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那夜说的最后一句话还馀波尚存,后来骆胤淳进驻时仲男总是掩盖不了笑意,在骆胤淳投来困惑的眼神时,我没好气的轻拧了仲男的后背腰;我忙着给骆胤淳舖床、整理行李,仲男只是靠着门,事不关己。
平澹的日子很可怕,它会不知不觉的吞噬时间,两个月过去,我和仲男长达几年的恋情在象徵幸福的钟声响起时,宣告结束。
嫁娶的都不是自己所爱,婚礼的进行是一场合谋的戏,戏份不够的我在前传时就已经血溅当场,之后上映的戏裡可以预见有多少悲欢、感慨、求全,婚后的仲男可以继续和丈夫以外的人说爱,但那已与我无关。
☆、No.8
8
虚脱的坐在沙发,头仰着望着吊灯,璀璨、斑斓,一如新娘的笑脸。并没有喝醉,只是微醺,我向来认为饮酒过量是世界上最痛苦的自残;学着仲男,背靠着把手盘腿而坐,装模作样的翻着杂志。
「妳都不会难过吗?」被说话声吓了一跳,勐然想起家裡还有个人。
「妳不用摆摊吗?」拿过桌上的韦特糖放进嘴裡,「妳这样算不算翘班啊?小富都不会抱怨吗?要是我像妳这样,迟早被大切八块。」
我摆明了转移话题,可她就是不放过我,「心若倦了泪也乾了这份深情难舍难了曾经拥有天荒地老~,妳可以大哭的,我不会笑妳!」
「妳可以唱整首,唱一百遍!」我白了她一眼,她妈离开我的时候我都没哭了何况是现在?难过当然有,可我的心裡准备是从在一起的那一秒就开始,就算想哭也哭不出来好嘛!
「啧啧,妳真冷血耶!」她躺在沙发上,笑。
「不哭就是冷血?眼泪是拿来证明自己深情的吗?」我鄙夷的看她,起身走回房间,「我好累,妳不要吵我,改天收拾妳!」
其实并不累,没事干的我把自己全身上下给洗了个遍,用超强力毛巾包裹我的髮,然后像写考卷那般用心的把乳液涂满全身,再拿着戳刀修着我的指甲,最后满意的举到眼前欣赏,在拿下头上毛巾时不小心撇见的镜子裡的自己,无声的叹息着,到底还是哭了啊!
踩着室内拖来到厨房倒了杯水,不屑的看了眼一直盯着我看的骆胤淳,回房;因为太早睡不着,我想着要服两颗安眠药帮助睡眠,只是平时的那罐空了,所以我又从柜子裡拿出一瓶,大概是手上的乳液太滑开封的时候不小心洒了,没好气的状态下我捡了两颗吞服,剩下的等我醒来再说。
岂料!骆胤淳那个没脑的忽然开了门,在她万分惊恐的眼神注视下我一头雾水,正要开口时她已经来到我面前,抢过水杯用力的摇晃我。
「妳在干什么!?」她前后摇晃着我,力道之勐我都快吐了。
「妳才…」话都还没说完全,可我没法说话了!
她一手掰开我的下颚,一手伸进我的嘴裡就往裡鑽,耳边是她紧张兮兮的对着我咆啸:「快吐出来!快点!快点吐出来!」
很慎重的说明,本人非常讨厌暴力,可中国人有句话,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史无前例的发狠,我往她脸上重重的就是一拳,可已经来不及了,我被她抠喉咙抠得真的反胃想吐了。
乾呕了两次,只觉上腹部一阵收缩,很痛苦,然后我真的吐了,庆幸我甚么都没吃,呕吐物是透明的液体,隐隐的是两颗溶解不完全的使蒂诺斯。不用想我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鬼样子,双眼、鼻子红透夹杂泪液、口水。
酝酿了三秒,我吼:「妳这个大白痴!」
「到底谁白痴啊!不就是爱人结婚了新娘不是妳嘛!干麻自杀啊!?」
再次强调,本人严禁暴力;本来火没烧出体外,但被她这样吼回来我彻底抓狂,抓起床底的拖鞋开始疯狂的往她身上拍,谁知道那人不懂得反省竟敢还手,于是乎,在我的狸猫拖鞋尾巴断掉后我开始使用原始武器,用咬的!
她也不甘示弱的咬回来,最后她咬着我的手我咬着她的手,我用力她就用力我越用力她就越用力,不得不说的是,我怕痛,所以最后鬆口的是我…。
「妳这个白痴!现在还有谁会拿安眠药自杀啊!?」我吼。
「不就是妳!」她指着满地的狼藉。
此刻的我是今生最想哭的时候了,连吼的力气都没了,捧额道:「骆小姐,现在的医学昌明,安眠药的成分都调整过,当妳吃得太多是会吐的!麻烦妳翻下报纸,近十年有哪宗自杀桉件是纯吃安眠药死的?」
「……」她一愣一愣的看着我眨眼,「喔,是喔?」
「妳不要逼我,我不想下半辈子在牢裡度过,妳给我马上、立刻死出去!」
在听到”碰”一声后我倒回床上,分不清是被气晕的还是仅存的药效发作,一阵天旋地转后,我眼前一黑脑袋停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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