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剀不露声响的移到了阎晟霖身后,靠在他耳侧,压低着声音,“我怎么觉得她有点瞧不起那位说话的男人?里里外外都像是一副不与傻瓜论长短的高高在上姿态?”
“让你和傻瓜争辩,你愿意吗?”阎晟霖问。
薛剀摇头,“我又不傻。”
“那她傻吗?”阎晟霖捏了捏下巴,越来越好奇这个丫头究竟藏着什么样的本事了。
顾一晨擦干净了手,又反反复复的检查了一番是否真的擦干净了。
齐锦看出来了,这臭丫头就是懒得和他说话,一时怒火中烧,三步并作两步的疾步至她面前。
顾一晨不以为意的抬起头,声音平静甚是波澜不惊,她道,“隋瓷的胎体普遍较厚,胎质僵硬,釉面无论青绿、青黄还是黄褐,均为玻璃质,施釉不到底,大多数都有垂流现象。”
齐锦面色一僵,下意识的看了看玻璃窗内的瓷器,果真表面有许多凹凸不平的釉体滑落。
顾一晨继续说着,“不过南北朝也是有垂流现象。”
齐锦面上表情绷不住了,他甚有一种自己被对方给牵着走的感觉。
顾一晨斜睨一眼闻言怒视过来的男人,眼中漠然,像看待一个无足轻重的普通人,微微仰着头,仿佛自己身居高位漠视一切的普通事普通人。
齐锦看出来了,她这个眼神里满满的都是老子瞧不上你,怒火更是占据理智,他吼道,“你给我站住。”
顾一晨倒真的是站住了,回头,两两四目相接。
齐锦顿时如鲠在喉,他眨了眨自己无辜的大眼睛,恍若自己奋发图强的一拳头轻飘飘的砸在了棉花上。
顾一晨道,“行家之所以可以被称为行家,便是他们从一而终的坚守自己的理念,无论对方是真理还是歪理,只要无法说的他心服口服,他便会坚持到底。”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刚刚不过就说了一句垂流现象,你立刻就去验证这玩意儿是不是真的有这种现象,而没有第一时间否决我的说法,你如果真的是这方面的行家,必然会毫不犹豫的反驳我南北朝亦是如此。”
“……”
“然后我才会说这件瓷器本身就是仿自南北朝,所以有异曲同工之妙。”
齐锦感觉到自己心里憋着一口气,不吐不快的恶气。
“不过遇到无理取闹的人,他不会过问这件东西是什么出处,也不管对方说的如何的天花乱坠,反正我说他是什么东西他就是什么东西,可是他完全忘了他本身就不算什么东西,又何来谈东西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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