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君新鲜道:“哎呦呵,跟谁学的,还会翻白眼了。”
江柳抿着嘴,笑了。
沈长君换上了家里头穿的常服,道:“我去沐个浴,你乖乖在床上躺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江柳忙起身,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沈长君的身后。
沈长君一脸的宠溺。
李府
“小舅舅,你跟小舅母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小孩子,别管。”
“我已经十七岁了,再过几年就该大婚了,我怎么是小孩子了。”
“呵,现在就开始惦记婜妻了?”被唤作小舅舅的中年人逗着自家被娇惯坏了的小外甥道。
这小少年不是别人,如果沈长君在此,一定会惊讶不已,没错,不是李玄耀又是谁。
李玄耀的舅舅,那来头也不小,此人乃是金都府的知府,李重山,他的弟弟正是如今当朝的俪贵妃。
李玄耀自然也不姓李,而姓朱,是当今圣上的第七子。
他之所以隐瞒自己的姓氏,其实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不想用自己的身份交朋友罢了。
“小舅舅!”朱玄耀不满道。
“别操心了,这事你别管。”李重山说完,摸了摸朱玄耀的头,回忆起他小时候总是喜欢跟在他身后的小小男孩儿,如今已经长成了与他同高的少年,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说起来,他与月茹,本该也有一个像玄耀一般大的儿子,可惜啊,那孩子福薄,3岁那年与他们失散,至今下落不明,也许已经……唉,李重山在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
这也是他与月茹的心结。
李重山回忆起那一年,是大晋朝有史以来的大汛,先是金都府所辖的川县连遭暴雨决堤,而后是云县,接着是陕县,而当时在任的知府胡布伟,开始时并没有引起重视,只道是雨停了就没事了,可连冲三县之后彻底吓破了胆,他怕上头降罪竟选择了逃跑。
这下百姓遭了秧,那一年死伤无数,也是那一年,他被调入到了金都府,接任知府一职。
他刚到金都府赴任,就立刻处理起洪灾一事,修建河提,安排流离失所的百姓,他凡是亲力亲为,忙的脚不沾地,那个时候的他不过20岁左右年纪,浑身上下充满了干劲,准备大展宏图一番。
可谁知道会有一场晴天霹雳的大事正等待着他,就是这一年,他3岁的儿子李宏远,在院子里玩耍的时候,离奇失踪了,没有人看见他是怎么失踪的,有下人猜测,是趁着他们不注意跑到了院子外面。
李重山得知此事后,犹如晴夭霹雳,随后便是雷霆大怒,下人们一个个噤若寒蝉,方月茹那时因为刚到金都府,水土不服,整日病恹恹的,孩子都是交给下人带着。
此事一出更是病上加病,每日以泪洗面,拖着病恹恹的身体到处寻找自己的孩子,可是一直无果。
李重山也很着急,但他毕竟有公务缠着无法脱身去找孩子,那么多的百姓,那么多的家庭也很需要他,这使得方月茹对他大失所望,恨他枉为人父。
方月茹从此对他不理不睬,禁止李重山靠近她半步,李重山对方月茹也有了些怨气,觉她为什么不能理解自己,难道他丢了孩子不心疼,不着急吗,他虽然没有亲自去寻,但是也派了很多人去找了,两人之间从此心生隔阂,有了心结。
晃现在已经十年了,十年间发生了太多的事。
最初时,家里的长辈得知了孩子失踪的事也伤心不已,虽然伤心,但是他们还年轻,还是劝他们再要个孩子,父母离得远,自是不知方月茹已经与他分房的事,李重山也是怕长辈担心。一直瞒着
可是几年过去了,他们两个一直没有消息,老太太急的头发都白了,开始时还以为是儿媳身子有恙,送了不少的补品,每年都差人千里迢迢的给捎过来,可是一年又一年,仍是没有好消息传过来。
也不知老太太是从哪得知的消息,知道了自从那事以后,两人就再没有圆房,这使得老太太对这个儿媳心生怨怼,很是不满,她这么做分明就是在报复我儿。
既然你不肯跟我儿子圆房,那我就给儿子再找一个就是,难道没了你,我儿就会断子绝孙不成,于是就有了现在的小妾,蒋金枝。
蒋金枝嫁入了李府,这使得他跟月茹的关系雪上加霜。
一晃已经三年了。
蒋金枝刚嫁进来的时候,他并没有要她,他的心里始终放不下月茹,却在前不久一次醉酒。
他去到月茹的房间被赶了出来,他一气之下就留宿在了蒋金枝的房内。
现在,蒋金枝有喜了,这让他又尝到了“初为人父”的喜悦。
蒋金枝虽然骄纵了些,但是人品还不算坏,他知道那天的蒋金枝之所以硬抢了月茹手里的那个手包,也不过是在发泄这几年来独守空闺的怨气。
如今,金枝有了身孕,他除了喜悦之外还很迷茫跟愧疚,为月茹,也为那个他跟月茹的丢失了的孩子。
沈家
沈长君和江柳可谓是小别胜新婚,两人腻腻歪歪的来到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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