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像是天方夜谭。
士官下命令，“调出我们这台摄像头附近的所有镜头，一丝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
无论如何，一定要抓住它。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在的原因，蒋长鲸没有吃人，白白的带着他绕了很多街道。
他们路过的那些店铺都已经砸坏，末世刚起来那段时间，人性经历了很大的考验。
掳掠是极为正常的事情，大小超市凡是有食物的店都被人们又偷又抢。
吃的是不用想了，服饰店没有被毁的很严重，可以逛一逛。
司欢帮蒋长鲸换了一套衣服，还去婴幼儿专营店拿了一个小的游泳圈。
“这个到时候可以留给小枝，我们一起泡汤池。”说完，把泳圈收进空间。
晚上回到别墅，司欢躲进了空间做饭，给蒋长鲸做了一份生肉晚餐后，他有些烦恼自己能有什么吃的。
白白的米饭，配上爆炒鸡丁去田里摘了一些小白菜凑合吃了一顿。
明天可以去溪边看看，如果螃蟹和河蚌养的差不多了，明天可以搓一顿美味的河鲜。
司欢想教蒋长鲸用叉子用餐，他笨拙地使了两下，最后嫌弃麻烦扔掉，回归原始。
吃完饭后，两人在汤池洗澡，经过了昨晚蒋长鲸不排斥下水。在司欢去拿衣服时他已经主动脱了衣服，头部以下都泡在汤池里。
“今天这么积极？敢下去啦！”司欢玩笑道。
然后他就被盯上了——
说不清是高兴还是怨念，就那样盯着他。
司欢投降，游到蒋长鲸身边伸手掐他的脖子，“好啦我错了，不该笑你的。”
“欢欢。”蒋长鲸从人类脱下衣服就一直在盯着他。
奶白色的。
低沉的声音传进司欢的耳朵里，弄的他一哆嗦，这个眼神他太熟悉了，每次蒋长鲸这样叫他都是要……
“咳咳，叫我干什么。”司欢感觉到危险，本能地往后退。
蒋长鲸眯起眼睛，打量了一下人类脖子以下的某部位。
“大鲸不可以，不能想这些东西。”义正言辞地制止住爱人，司欢被他看得身体下意识发软。
但顾及到现在的状况，大鲸就算潜意识想也不可能啊。
司欢摇头加比手势，把蒋长鲸脑子里想的东西扼杀在摇篮里面。
蒋长鲸脸色一沉，转过身用背部对着人类。
见他放弃了这个危险的想法，司欢缓缓游过去，拍拍他的手臂安慰爱人。
不过话说回来，丧尸也会有生理欲望吗？还是蒋长鲸已经恢复了一小部分人性？
安静地待了会，司欢特意绕到蒋长鲸面前，歪着脑袋看他，“大鲸生气
”
蒋长鲸掀起眼皮看他，反应过来人类主动地叫回他，“欢欢。”
“我们回去了好不好，我皮肤都泡皱了。”司欢讨好地拉了拉他的手。
他牵着气压低某尸回了卧室，帮他擦头发时抱怨了一句，“你现在脾气怎么这么大，感觉又见回了那个冷血的混蛋。”
蒋长鲸蹭了蹭了司欢的手，温顺地低吼了一声。
大概是不要生气的意思吧。
司欢被自己脑海弹出的这句话吓了一跳，什么鬼，他怎么会突然这样想。
难道和丧尸接触多了，真的能听懂丧尸语吗？
司欢低头对上蒋长鲸混浊的眼球，依稀能看出墨色瞳孔的影子，眼睛里只有自己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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