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图之将宋景留在家中,自然不是单纯的感谢或者叙旧,毕竟在这风声鹤唳的敏感时期,两个人吃顿饭没搞好就能给你来一定结党的帽子,压得头都抬不起来的那种。
徐图之虽然人没去参加丞相他们的集会,但他官还算够格,而且,众所周知,他是由先皇一手提拔上来的,感情甚笃。
所以丞相们聚会的言论之类的就通过了有心人传到了他这里来。徐图之从来都是一个坚定不移的保守派,谨小慎微的一个人,听完他们这通大逆不道的言论吓得眼睛都翻了。他是真没想到,两个一把年纪,纯是靠着年龄资历熬出了头当上大官的老头子,居然这么敢想。想就算了,居然还敢做。
先皇的儿子,这里哪里冒出来的葱,为何老将军活了一辈子都没提过这件事死后却不把这个秘密一起带走还要留封遗书是个什么操作?而且遗书不给自己的儿子,这么重要的内容,大剌剌地放在军营里等着宋慈来捡,老将军又不是卖蠢当来的将军,怎么可能做得出这种蠢事。大家心里都明镜似的,所谓的先皇之子,不过是那两个老东西为了逼宫而搞出来的一个理由罢了。
但徐图之没有办法,还是忍不住想到了先皇赵熹。
赵熹爱瞎逛,又宠儿子,儿子长大一点后也不怎么读书,整天跟着他一块瞎逛。徐图之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得以见着小皇子的。
那会的徐图之在户部已经升成侍郎了,事依旧很多,还帮着赵熹在那里造假。
赵熹出于不知是什么的原因,偷偷摸摸转走了国库的一大笔钱,还颇为正经的说是借的,以后会还,但由于不能被发现,所以得劳烦着徐图之一块帮着他改账本。
徐图之,那会年纪还小,胆子还算肥,就这么如同鬼迷心窍一般,帮着皇帝一块瞒天过海。于是那会皇帝有事没事就在户部待着。他本人待着也就算了,还经常拖个拖油瓶,小皇子那会还小,见谁都是一张冷脸,看着和赵熹一点都不像。
徐图之工作起来向来有点六亲不认,还好这个皇帝的脾气是数一数二的好,只要你帮他办事,他能拿出十二分的态度来对你。那是一个下午,徐图之算账算得眼花,赵熹带着皇子坐在边上,赵熹随手拿了本改过的账本,笑着对刚刚开始背《千字文》的小皇子说,“看见了没,这就是偷梁换柱。”
小皇子不懂什么是偷梁换柱,不过大约听懂了那不是一个什么好词,瘪瘪嘴,奶声奶气道,“为什么要去偷?”
赵熹哈哈大笑,揉了揉儿子的头,居然还被嫌弃地拍开了。他也不在意,笑着说,“因为我没有,又很想要,这是我的欲望,而欲望是很容易滋生出邪念来的。这样不好,知道了吗子宸,你这可不能和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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