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呀……为什么不打了……这个孩子是冤孽……他该死……”
有珏似乎不明白无忧在说什么,惊慌失措地将伤重的无忧抱到了床上,想着无忧似乎好几个月未来经血了,求证道:“无忧,你骗我的吧?这只是普通的经血而已。”
“我骗你?这又不是第一次了……我肚子里是不是多了块肉……我还能不知道么……”无忧的脸色苍白如厉鬼,但是细长的眼中满满的都是报复的快意,即使气若游丝,还是努力着想把话说清楚,“有珏……你杀了你自己的亲骨肉……”
“不可能,不可能的。”
“呵呵……有珏……你杀了你自己的亲骨肉……”
无忧又重复了一遍,断断续续的话语中,暗含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哀伤。
有珏震惊地望向无忧的眼,不能言语。回过神来时,也顾不得隐秘,在佛影寺僧人诧异的目光中,抱着无忧冲下了东来山。
一路狂奔至李仁念的城西药庐,红着眼看着李仁念把脉施针。
有珏多么不想承认。
无忧说的是真的。
“无忧,你是故意的?”有珏的语气中,已经透露出了无忧让他感觉到的彻体冰寒的肯定。
他的无忧,为何会如此的狠心?
他的无忧,怎么会残忍地去算计一个父亲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
“无忧,你竟然恨我,直至此番境地么?”
☆、别离
一连七天的在翡翠楼买醉,就连蒋琛齐这种整天穿梭于声色犬马之中的富家败类都瞧不下去了。
“刑有珏,你别这么要死不活的行不行?邢夫人要逮你回家,这些天我们能挡的可都帮你挡回去了,但是你一直这样,我们实在是撑不住了啊。”
有珏从倾倒的无数个酒壶中抬起了混沌的脑袋,拉着蒋琛齐的手,迷迷糊糊地说道:“这事千万不能让我娘知道,更不能让我爹知道,我自己不要紧,却不能害了他……”
“你说的到底是谁呀?难不成就是你上次说的小和尚?你不是都准备好房子,就等着金屋藏娇了么?到底出了什么篓子,能让你颓废成这样?”
有珏知道蒋琛齐关心他,可是他只是不停的摇头,那个人是他的秘密,不能说。
“你也别说了,上一次逼你说,你居然弄出一个小和尚来忽悠我。这段时间,我到法兰寺里里外外查探了一番,清秀俊俏的小和尚是有那么几个,可是与绝色是万万搭不上边的。”蒋琛齐不顾有珏醉酒醉得俊目无神,兀自说得义愤填膺,“我是真把你当兄弟,才相信了你的鬼话。真没想到你小子居然满口胡言,拿哥哥寻开心。你看看你现在这滩烂泥样,都是你小子连哥哥也敢耍造的,活该报应……”
这时候,走过来的宋博宽拉了拉蒋琛齐的锦袖,低声制止道:“算了,你别吵他了,失恋已经够可怜的了,我给他的酒里面加了安神的药粉,就让他好好睡上一觉吧。”
“喂,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呢,这小子当着兄弟的面睁眼说瞎话啊。现在,有了困难才会想到我们,平时怎么不见人影?约他出去游次猎都没有时间,典型的重色轻友啊,你还想袒护他?”
“我说你没头脑真没冤枉你,兄弟发难也要看时候吧。你看不出来刑有珏这次栽得不浅么?感情陷得深了,断了想脱身也难了,他已经够惨的了,你当朋友的还要雪上加霜么?”
“当然不是。可是,难道你什么都不做,就眼睁睁地看着他堕落消沉么?”
“那你有什么好法子?”
蒋琛齐顿时被问禁了声。
看着蒋琛齐不甘心干着急的模样,宋博宽好言劝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让他好好静一静吧。”
第八天的时候,有珏终于从酒瓶中站了起来。
不管怎么说,无忧身子本就不好,还又被伤着了,他要去看看他。只是有珏再到城西药庐时,已经是人去屋空。
疯狂地里里外外折腾了三圈,有珏才能终于肯定,无忧不见了,连同那个不知道背景的李仁念,一同不见了。
抓来邻家的小摊贩,急急地问道:“李仁念呢?”
小摊贩被有珏揪着衣领,受他的气势所压,颤颤巍巍地回答道:“离开京城了吧,昨个儿看他雇了一辆马车,像是要出远门的样子。”
“离开京城?!去哪里了?”
“不,不知道。不过李郎中的马车是从车行租的,即使李郎中不回来,马车也会回来的,你过几天去车行问问就知晓了……”
有珏其实最想问的是,无忧呢。可是,心里却有一股胆怯,与其听这小摊贩说不知道,还不如相信李仁念此刻是照顾着无忧,带着无忧一起走的……
有珏从借酒消愁变成了失魂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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