,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揪住了他x肌上两颗凸起的r头,好玩地搓弄着。

“住手!”低吼的怒声自他的x腔中闷闷地震荡而出。

“你不舒服吗?汴京玉骗我,她说这样男人也会很舒服的说,还是……还是我用的方法错了?”

她小脸一倾,忽地嘻笑了声,觑了他冷冽的脸庞一眼,埋首凑唇吻住了他x膛上小巧的紧绷,用丁香舌尖细心地舔弄,就像是个好学的徒儿,尽心地伺候着师父。

“呃——”他忍不住咬牙低喟出声,股间的昂挺更加紧绷炽热,教他险些失去了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他的手掌依旧克制地握成拳。

听见他的呻吟声,刁童颜移开了柔嫩的小嘴儿,担心地望着他难看的脸色,道:“师父,你怎么好象越来越难过了?难道说她真的骗我?不然……不然……我再试一试别种方式好了,她说这一定能让男人很舒服畅快,欲仙欲死,也就是快乐似神仙唷!”

帝赫云一听,脸色突然沉了起来,“住手,否则我不保证你能安全的走出这舱房。”

“你能拿我怎样?不要忘了,你的手已经被我绑起来,不能动了。”刁童颜坏坏地一笑,水灵的瞳眸直纠瞅着他,小手探入了他的腿间,解开了裤头,温润的手心直接覆住了他火热硬挺的阳铁,碰触的那一刹那间,她的手忍不住轻颤了一下,白净柔腻的手心微微地泌出细汗。

“你真的以为我拿你没有办法?”他冷冷地挑眉反问,黑眸中盛着浓烈的欲潮。该死的,她在玩火!

“我没说。”她笑着耸了耸纤细的肩头,心里却有点紧张,却又假装不在意,微颤的小手抚着他股间的雄焰,感觉他男x肌肤滑腻的触感,忽然感觉新鲜好玩,放胆地将它盈握在自己的手心。

“喂……”她不知所措地低喊了声。好热好chu的玩意儿!握在手心里,她的心窝儿却不由得发烫发热起来!

“够了吗?可以住手了吧!”他咬牙切齿,声音嘶哑。

刁童颜摇了摇头,硬是吞下了一口唾y,手心出汗的情形更加严重,一时之间已分不清楚是他炽热尖端泌出的滑y,或者是她紧张的汗水,她感觉四周的空气突然燥热了起来!

“师父……徒儿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耶!”讨厌,明明是在挑逗他,为什么连她都觉得怪怪的,小腹间彷佛有着一团欲火灼烧着她。

“那就住手!”他低吼道。

老天!她白嫩的小手心握住了他亢挺的欲望,微微地传来了心跳的脉动,她的肌肤泌着细汗,不经意地滑动了下,直教他疯狂。

“不要,那样很没志气。”她气闷地探索着门道,纤细的指尖在他昂挺的男剑上游移,探进了他浓chu的毛丛中,握住了火热的g部。

“该死!”他低咒了声。

刁童颜闻言,诡异地一笑,感觉他的男x在她的手心中抽动了下。“师父,汴京玉还教了徒儿另外逼招,她说——”

“不管她说什么,小鸨儿,你死定了!”帝赫云沉冷的声音冷硬地拔扬而起,唇边勾着邪魅的笑意,一瞬也不瞬地凝着她绝灵的小脸。

他有力的大掌,仍旧握成拳。

捆在椅臂上的细绳已经绷到了极点,似乎随时会断裂,刁童颜却不甚担心,她知道这绳索材质柔密,一般人是绝对挣不断的。

但见到他狂烈如焰的神情,她知道游戏该结束了。嘻嘻一笑,她啄吻了他的唇一下,轻巧地退开了身,“师父,天色不早了,请早点歇着吧!徒儿我要回去了,开苞日就拣在明天晚上了,我——”

“站住!”他冷喝了一声。

刁童颜才不笨呢,她走到门边,回眸娇笑,“师父,如果要徒儿的身子,明天晚上务必前来,否则,我只有另外找新郎了!”话才说完,她一溜烟地不见人影。

听到她要另找男人,帝赫云的脸色难看到极点,心头一股怒意如潮水般席卷,他忍不住咆哮道:“刁童颜,你给我回来!”

这时,杨仓与关尹两人闻声而至,恰好遇上了飞奔离去的刁童颜,她的小脸勾着贼兮兮的笑容,朝他们使了个眼色,身子如纤巧的j灵般翻落船舷,乘上接驳的小船远去。

“云爷?”杨仓心眼儿一转,没有阻止她离开,对着舱门轻唤了声,心想里头不会发生什么惨案了吧!

“滚开!不准进来!”

帝赫云将他们喝止在门口。他不想教人见到他一身狼狈,有如残兵败将般被一个小女娃儿玩弄于鼓掌之间。

该死!

这时,两人在门外听到绳索断裂的声音,心生纳闷,难不成……难不成……他们不敢再深入想象。主子是一个足以叱咤风云的狠角色,不可能会心甘情愿让一个小女娃绑住手脚吧!

门内,帝赫云几乎是轻而易举地挣断了绳索,此时紧握的拳头才缓缓地松开,冷眸一敛,神情却如暴风肆境。

他必须要克住自己,否则要是刚才真的忍不住扯裂了绳索,他或许真会下手杀了她!

天杀的!他要她,该死的要她!

第四章

如同刁童颜所说,受于民风婚俗的引响,一般女子在十六岁出嫁,而青楼神女十四岁就得破瓜,送旧迎新。

今晚,四方名流络绎不绝地涌进了探花胡同,其中不乏当今倾权的王公子弟,他们早就风闻或亲眼见过童哥儿的绝俗容颜,常有人上眉楼来只为求能碰见她一面,他们却没想到她竟是个俏灵灵得女娃儿!

这消息震惊轰动了京城,人人无不摩拳擦掌,只为了争夺刁童颜的初夜,亲身破了她的瓜血!

眉楼大厅里,人头钻动,座无虚席,人人争睹刁童颜的真面目,今晚能入眉楼的人,都需要无偿交付一百两银子,藉以过虑无所谓的闲人。

至于红帖子呢,只做了一张,交给了帝赫云,刁童颜嘱咐手下的人要是见到帖子,立刻来向她通报。

因为那代表帝赫云来了!

小阁里,刁童颜倚在门旁盼着,纤细的身子犹是裹着月白色的常服,望着凄清的月色,水灵的瞳眸中映着忐忑不安的心虚。

“童哥儿,换衫吧!”站在屋内的寒艳朝着她的背影柔柔一唤,手上披挂着为刁童颜所制的衣裳。

闻声,刁童颜回眸凝望寒艳手中的丝裳,心中怅然,枫红的唇紧抿着,一句话也不说,转步回屋里,同时随手解开了身上的月白色衫裤,一件件逐地褪去,彷佛那是昨日残留的旧痕,再也不留。

她永远忘不掉当田弘遇失手让她落湖,冰冷的湖水逐渐地淹没了她,四肢慢慢地冰冻,没了力气的无助滋味!

那时,没有人能够救她!

如果,这就是一个贱籍女子活该要受的待遇,那她就要彻底地颠覆!她不服!不服老天注定的卑贱宿命!

“寒艳,你真该打我娘一顿,这两年来,亏你多担待了!”刁童颜微微地一笑,在寒艳的面前停下脚步,纤细的身子仅着贴身的肚兜儿与亵裤,一头云墨般的青丝披在肩后,更显出了她的柔弱白净。

她从不以为除了清丽的脸蛋之外,自己还能有何可取之处,也真亏人家看得起,否则依她这种发育不良的身子骨,真不知有谁想要。

“只是两年而已,童哥儿,就算是二十年,寒艳也绝不退却,你就像是我的亲姊妹一样,咱们分什么彼此。”寒艳伸手柔抚着刁童颜晶莹剔透的粉颊,心生不舍,“太早了,你才十六岁。”

刁童颜淡淡一笑,顽皮地说道:“你没听说过吗?早死早超生。寒艳,不要劝我,我不会回头的。”

“你的x子就如同野火,谁敢劝?”寒艳妩媚一笑,摇头道:“跟我比起来,你聪明多了,若不是出身娼门,你值得更好的待遇。”

两年来,眉楼虽然大事由她寒艳出面,然而真正运筹帷幄的人是刁童颜,她天生聪颖,琴棋书画无一不通,甚至于帐本也都是她在处理,事事公正,从不偏颇,眉楼里的姑娘奴隶无不心服于她。

刁童颜闻言,不语但笑,走到屏风后,静静地换上了新裳,纤细的身影朦胧胧的,别有一番美感。

这时,汴京玉与李婉儿相偕走进,前者身轻如柳,桃颊生艳,后者丰腴白净,神情恬然可人,两人皆迥异于寒艳的绝代风华,以及刁童颜天生的清灵慧黠、娇美秩气。

她们三人都是京城中有名的艳妓,汴京玉出身世家,奈何家道中落,沦落风月之中,然而她的动静之间,犹有官家千金的蕙质兰心。

李婉儿是官妓出身,曾经风光一时,受尽了公卿大人的宠幸,最后被那男人的结发妻子因妒嫉而卖入风尘,相好的男人知道之后,却是置之不理,她从此心碎神伤,安分地赚着卖身钱,并拒绝许多喜欢她的公子哥儿为她赎身,在她温婉的笑脸上,总是藏着一丝不屈的傲气。

寒艳笑视两名姊妹,在她们的背后,都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有辛酸、有欢笑。

“童哥儿,客人们在出价了,场面很热闹呢!”李婉儿怡然一笑,走到屏风之后,为刁童颜整了整衣裳。

“哼,我又不缺他们的臭钱,今天是我选新郎,可不是要他们来买新娘!”刁童颜越过李婉儿,款款步出,小脸上盈着娇嫩嫩的笑靥。

“难道不是价高者得?”汴京玉扬起柳眉,好奇地问道。

“不,我只是要看他们争,看他们能用什么来换我!”刁童颜冷冷一笑。如果他今天不来,她也绝不回头了。

寒艳常笑说她烈如火、冷如冰,生起气来什么都不顾,撒起泼来,猫腻一样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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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童颜的生还,让田弘遇吓得心魂欲裂,不知所措,他的心思一转,找来了公相大臣鱼玄机当靠山,向他力荐刁童颜的美貌无双,与他正好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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