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不是说她——”
“妈妈，她改主意了。”
“你觉得妈妈做错了吗？”
“没有。您没有错，只是我们看到的东西不一样。”
“小嶋桑是个好孩子。”母亲叹了口气，没有多说什么。
优子生日那天，优子母亲到店里找小嶋。两个人在经理室说话，小嶋亲自帮她煮了咖啡，端到她面前。
“请用。”
“比上次看见的时候瘦了很多。”优子妈妈仔细看了她一会儿，“最近很辛苦吧？”
“会吗？”小嶋摸了摸脸，“没有啊。”
“不，瘦多了。”优子妈妈摇头，“很担心优子吧。”
“她没问题。”
“还是会担心吧。”
小嶋松下来：“……是。”
“会一直陪在优子身边吧。”
小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优子妈妈弯下腰，拿出一份包装漂亮的礼盒：“看到好看的裙子，觉得适合你就买了。收下吧，是我做母亲的心意。”
小嶋接过盒子，不确定对方是不是她猜想的那个意思。
“好好照顾她吧。”优子妈妈笑起来，露出和优子相似的笑容，“有空来我家里玩。”
小嶋惊喜不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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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品店
（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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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二十。
越过十月之后优子十分忙碌，长时间在国内国外来回奔波，很少回家。
临近圣诞节，甜品店订单多到忙不过来。店里好久没有这么忙碌过了，小嶋帮着搭手，把能提前准备的全都准备好。
忙完回家已经十一点了，小嶋开了门，低头看见脱在一边熟悉的鞋子。抬头是优子的行李箱，围巾帽子扔在沙发上。
屋子里安安静静，小嶋放下包，走进卧室。
卧室开着暖气，窗帘拉上，床上的被子隆起，隐约听得到规律的呼吸声。小嶋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优子小张的脸几乎陷进枕头里，看不清她的样子。床头的手机在充电，灯一闪一闪。
小嶋弯下腰，额头轻轻抵着优子的额头：“欢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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