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非相看着药真,宠溺地笑了笑,猿臂一舒,将人揽在怀里,贴着他耳朵问道:“小真,你这么说的言外之意,可是要与我们同去?”
药真有些微微的痒,挪了一下脑袋便开心地笑:“这是当然,好不容易见面,怎么会想和你们分开半分。楚天阔可以守护吴国王族,我药真也可以守护越国王族,剩下的就各看本事了。”
越临昔闻言面上了然,但还是有些神色尴尬,垂下眼不去看那亲昵相拥的两人。墨剑臣一副同病相怜的了解之色,拍拍他的肩膀:“兄弟,慢慢就习惯了。”
卫尘伤,谢吟苍和苗月翩听得药真要与他们一同上战场,既是心头欢欣又有些忧心忡忡。话说这位楚天阔,也是药真的命定伴侣之一吧。
天高云阔,战马嘶嘶,车轱辚辚。三军行经之处,大道扬起一片尘嚣,越国的百姓驻足道旁,目送越军旌旗车马逐渐远去。
药真出了结界后,由于灵力的正常运转完全无法离开几位伴侣,几个男人便一同随行在越君王驾周侧,以便随时为药真提供精气。
王驾极为宽敞,比起普通车马来大了将近四倍不止,里面铺着厚厚的长绒毯,四角垫衬着锦被,制作精巧的车厢壁上有两列小柜,里头装着些日用的器物。
此时药真嫣红的后庭正含着谢吟苍的阳具,仰着头被插干着。那头檀口吞吐着苗月翩的阳根,素手勾在苗月翩的劲腰上面,毫无章法地胡乱游移。
苗月翩被药真摸得有些火起,扣住他的脑袋,狠狠地把自己送得更深。药真被阳具插到喉头,有些按捺不住地吞咽,蠕动之下夹得苗月翩实在忍不住,几股带着药香的浓精随着阳具的挺入喷进药真喉管,呛得他有些难受。
见药真眉头蹙起来,细心的苗月翩迅速抽出自己阳具,大手轻轻拍了拍药真细嫩的背。药真得空才将阳精咽了,微微咳嗽几声。苗月翩有些懊恼,安抚似的将药真轻轻吻了半晌。
苗月翩射精的同时,药真的臀腰部分也下意识的紧缩,将谢吟苍阳具咬得死紧,弄得他额头大汗如瀑,狠狠小腹抽插几下,伏在药真背上,屁股夹得死紧,也一同射了。
俩人有些奇怪的默契,阳具一起离开了药真身体,香腻的汗珠遍布这具似乎永远无法餍足的身子,热精化作丝丝白色的热流在药真体内流传,慢慢汇入周身缓缓运转的碧色灵气大流中。
苗月翩和谢吟苍的疲态已经很明显了,三人胡天胡地折腾了将近五六天,更何况这俩人武功路子走的也不是力道类的。谢吟苍在现代常年修习柔道,到了越朝后也选择的是柔韧的武功路子;而苗月翩修的是金针,偏于暗器,属敏捷类。
墨剑臣最熟悉行军布阵,故率先锋军在前开路;卫尘伤则领暗卫营公子卫等部断后扫尾兼传递军情;而越临昔和僧非相各领左右两翼军。只有相对武力较弱的谢吟苍和苗月翩在中军王驾陪伴药真左右。
三军已过凤丘,云深城已经隐隐在望。前方探子传来消息,楚天阔正在云深城外的吴军军中……和吴君送来的美艳少年寻欢作乐。此时三军已经变更阵型,六个男人都同药真一起留于中军,只是有些骑马,有些在王驾中小憩。
闻言几人脸色都有些古怪,均看向药真,药真撇撇嘴,面色有些奇怪的迷惘之色,只是轻轻说了一句:“他从上古时候就这个样子了。”
几个男人互相看了看,便再没有提起这个话题。一路无话,三军从云深城西门鱼贯而入。云深城守将胡子拉碴,形容憔悴不堪,朝见现在已是越君的前主子后,松了口气,告罪下去休息了。
抵达云深城的时候,正是午时,一轮烈日高悬,两方高崖密林中蝉鸣聒噪不已。料得吴军探子应该早已探得消息,以逸待劳之下越军立刻出战并不是什么好的选择。如此,墨剑臣便传令下去,责三军休整半日。
暮色逐渐沉降下来,群鸟入林,灯火渐起。两军对阵之下,大战一触即发的压抑感在空气中隐隐浮动。
一列身形隐秘的神秘人从云深城角门悄无声息地离开,领头那人面容毫不起眼,一双明眸在夜色中却是十分慑人。明明是遮遮掩掩的行迹,但这人身上却莫名地隐隐透着一种浩然之气,十分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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