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却要从三人于南海分手以后说起。那日回去花果山不久。悟空就于他洞里迎来了一位不请自来的贵人:时前在北海中有一面之缘地老星君太白金星,竟然亲自驾临他花果山水帘洞。太白金星带来一封玉帝地诏书。说是要请悟空上界高迁上品天仙位。名列云班宝录中。
原来那日太白金星回到御前启奏玉帝,诠释这石猴得如意金箍棒之事。老金星倒也善良。只说悟空乃天地育成之体。日月孕就之身,今既修成仙道,有降龙伏虎之能,又得通天神器,如虎添翼,可见颇有仙缘。且他不曾惹下什么祸事,又不见对天界有几分威胁。以其镇压,倒不如降一道招安圣旨将其宣来上界,授一个大小官职与他籍名在。一则不动众劳师,二则显示天界收仙有道也。
玉帝闻言甚喜,御口准奏。即着文曲星官修诏,着太白金星招安。于是便有了这日洞中招安的一幕。悟空不虞个中复杂原因,只听说是上界赞赏他能力,要赐他官职俸禄,自然欢喜地去了。由于太白金星要他立时上天赴任,时间紧迫不及知会他人,于是悟空着人留下话来,若是两位义兄弟前来寻他,就告他二人一声罪,待他得假再抽空回人间三人一聚便是。
听完老青猴地传话,敖摩不解的问:“章鱼兄他做的什么官吼?官品很大吗?”老青猴摇头道:“老仙君不曾提起。小的也是不知。”敖摩有点失望,它本来是来给悟空看它背着斧头的英姿,此时不见悟空自然不甘离去,于是回头去扯太子的衣角叽叽哇哇的要求:“小三,章鱼兄他上天去了吼,既然如此不如我们也上天去找他吧!”
太子二话不说先弹了它一下,这才不屑道:“你以为天庭是菜市场?是能叫你随随便便乱闯的地方?要知道整个龙族只有我父王与三位叔叔以掌管四海的龙王之尊,才有不受法令拘束,自由往来天海两界的权利。除此以外就算你我皆身为龙族子弟,没有玉帝的钦令和腰牌也不能随意往来。”
敖摩被弹疼了额头,抱着头还是不甘心的嗷嗷分辨:“吼吼!不是还有变形术吗?咱们变个小虫子飞进去,难道也能被查出来吼?”
太子嗤之以鼻,毫不犹豫的伸出手弹了它第二下:“蠢货!天上哪会有虫子给你变!一看就穿帮了!你还不如去变只乌龟呢……”说到这里他突然眉头一皱:“等等……你提醒我了……乌龟……”
敖摩抱着被弹得发红的额头,警惕的看着蹙眉沉思的太子,提防他伸手再来第三下。谁知太子却突然扬起头来,神采飞扬的笑道:“有了!我想出一个自由往来天界的方法。小胖,我们立刻出发去找悟空吧!”
文后注:
注1:死死团:情侣去死去死团简称。
PS:肥龙娘好凄惨!周六还要上全天课!再加上俺最近不幸感冒了……目前陷入极度嗜睡的境地中……今天少更点,大家请原谅……以后俺会补上的……
☆、卷五 蟠桃会 第四章 黑暗潜规则
南天门下,两个人影一前一后驾云而来,被增长天王领着庞、刘、苟、毕、邓、辛、张、陶,一路大力天丁,挺枪刀剑戟挡住天门。增长天王正待上前喝问,突见那袭华贵的绣金线深紫纹锦衣以及后面五大三粗的身影迎面而来,顿时与属下一众天丁齐齐倒吸一口凉气,迅速低头拜道:“不知北海龙王今日缘何来往,有失远迎,请龙王恕罪。”
只见那尊贵的北海龙王“敖顺”袍袖一挥,大度道:“天王不必多礼,本王今日有要事前来与老君面议,仓促之间不曾提前知会兜率宫,你们不知也不为怪。免礼正经说话便是。”
增长天王口中答是,又哪里敢当真抬头,心底只连珠价叫苦,只道是今日若提早知道北海龙王与他座下那个独一无二的芙蓉兄龟君会来,说什么都要装病告假一整天躲在家中不来换岗。广目天,持国天,多闻天!你们怎么如此好命!偏偏叫我碰上这妖孽!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不能怪增长天王一惊一乍,说起这天界人人皆知的芙蓉兄贵君,名声可是响当当贯彻天外。那张惊世骇俗落雁沉鱼的兄贵脸吖,那抹风中凌乱如魔似幻的丈八小身段吖,那把如同乳燕出谷又如同银铃婉转的柔嫩天外音吖,凑在一起实在可以发挥出令雄性见之必阳痿不举,雌性见之必内分泌失调的强大功效啊。
何况芙蓉不止姿容绝世,性子还十分热情开朗。他平生最爱壮士猛男,每每见了看守天界的天兵天将,便是整个人如同贴面饼一般凑上去轻舒玉臂,横送秋波。软语娇嗔,尽撒娇邀欢,动手挑逗之能事。那一口一声无比的:“哥哥。我美吗?”只令那些不幸轮上为北海龙王引道之职的天丁个个口吐白沫,落到数月之间无法人道地悲惨下场。
不只天兵们凄惨。只要是行走天界的神仙,便躲不过与这主仆狭路相逢,从而自物质到灵魂均遭遇一场浩劫的宿命。若是芙蓉寻常小仙,集齐众人之愤怒,早齐心协力将这害人地妖孽丢下界去了。偏偏他的主人又是天界号称最为富不仁地北海龙王,试问天界里上至太上老君下至卷帘大将,哪一个没有受过这铁公鸡的敲诈盘剥。更何况带着芙蓉谈价钱,鲜少有人能支持到芙蓉的十八摸结束,便是恨不得大甩卖大赠送!只求能从那魔爪下逃生,身外之物皆是粪土矣。
俗话说宁犯君子,不犯小人,谁敢得罪于敖顺?一定会被他心怀芥蒂随随便便寻个错处敲竹杠到死。
敖顺最是狡猾,整个天界只有金銮殿他从不携坐骑上殿。如此正好使得玉帝与王母对他座下那头杀伤力巨大且会走动的生化武器了解不详。若是有不识相的小仙胆敢进谏抱怨,王母便一边摸着头发上敖顺呈献地巨大东珠,一边斥责上谏之人心眼狭小。既无容人之量,何必在天为仙。不如下地重修。一来二去。大家都是心知肚明。无人再敢不识趣的同北海龙王作对,只睁只眼闭只眼。吐到脱水了事。
泪叹造物神奇,主人既然已经这般无耻,又有如此金刚霹雳小媚娃为仆更是无敌。叹老天无眼,与这对无良主仆同天为仙,谁敢竟比风流?有道是是芙蓉一出,神鬼莫挡。见君一回面,必减十年寿啊!
可怜增长天王在脑内捶胸顿足了一番,不得不履行他身为南天门看守统领为来访贵人引路的职责。权衡之下,以其自己受罪,倒不如将这烫手山芋推给下属。果然还是道家那句宁死道友,不死贫道为真理啊。增长天王踌躇了半天,终于狠下心肠道:“龙王可是要驾临兜率宫?请恕小王身居守门之职,无法亲自引领,即刻着丘张两位天师为龙王带路,请。”
此言一出,丘张二人脸色顿时惨白若死,他二人含泪对望了一眼,不敢违背上司的命令。正要横下一条心去接受自己被主将推出来牺牲的悲惨命运。不想敖顺一开口,居然把将这一众天兵天将都是从无量地狱中解救了出来。只听敖顺咳嗽两声,从容道:“本王是兜率宫的常客。熟门熟路的,此番也不必劳烦二位天师带领。我自带我属下前去就是。两位就此留步吧。”
丘张二人一听不必与他引路,等于是降下了一道逃离芙蓉兄龟魔爪骚扰的免死金牌,简直是如获大赦,欣喜若狂,自然点头如捣蒜,只连声道谢。至于增长天王那边,本来就对牺牲属下代替自己受罪心怀歉疚,此刻听得敖顺发话解脱众人也是求之不得,赶紧点头附议:“既然如此龙王自便,我兄弟便不再打扰。龙王请自便吧。”
“好说,好说。”敖顺笑容满面,带领芙蓉走出几步,突又回首道:“顺便一提,本王听说前些日子人间有一灵猴领受了玉帝洪恩,招安上天,此事可当真?”
增长天王心心念念只巴不得这两人快快离开了事。但是敖顺的问题也不敢不答,于是干脆利落地答:“确有此事。”
敖顺眉毛一挑,他身后的芙蓉闻言也眼中一亮,突然上前几步直逼增长天王眼前,伸出蒲扇大小的手掌就去揪住天王问:“他现在何处?”突如其来地变故吓得天王魂飞魄散,几乎站立不稳,还亏得敖顺及时将芙蓉一把拉到身后,一句:“休得无状!”将他喝止,这才压低声音朝增长天道:“实不相瞒,那灵猴在人间之时曾欠下本王的债务,本王此来天上也有找他催还旧账之意,敢问天王可知此人在天界是何等状况,可否将个中情形说与我听听?”
增长天王惊魂未定,又怕见了他身后地芙蓉伤到眼睛,哪敢抬头与他对视。慌忙低声道:“此事本来是天界秘辛,既然是北海龙王问起,我便斗胆说与你听吧。”他尽量将身体背朝芙蓉,神秘道:“其实那猴头那日面圣之时,因他不知朝礼,御前十分无状,令群臣惊怒,众口皆道该死。虽则玉帝慈恩不曾怪罪,还要与他官职,但殿下仙卿却是个个不服,自然要联合起来挤兑于他。”
增长天王越说越是起劲,不知不觉中他天性里对八卦地热爱战胜了对人妖男性骚扰的恐惧,他道:“龙王你也知道,这官场上地东西,啧啧,个中复杂难以揣摩。别说那猴头初来乍到,既无显赫家世又无强硬背景。只是他性子全然不圆滑这一点,便已经是注定前途黯然了。换了那知情识趣之人,既要上天做官,定是早将种种珍奇礼物暗地里送到相关官员手中打通关节。他倒好,空着一双手大大咧咧前来,连个招呼都不与诸位前辈打一声,如此狂妄,你说这一众仙卿,哪个会与他方便?”敖顺面无表情的听着,颔首称是,增长天王见他对自己的意见表示赞同,只说得口沫横飞:“于是乎群臣相互使个眼色,心下都定下打算。一番商议,最后经武曲星君上报,说是天宫里各宫各殿,各方各处,都不少官,只是御马监缺个正堂管事。故此玉帝传旨道:就除他做个弼马温罢。”
说到这里他稍微一停,见敖顺听得仔细,又得意洋洋的补充道:“你道是偌大一个天界,当真全无空缺?此言却只好去哄三岁孩童。这九重天上自然有的是闲差美职,不过也轮不到一介不识人情变通的无知猴子上位就是了。可笑他不知这弼马温一职乃是天界第一下贱的未入流之职务,还欢天喜地蹦跳着去上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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