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海中第一浮现的便是不好,出事了。一丝犹豫也没有的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狂奔,希望能赶得及。
作者有话要说:前几日老有事外出,一外出回来就头疼,便也没心思跟精力码字。临近过年了,麻烦事也多了,烦心事也多。多多少少会影响到,尽量把概率降低些。
不务正业的我一直都不务正业,导致主次不清的,让大家久等了,不好意思。
☆、狗熊救美
越接近适才声音传出的地方,尸臭味越来越浓烈,低低的咒骂着,安逸的日子过多了,居然连危机意识都丧失殆尽,糟糕。
总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然思路却总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忘却的到底是什么。不管了,先赶到那个地方去才是最重要的。
咔吱,脚踩上了什么,低头一看,顿时涌上一股恶心感,地面上零零散散散落着人体不同的部分,有断脚、断手、内脏、眼珠。枯枝上成群成群的乌鸦眼露贪婪与敌意的目光死死盯着我。血腥味伴随着尸臭味扑鼻而来,胃里酸水溢上了喉咙口,急急忙忙捂住嘴,强迫自己吞回去。当年出入战场饶是见惯血腥的我,眼前这般场面竟然能让我觉得恶心。是该赞叹造就这片景象的始作俑者太有艺术细胞还是该悲叹自己的危机意识越来越低呢。然,目前最应该考虑的不是这些有的没有的,指尖燃起一道红莲业火,举起放置唇边,轻轻吹了一口,火苗落到地上,闭眼叹息道:“愿我佛渡一切众生。”
坠落的火苗遇到地上的尸首瞬间点燃顷刻间漫山火光直冲云霄。红莲业火,八寒地狱之第七,为寒而皮肉分裂如红莲华也。瑜伽论四曰:红莲那落迦,与此差别,过此青已,色变红赤。皮肤分裂,或十或多。故此那落迦,名曰红莲。俱舍光记十一曰:钵特摩,此云红莲华。严寒逼切,身变折裂,如红莲华。红莲业火为意识者所控制,可燃尽世间万物,然,若意识者无法驾驭,其可嗜主。头也没回的往前走着,火势已然不是我所关心的了,因为我知道红莲业火只会烧掉那些骸骨,不会点燃一点儿花草树木,只因我的本意是烧掉这些惨不忍睹的场面。
我没有多少慈悲之情,也不曾有过一颗救世之心,我单单只是不忍心而已。简简单单一个理由简简单单一件事,无法证明我是善类。
刹那间我意识到了一件事……我会法术……该死,刚才一直忘却的事情竟然是这件!当凡人久了,居然会让我忘却自己的根,脑海中快速回顾了一下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情,诧异一会,最近几天我所做的无非是调戏白素贞跟她身边的那群人斗智斗勇……说难听点便是争风吃醋。该死,那条白蛇有何等法力亦或者是她身上魅惑之力过于强大,以至于我的全部心智皆数被其所迷。咒骂了自己一会,一个瞬步到达目的地。
一抬头映入眼帘的是成片的僵尸,他们双肩耷拉着,脚步不稳缓缓移动着,有些眼珠子崩了出来有些脑浆溢出有些则是手脚不齐,他们的脑袋歪着,龇着牙。这一片僵尸军团少说也有上千只,从山脚到山腰到山顶,举目皆是,密密麻麻如同迁徙的蚂蚁军团一般。这是何等壮观而又恶心的场面,好似整个姑苏城荒郊的居民皆数化为僵尸一般。他们相互之间像是能感应到彼此一般,就算他们没目标的晃荡,也不会撞到自己的同伙。
我无法想象若是这群僵尸攻进了姑苏城那会是怎样一般光景,单是这一座小山上便汇聚了如此之多的僵尸,这附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苦思不得其解间,从一整阵死亡的波动中,传来了一股微弱的人的波动。我朝波动传来地方定睛看去,瞬间被自己看到的景象生生给吓到了。
一群僵尸将一个白衣女子重重围住,那女子倒在地上,身体艰难的像后移着,双眼透露着无尽的恐惧。右脚似乎被抓伤了一般,冒着殷殷鲜血,一些僵尸像是被鲜血吸引了一般冲她扑了上去,抓住她的右脚,“不!”一声惨叫响彻山林,这女子的杀伤力太强了,那声尖叫让我难受了一会,未及思考,身化为残虹,右手捏莲花诀冲着那群僵尸大喝了一声,十来个僵尸瞬间灰飞烟灭。
“你没事吧?”蹲□子扶起白衣女子,问道。
眼泪在她那双秋水中徘徊了一会儿便流淌下来,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手忙脚乱的掏出一方帕子塞到她手里。起初她哭,我觉得情有可原,一个女子刚在鬼门关徘徊了一会儿,差一点儿便一脚迈入鬼门关,怕是理所当然的,怕到哭也没什么好稀奇的。然,过了一会儿,身旁的僵尸皆被她的哭声所吸引,往我们这边渐渐聚集,我不耐烦地大吼一声:“别哭了,你想喂僵尸就给老子接着哭!”也许是被我突然的发怒吓到了,她停止了哭声,愣愣的看着我。我警戒的瞟了一下四周,由于适才的那声大吼,有更多的僵尸往这边聚集,必须快点离开,道了声得罪了后,一把将那位女子抱起,连续用了几次瞬步,抬头看了眼写有一草堂三个大字的匾额后,不再用法术,换成急急忙忙的跑进去。在堂中打盹的小赵看到我进来,立马迎了上来慌慌张张的问道:“许相公您这是从哪回来?您抱着这位姑娘,也不怕白娘娘误会?”
烦躁的瞥了他一眼,吓了他一个哆嗦退到一旁搓着手低着个头,有些不安的眼珠子往上瞟着。
“少废话,快去准备间客房,带上针灸用的工具和包扎用的物品到那件客房去,速度要快,晚了就是一条人命了!”边吩咐边往里走着,绕过有些惊讶的白素贞以及愤怒着的小青,到达一间空闲着的客房内,将手中的人儿往床上一放,抓过她的手,抓准了脉搏,静静地切脉。她的脉搏里没有一丝异样,皱着眉头细细观察了一会儿她右脚上的伤口。犹豫了片刻终是开口问道:“你脚上的上是怎么来的?”
“逃跑的时候不小心跌了一跤,被石头割破的……”她有些不安的说着。原来是石头,那就好。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我以为是小赵便头也没回的说了句:“东西放下,你出去吧。”然,回答我的却是熟悉的一声:“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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