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不知道他心里想法,扶着他侧躺下来:“那个…我给你上药。”他在张家嫡系是独苗一根的少爷,在家里除了自个儿老子,是谁都不怕,所以哪知道怎么去将心比心地位比他低的人,更不懂怎么安慰比他年幼的少年。想着不打了、不骂了,又给上药,就是十足十的宽慰了。
在房间里一阵翻找,好在给他备的房间是样样齐全,很快在拔步床的内间抽匣中翻到了伤药,打开瓶盖还有丝丝清凉香气,就将少年摁趴在床上,自己曲起一条腿坐在床边,挖了药膏给日山上药。
凉凉的药膏涂抹在伤痛的肌肤上,带起刺痛与治疗的双重效果。张日山对于这样的小痛习以为常,对这样的待遇却无法适从——他虽然是未来的家主夫人,但张家家主为尊,夫人从之;教导数年全是他未来该如何伺候少爷,替少爷分忧,为少爷奔忙,谈何让他趴在床上让少爷给他上药的道理?更何况……更何况他似乎对少爷的触碰格外敏感,胯下被绑着的地方本就堪忧,这么一来是半点消退的迹象也无。他不敢动、不能说,只好将双拳压在身下,垂着头咬牙忍耐。
张启山抹了一会儿,看少年全无动静,才想到张家调配的伤药效果极好却是有蛰痛的,还当对方是疼的。他难得好心,收了膏药从怀中掏出手绢,叠了两折就去压对方额角的汗。凑上去又觉得不顺手,干脆极为霸道的掰过日山的下颌,迫他半翻身体顺过来:“来,我擦擦。”
少年的神思本都集中在上药上,被张启山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一愣,身体快于大脑的就顺从了张启山的命令。只是半侧过来的瞬间,那精精神神的“小日山”再度暴露张启山面前。
“吓!”突如其来的曝光让他僵直万分,“少爷我——”
“你……”
张启山惊奇的看着那被麻绳捆红了的小东西。日山却早已又窘又怕的瑟缩进床铺里,甚至慌乱的试图拽身后的被褥盖上。
张启山脑子有些发懵——他自己是个Dom,施虐让他获得操控、占有、强权的快感;而有Dom就有Sub,他明白Sub天生喜欢被虐,却从未真正理解“Sub究竟是怎么想的”。作为上位者,他理解不了为何有人被驱使、被奴役、被使用、被禁锢、被欺凌却会兴奋,大概也没兴趣揣测“弱者”的心态。但他清楚的知道,张日山不是弱者——这个少年每月的训练成绩都会被呈到他的桌上,如果现在面前出现五六个普通练家子,他也相信以张日山的身手可以轻松解决。可这样一个少年,甚至在同龄人中十足优秀的,就因为是Sub,被自己捆了捆,就能兴奋这么长时间?
彼时的张启山尚且不能理解,对于Sub来说,他们的信仰、努力的方向、乃至他们的灵魂,都已经全部奉献给了他们的Dom。
所以因他而兴奋,又有什么不对呢?
张启山颇为好奇,他好奇的时候是不允许张日山反抗的,伸手将少年捉了过来,推着少年侧身将双腿完全展开,修长的双腿中间,那个被虐得发红的“小日山”因为他的注视越发“立正”,连带缚于其上的绳索都变得色情。张启山伸手就碰了一下。
“啊呃——”日山猛地闭上眼睛,胯下的小东西兴奋的弹了弹。
张启山试着放出了些信息素,金铁杀伐的气息将少年包裹。尚未分化的少年却像是可以感知张启山的气息一样,闭目身体打颤,更有甚者,他下意识的将双手背向了身后……
那是将前胸、胯下所有的要害都暴露在张启山面前的姿态,任由取索,从骨子里透出的无法反抗。
顺从。
张启山觉得,自己的心跳有点快。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了张日山依旧被捆着的玉柱,托在手中揉了揉。果不其然,听到了少年清晰的、近乎啜泣的呻吟。他问道:“真这么有感觉?”
话已出口,沙哑的张启山都不知道,那竟是自己的嗓音。
“……嗯。”日山在大少爷面前,就是一张白纸。所学的百样文章、千种造化都成了水月镜花。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少爷问什么,就答什么。哪怕少爷说立刻让去死,他都能心甘情愿。但是还是羞赧,下意识的侧过头,想将脸埋入被褥中。
这样旖旎的气氛,二十出头的张启山也经不住被蛊惑——白皙的身躯,顺从的姿态,予取予求的表情……他咽了口吐沫:“所以,被我捆着,就会硬?”
日山的声音微弱却答得清晰:“原先……也怕。但一想到是……是大少爷捆的,我就……”他说到后一半再开不得口,慌忙将脸埋入床单里,声音发闷,十指在身后绞紧。
张启山心头蓦地一颤。
他觉得,该给他说点什么——涉及到“扭曲的人格”、“不足的自信”,还是别说出来让日山困扰;但若是性癖这等事,如果连疼痛都无法让其消弭,恐怕已成定局——既如此,就不要给这个少年留下更让他会自轻的阴影。张启山和他差不多大时也曾彷徨过,当发现自己热衷掌控权力、折磨对手,将兵士狠狠操练,甚至春梦都是捆绑镜头时,张启山有过恐惧,幸而身为乾元与Dom心志更坚,能让他破除迷雾。所以既然日山的身体已成定局,正确的引导尤为重要。
特别是,事发的导火索是自己,领他一程,不为过。
张启山忽略了自己作乱的心跳。
“我方才,并非生气你起性。”他说,蹬鞋上床、坐的离日山更近。
俊秀的少年懵懵懂懂的抬起脸,黑亮的桃花眼怔怔望向他的少爷。少爷毫不避讳地握住了他的阳物,少年惊喘一声,却没法阻止张启山握住那里,开始连绳索一起包住、缓缓套弄的手。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有些人喜欢男人,有些人喜欢女人,有些人喜欢正常的性爱,但有些……偏就热衷被束缚、被践踏、被辱骂,甚至是被鞭打。”他感受到少年在他的掌心下颤栗、兴奋,却在听到“鞭打”时猛然僵硬,张启山微微一笑,知道这个小家伙,其实怕疼。他就转了话锋:“但这并没有什么,不是和别人不一样就是不好,更非什么‘没有廉耻’。两面三刀、通敌叛国的是伪君子;敢直面自己的,在我看来,是真丈夫。”
张启山从未和日山说过这么多的话,少年逐渐被他拢到怀里,耳侧顶住了张启山的胸膛。他听到他的心跳也很快,但他不敢分神——要害还被少爷攥着,他还要认认真真听少爷讲话。张日山是个聪明人,自然听得出他大少爷是在宽慰他,这一份的温暖来之不易,他几乎是将张启山说的字字句句都业业兢兢的刻在心理。
“唔……”只是,少爷揉得他太舒服。
“舒服么?”张启山低下头,他靠在床头,将少年拽得半靠入怀中。
日山的耳根涨得通红,开口喘息着点点头。“……嗯!”
“我张启山百无禁忌。还喜欢什么,说出来,没关系。”既然要解心结,就一次解到底。就算日后日山不跟他,也不至于碰上别的乾元却因为无谓的“廉耻”而委屈了他自己。况且……张启山低头看了看手中撸了半天越发精神,却没有任何要出精意味的“小日山”,啧!很可以嘛——
“我……”
“嗯?”
少年的脸已经红到了脖颈:“别、别……只捆前面,手也……少爷……”他几乎像是认命般扬起脸,苍白的脸颊上是全然信任的交付。“还有…衣服……”
坦白自己心底最深层的欲望,需要绝对的勇气。
张启山没有想到,少年竟信他至此。一瞬间,心跳快的仿佛要撞出胸膛。他牙关一咬,扯了少年身上早已松脱的上衣,拽下了自己的领带,将少年早就自觉背到身后的双腕捆了个结实。少年赤裸的瘫软在了床上,胸膛剧烈的起伏,前庭已经渗出了爱液。张启山的眸光渐深——事到如今,他算是明白了为何张家历任家主皆不与外族通婚,却无人反抗过这种不合理的终身束缚了——不得不承认,这个张日山,对他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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