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讨厌!!!这么时候敲门!胡玲绡不满的朝站在门外的下人喊道,只是那喊声带着喘息和深深的娇媚,让门外的人一下子便猜出房间里的人现在在做些什么。知道归知道,他还是敲了几下门,恭敬的说:‘回公子夫人,梁公公来了,现在在前厅坐着呢!’
‘梁公公?!’苏韵涵看了眼还在不满的胡玲绡,从她身上爬了起来,对外面的下人道:‘知道了,你且去前厅给梁公公看茶,我这就出去。’说着,苏韵涵起身从柜子里翻出衣服穿上,转头见胡玲绡靠在床头幽怨兮兮的望着她,只要又坐到床边,道:‘梁公公来这里,我不得不见。你且先在房间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讨厌死了!还说要补偿人家....’
‘等我回来,等我回来咱们再....再继续可好?我,我今晚定会喂饱你,如此可好?’苏韵涵倾身吻了下胡玲绡的唇角,在她点头应允后离开房间,直奔前厅。
作者有话要说:嗯,因为忙着准备回家的东西,最近比较忙。
☆、第七十四章
‘不知梁公公大驾光临,韵涵有失远迎,还请公公莫要怪罪。’走进前厅,苏韵涵皮笑肉不笑的扯开嘴角。梁公公正坐在客椅敲着二郎腿悠哉的饮茶,他穿着宫里的蟒袍,身边的桌子上摆着用红布盖起来的雕像。听见声音,梁公公放下茶杯起身朝苏韵涵拱手,笑道:‘杂家奉圣上的旨意,把这尊番邦进贡来的玉雕赏与你。苏大学士替皇上解决了那么大的隐患,必得皇上器重呢!’
‘公公才是皇上所器重的人,韵涵不过是心系朝廷,做自己当做的事情罢了。’苏韵涵同样拱手回应,走到玉雕前掀开了上面的红布,是尊白玉雕成的佛像,栩栩如生。
‘呵呵,苏大学士这话似有所指呀!’梁公公微微眯起眼睛,重新坐回客椅,端起热茶吹了几下:‘杂家记得苏大学士这殿阁大学士之位还是杂家帮忙,让你坐上的呢!不过,即便是没有杂家,你苏大学士也不可能屈就在户部侍郎的位子。苏大学士,杂家说的,没错儿吧?!’
‘梁公公乃是圣上身边的红人,百官见了您只有俯首的份儿,哪里还敢让自己的风头盖过公公您呢?韵涵能坐上侍郎之位,靠的是您的提携,坐上这殿阁大学士之位,也是您在皇上耳边儿美言。说起来,公公就是韵涵的恩人,大大的恩人!’苏韵涵话里有话,她接过下人递来的热茶,坐在主人位上优雅的品茶。她用余光瞄向梁公公,发现他也在盯着自己,并没有把目光移开,反而继续看着他,脸上的笑意依旧。
‘恩人这个帽儿太大,杂家戴不起。说起来,杂家倒是很好奇,苏大学士只去了凉都几日而已,又如何查得临远侯密谋造反之事呢?假圣旨假龙袍,这些东西看得杂家心肝儿直颤哟!’梁公公象征性的拍了拍心口,眼睛骨碌碌的转了几圈儿。
‘托梁公公的福,韵涵也是无意中发现了临远侯私藏这些东西的密室。’苏韵涵放下茶杯,转而坐到梁公公的旁边,小声说:‘公公不知道,韵涵发现那藏着龙袍圣旨的密室时,心里也是一阵惊怕,惊的是这临远侯一个小小的侯爷,竟有如此胆子,妄图密谋篡位;怕的是,这临远侯的后边儿,还有个更大的靠山。’
‘有靠山?这临远侯已经死了,就算是还有靠山,又有何用呢?’梁公公自是听出了苏韵涵话里的意思,也不急也不怒,反而凑近她,笑道:‘苏大学士既然猜到他后边儿还有靠山,想必是在那密室里发现了比假龙袍假圣旨更重要的东西吧?’
‘公公这是说的哪儿的话呢?若是韵涵发现了比假龙袍假圣旨更重要的物件儿,又怎么会不禀告圣上,把物件儿呈上去呢?’苏韵涵笑道。
‘哦?这么说,苏大学士就只发现了这些而已?那这密室,还真是空得很呐!!!’
‘哎呀,说起来,这密室也不算太空,里头除了那些贪污的银两珠宝之外,韵涵还发现了一卷卷轴来着,不过韵涵当时确是被那私造的龙袍圣旨所吓着,实在想不起来那卷卷轴如今,所处何地。’苏韵涵故意提及那卷名册,果然发现梁公公的身子顿然一震,脸上露出些许慌张之色。只是那慌张并没有持续多久,只眨眼的功夫,便恢复原来的笑意。
‘苏大学士还真是易受惊吓,不过苏大学士既是能提及那卷卷轴,想来那卷轴必是什么重要之物吧?’
‘重要之物?依韵涵看来,所谓重要之物,是对物件主人来说重要,对韵涵倒并不重要呢!不过,若是韵涵觉得它重要的话,对那物件主人来说,只怕不是什么好事儿。’
苏韵涵笑的极具深意,她只是看着梁公公那双三角眼,看着他眼里闪过阴狠,看着他阴恻恻的笑了起来,也看着他起身对自己拱手,道:‘苏大学士就不怕知道的事儿多了,容易招惹祸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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