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在想些什麽啊。」亓贤对自己说。明明只是一句非常普通的话怎麽会让自己联想到如此多的事,还真是的。
「咚咚咚──」有人来敲门了,亓贤心想著也就是麓儿和旋儿了。「少爷──老爷的夫人喊你过去吃饭,你洗好了没啊?」问地是旋儿,亓贤果然没有猜错。「知道了,我马上穿衣服。」亓贤从木桶中出来,从衣箱中拿出了一件一件干简单而又价格不菲的衣裳。待穿好衣服後,看见凤凰依旧做在水中纹丝不动,又看了看超长的浴桶说:「凤凰,快把木桶变回原样,不然等会那些家丁们看到会吓死的。」凤凰将木桶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却还是没有动。
「你不变回去跟我一起去吗?」凤凰摇摇头说:「不去了,我要休息一下。」亓贤觉得这样也妥,又嘱咐道:「记住,千万不要乱走,也不要让人看见你。最好不要出这间屋子。」凤凰走出了木桶,掀开九旒帘,赤裸著身子走到里屋躺倒了亓贤的床上,拉上了被子,背对著亓贤。
看凤凰一动也不动,应该是累坏了睡著了吧。上前替他将被子盖盖好,说:「我一会儿就回来,回来时我带点好吃的给你。」亓贤在凤凰的耳朵上亲了一下下,就去吃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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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篇一(5)
也不知何时月上梢头,今夜的月亮格外的亮堂,银辉洒满了热闹的庭院,空气中暗暗流动著幽香,让人不觉闻了又闻。亓贤笑盈盈地赴了这场宴席,既然是为自己接风洗尘地宴会自己这个主角怎可不到场呢。
「爹、娘。」亓贤施了个礼就直接坐到了其父身旁,几个简单的动作做得大方得体,一旁的旋儿露出赞赏的目光。「贤儿还是这麽优秀。不愧是我的儿子!来,先与爹饮上几杯。」身旁的丫鬟将美酒斟入通身翠绿的酒杯中,然後再为亓贤斟了酒。「来!」亓父豪情万丈地举起酒杯,与期限碰了一下,豪爽地一饮而尽。反观亓贤却并未如其父,反而很温文尔雅的小酌了几口。
「贤儿,是男子汉就将它喝完。」无奈於父亲的要求,亓贤只好再次端起酒杯喝了下去。擦了擦嘴角的酒迹,亓贤笑著说:「爹还是老样子。来,娘,你多吃一点。」亓贤为其母夹了一个四喜丸子,亓母笑著说:「看我们一家人这麽和睦的样子,我心里真是甚为欣慰啊。要知道向我们这类的大户人家里尔虞我诈是数不胜数,哪像我们家里这麽温馨。」
「是啊,还好爹娘只生了我一个,不然说不定以後兄弟反目成仇都是在所不惜了。」亓父皱了下眉说:「这麽好的气氛说什麽丧气的话,儿子刚刚回来,不要聊这些有的没的的事。」语气里透出了抱怨的意思,可手里却没有停过,一直为自己的妻子夹著菜,不一会儿碗里堆成一个尖状的食物山。亓母有些为难地看著碗里。
「相公,你给我搛了这麽多菜,你真想让我变胖啊!」说完,亓母又将自己碗里的菜朝亓父的碗里拨去,直到两边的菜一样多为止,亓母说:「这样就好了!」亓贤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笑容竟然又深了几分,挥退了其余的人,一家三口终於可以好好团聚一番了。虽然亓贤离家并没有多长时间。
「好啦好啦,你们俩都老大不小了,还这个样子。现在,我命令你们,全部把碗里的吃掉!一粒米也不能留。要节俭节约。」亓贤用袖子挡住了不停地抽笑的嘴。笑眯眯的眼睛在两位老人家身上来回打转,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然真的都端起饭碗吃了起来。
反观亓贤这个算不上是「始作俑者」的「俑者」,虽然对这两人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关爱。手指轻轻地点著桌面,轻声到如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出来。一只手拿过酒壶,为自己倒了一点,月光穿过醇酒熠熠生辉,只是有些短暂。纤纤玉指拿起细细的杯身,也只是浅尝辄止。翘首看著皓月,亓贤说了一句:「今夜的月亮还真是漂亮啊。」
亓贤就这麽自斟自饮自开怀著,还真是静谧啊。又不知下人何时添了点灯火,庭院里更加明亮,手不停歇的亓父突然停下了动作,只是呆呆地盯著亓贤看,可亓贤却浑然不觉。「!当──」瓷碗掉在了桌上,饭菜撒乱了亓父身前的一些地方,拿在手里的筷子最後也掉在了桌上,亓贤看著父亲奇怪的样子,也没有多问,喊来了婢女们叫她们收拾一下。
「爹,你这是怎麽了?」亓贤很担忧地问,难道在他离开的那一小小小段时间里发生了什麽事?亓父摇摇头说:「没事没事,年纪大了也就这样没用。」婢女们收拾好後,亓父抓起亓贤的手说:「贤儿啊,你今年几岁?」亓贤不是很明白地回答说:「贤儿今年十六。」亓父笑著点头,手摸了摸那一把胡须。
「孟子曾云:不孝有三,无後为大啊。贤儿如今你已到舞象之年,可是却迟迟不肯成亲,为爹的真的很担心你。爹在你这个年龄的时候你娘都怀胎八个月了。」亓贤僵住了,他没想到父亲竟然提这事,可是他真的不想成亲,真的不想被束缚住。亓母放下手里的东西坐到了亓贤身旁,不停地点头,附和著亓父。
「爹──娘──你们这不是在为难我吗?贤儿为爹祈福的时候,曾发誓如果爹的病转好自己十年内不娶任何妻妾。如今父亲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怎可叫贤儿违背承诺呢?爹娘不是一直教导贤儿要做一个守信的君子麽?」亓贤心里暗暗对父母说了几声抱歉,欺骗本不是他的本意,只是他是真的不想成亲。
为什麽呢?亓贤问了问自己,应该是──凤凰吧。或许是。
「什麽!十年!」亓母嘴巴大张著似乎永远都合不拢了。「贤儿!十年啊!十年之後你都二十又六了,到那时爹早就撒手人寰了,也不可能看到我那未来的孙子了。你这是诚心不孝嘛!」亓母一向信佛,一听到儿子竟然拿这等事来乞求保佑,实在是太过了。「那──那还有什麽办法?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亓贤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他只能说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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