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新月眼睁睁看着张启山抱着那个副官进了主卧,而她却被亲兵伸手一拦,“礼貌”地挡在了门外。
“尹小姐,请止步。”这声尹小姐叫的铿锵有力,绝不含糊。
尹新月杏眼圆瞪刚想纠正,却猛然想起方才张启山压倒性的信息素和他在客厅里看她的眼神,心里没来由的哆嗦了下,撇着嘴踮起脚尖还是想向内张望:“我…就是担心嘛,那个小副官他出事了没…”她讪讪的笑着,想挽回点脸面。“我闻到信息素的味道了。就是来看看,要不要…要不要去给他找个乾元啊?”
“你要给谁找乾元?!”半掩的卧室门豁然拉开,门口两个亲兵迅速侧身立定敬礼,站在门后的不是张启山还有谁。
高大的男人身姿挺拔,周身的气势不怒自威。
尹新月下意识地咽了下吐沫,男人则挑着眉梢翘翘嘴角。
他在笑?尹新月一瞬间有点傻。
张启山是在笑,笑着等尹新月发傻的须臾——陡然出手,迅捷如电,一把钳住了她的左腕,用力之大几乎要将手腕折断,另手则精准地拔下了尹新月一直拒绝还给他的二响环,收回怀中。
“啊!”尹新月一声惊叫。
张启山不为所动,只将那手环小心地揣回了心口前的上衣内袋,才敛了笑容居高临下看着她,眼底再没半点温度。“东西是墓里带出来的,尹小姐镇不住,恐怕只适合张某这等粗人。火车上身无分文,着急给你路费,张某才会出此下策,实属无奈。手环于你我更无老八胡言的‘定情信物’一说,若让小姐误会,启山告罪。”这番话心平气和知情在理,半点毛病也无,却愣是每个字都透露出森寒。张启山的目光更是慑人,只见杀机,又哪来歉意?
尹新月登时觉得后脖子发凉,连平素那张喋喋不休惹人厌恶的嘴都闭上了。
“还有,张副官的乾元是我,所以,他不需要别的男人。”说完这句张启山再懒得看她一眼——先前忍她、耐她,皆因护药之恩,又念及她身为女性坤泽孤身异地,才多次忍让。但说到底,药也是他和老二真金白银买回来的,除了最后的护送,他张启山并无亏欠。再说天大的人情,也还欠不到可以让她任意欺凌他张启山重要的人的地步!言罢径直回屋:“来人,送尹小姐回北平。”
“是,佛爷。”
“哎你——”直到这时尹新月才搭上了筋,像只兔子似的跳了起来,好看的嘴唇紧抿,一双杏眼大睁,急道:“不走!我不走!不管不管,我说了不回去就是不回去。张启山我喜欢你,你难道一点都不动心么?我这么漂亮的姑娘一路跟着你南下,难道你一点儿都不感动?我究竟哪里不好了?”她说得急了粉拳紧握,见张启山站定脚步并未回头,心内越发无措,慌乱之下连心声都吐露了:“如果…如果你不要我了,我一个坤泽的名誉怎么办?我好歹也是新月饭店的大小姐,你就这么让我回去,我的脸往哪里搁?你王八蛋!而且……那里面的人就是个用身子伺候你的陪房,连侍妾都算不上,不仅对我无理,还胡乱发情毫无廉耻。那么低贱的家奴,你就要因为他赶我走?!”说着竟然越发委屈起来,无辜的瞳眸中蓄满泪水。
张启山背对着她站在门口,听着身后聒噪的哭诉叫嚣,一瞬间想的竟是——自己是瞎吧?怎么早没发现这个女人除了神经病还是蛇蝎心肠?他胸中淤积浊气,本不欲争辩,却在听到“胡乱发情毫无廉耻”,“低贱的家奴”这几个字眼时按捺不住,陡然回身军靴踏压地面,宛若怒发冲冠的雄狮,马上就要用利爪将聒噪的女人撕成碎片。
乾元的金铁气息勃然而发,凌厉如刀、吹刃断发,吓得尹新月连连后退,甜腻的坤泽气息早已服软讨好地四散开来。
晚了。
张启山一步一步,直将尹新月逼到了墙角,气势压迫着女人后背紧贴墙壁,才缓缓开口道:“尹小姐,你听好。我张启山就是个王八蛋,我不管你是天上仙女还是新月饭店的公主,在我张启山眼里,屁都不算。如果需要补偿,可以赔钱。但你的名誉如何,怎么和你父亲交代,和我无关。”他反手一指身后虚掩的主卧房门,“而里面那个人,我怎么待他,是我的事。他生是我的人,死、也更是我张启山的死人!他要如何做人,皆是由我教导,是何身份也要由我定论,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妄加非议!”
他深吸了一口气,掉头转身,临摔上门之前吩咐亲卫:“撵回北平,别让我再见到她。否则,张府怕是要给新月饭店送上份白事的随礼了。”
门“嘭”地一声合上。尹新月腿一软,瘫倒在地。
**
张启山走回房间,立时撤了如刀锋般锐利的气场,而每走一步身匝的信息素就越发浓郁,却是稳重苍劲的。直到相对温和的气息遍布卧房,他才摘下军帽坐到床边。他的坤泽此时眉峰紧促,体温却随着自家乾元信息素的包裹而逐渐回升,心跳不再狂飙,只有身体还在微微打颤。张启山伸手在人的背脊上持续安抚。一刻钟后,他的副官闷哼了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当意识到身匝之人是谁时,张日山的目光有一瞬的空茫,随后眼角眉梢都侵染了痛楚,却始终垂着头一语未发,只犹豫了许久,才伸手攥紧了身侧男人的衣襟。
这个动作放在平时已经逾矩。但张启山没动,他不动就是最大的默许。
他的副官小心翼翼的吐出一口气,却还是不敢看他的眼睛,似乎唯恐被伤害,却阻止不了本能的靠近,手指越攥越紧,将张启山挺刮的军装拧出了几条削直的褶皱。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张启山低头看着副官用力到青白的手背,心头一叹——臭小子,舍不得你他娘还敢跑!索性拽开领带,甩掉外套,抬起左膝将左腿极其霸道的曲在床上,半侧身体将整个裆部展现在他的副官面前,垂下眼带着王者的居高临下与乾元的傲然自信,将征服意味表现得尽致淋漓。常年下斗带着薄茧的拇指摸上了皮带扣,向前一推,“叮当”一声金属碰撞,皮带扣松脱。
纯粹的男性气息让他的小坤泽一愣,却抵挡不住地鼻翼收缩,喉结滚动。
张启山知道他湿了、早就湿了,更因为身体受创而神志迷顿,此时的大多数行为皆依本能,心头难免好气又好笑——坤泽斗法,落败方若是心口遭受另一方信息素的重击,会导致气血逆流,两种信息素裹挟一处沿血管筋络相互厮杀,信息素紊乱碰撞造成极大痛苦,短时间内疼痛难忍神志不清,重者气血倒行被迫发情;而若没有乾元及时襄助,一旦拖久,轻则落下病根,重则陨命。而尹新月也是坤泽中的翘楚,张启山虽不知自己的副官为何会轻易落败,但回来时房内两股信息素若是放出去,已足可以将方圆五里内的乾元都招来。而他张日山,居然还、敢、下、楼,看那架势尹新月分明是要将他的副官轰出去——一旦走上街,后果将不堪设想。张启山虽不知详情,却不是傻子,岂能猜不出?恨尹新月的狠毒,怒自家这个太傻。
别人让你走你就走?假传我令说什么你都信?!
张日山用仅剩的理智唾弃自己的恬不知耻,却根本无法抵抗自己情感的渴求。他想要他的乾元,想要、想要、想要。他已经无从去思考自己的乾元为何神兵天降,以及佛爷和尹新月究竟怎么了。哪怕委屈、哪怕不甘、哪怕佛爷可能压根看不上他,还是想要凑近,想要佛爷多喜欢自己一点。他试探性的蹭了蹭,慢慢将脸埋入了张启山的胯间。
张启山叹口气,唇角弯起。他不否认,不管征服他的Sub多少次,都特别爽。特别是看着对方用牙咬开他的裤链慢慢下拉,红艳的嘴唇隔着内裤凑近他的阴茎,以软舌扫荡,最后手口并用地让张启山亮出长枪。对方近乎讨好地抬起眼,温润双眸与泛红的眼尾让人一直暖到心底。张启山伸出手,揉了揉青年惨白的脸蛋。青年这才发现他居然在盯着佛爷看,喉咙里呜咽出了一声闷哼,慌忙垂下头,张口便用他漂亮的嘴唇包住了佛爷的男根,开始卖力的舔舐。从卵蛋先开始伺候,一路从侧面包裹住肉柱,犬齿轻轻刮蹭敏感的包皮,在听到乾元发出闷哼时陡然向上含住龟头,模仿抽插的姿态以口套弄。最终越吞越深,直至深喉,粗糙的舌苔摩擦着茎身,放松齿关任由挞伐。“唔——嗯…”细碎的呜咽从喉管里漫出,配合着舔吮出来的水声,格外淫靡。
张启山知道他可以继续侍奉,却并未难为他太久,近乎轻易地饶了那张诱人的小嘴儿。因为带有乾元浓郁信息素的精液,是给被迫发情的坤泽最好的安慰。
副官被他射了满嘴。
张日山小小地吞咽了一下,将乾元的精液吃了个干净,跟着舔了舔唇角,舌尖不舍地卷过唇瓣儿上的残余,映衬上唇角还沾带的点滴鲜血,殷红白浊,色气到动人心弦,又脆弱得令人心折。
至少,张大佛爷的心跳是加快了。
可像只小狐狸的小白兔还有点傻,虽然多多少少恢复了点神志,却喘息了数下又垂下头,逃避张启山的目光。
该死的。
张启山终于心底窝火了,冷声命令:“衣服脱了。”
“…是。”副官一惊,连忙照做。张启山的情绪一直十分内敛,若在平时让他猜出七八分并不成问题,但是今日这个状态,任他再伶俐此刻也早已被欺负傻了,还当佛爷在气他慢待了……夫人。他勉强撑起身体,跪在床边面对佛爷除下自己的衣裤。揉乱的领带,被冷汗浸透的衬衫,早已被淫液泡得黏腻的底裤,他的身体有些发抖。虽然从离开老宅那年起,他每一次的发情期都是和他的长官度过的。是的,是长官、不是相公,他提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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