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睿亲了亲苏栩的嘴角,说:“好,我都听爸爸的,您说不做,以后我都不会再做这种事情了。”
苏栩道:“不是我说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你要给自己积点德,我知道你是无神论者,可是因果循环,谁知道你今天做的错事会招致什么后果?邹小姐在你看来是个小角色,可小角色说不准哪一天就能反咬你一口,把你重伤,这都说不好。所以能少惹事就少惹事,别到处结怨。”
沈嘉睿不以为然,道:“他们邹家的人我本来就一个都不想放过,这个姓邹的女人自然也在其中,既然早晚都要收拾,现在又何必心慈手软,给她脸面。更何况谁也没让她爬床,沈嘉勋不过是给了她点好脸色,请她喝了几次咖啡吃了几顿晚饭,饭后开车送她回家回公司,可餐桌上了聊得都是父辈和商场上的事,从来没直接说过喜欢她,连手都没跟她牵。而且她想搭上沈嘉勋,可以拿出邹家的产业投诚,或者主动追求,偏偏她自己选择了这么一种下流的方式,伤了心伤了身,难道不是她自己造的孽,凭什么怪在我和沈嘉勋的身上?”
苏栩被他堵得无言以对,沈嘉睿见他表情不好,忙道:“我知道爸爸您是担心我,放心吧,我平时也是做了很多好事的,经常捐钱给贫困学生,投资环保工程,支持落后地区的医疗和教育建设。我积了这么多的德,难道还抵不过一个邹小姐?”
苏栩见状,就知道自己说服不了他,沈嘉睿听不到心里去,最多面上答应他,回头该怎么做还怎做,自己就算想管,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多多提醒他注意安全,小心谨慎。
而把视线穿过太平洋,转向沈氏尚华位于北京的启荣酒店第三十六层的走廊里,走廊天花板上的摄像头闪了闪,表示开启状态的红灯突然暗了下来,接着,一个一头金发,穿着白色休闲装的男人突然悄无声息的凭空出现在走廊里。
埃德皱着眉头,吸了吸鼻子,立刻确定了沈嘉勋所在的房间的位置,抬脚大步的冲了过去,刚想一脚把门踹开,想到后续处理恐怕比较麻烦,便忍住怒火,干扰了房门的电子锁,推门而入。
“沈嘉勋你这个渣男!你竟然敢——”劈腿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套房卧室里的景象就让埃德把那两个字吞了回去,张口结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你不是在旧金山吗?”西装上衣和领带被扔在地上,衬衫被扯掉了几个扣子,露出肌肉结实的胸膛,西装裤的拉链被拉开,沈嘉勋双腿大张,瘫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握着狰狞的怒张,一只手拿着手机,似乎再打电话。他脸红得发紫,连胸口都是一片赤红,双眼迷蒙的看着埃德,而房间的一角,在照片上被沈嘉勋吃尽豆腐的邹小姐以一个扭曲的姿势昏倒在地上。
“我以为……你不是……这个女的……”埃德结结巴巴,自己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沈嘉勋撑着沙发的扶手站了起来,一个踉跄,埃德忙冲过去扶住他。
“让医生先候着,等会儿再联系你。”沈嘉勋匆匆的说完这句话就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到一边,抱住埃德就开始啃。
埃德此时心中哪里还有什么怒火,满心只剩下甜蜜了,忙把自己脱得一干二净,把被药弄得四肢发软只剩下第五肢坚硬如烧红的铁棍的沈嘉勋推倒在床上,往铁棍上一坐,动了十几分钟,突然想起自己在旧金山看到新闻的时候被气疼的五脏六腑,扣着沈嘉勋的脖子,怒喝道:“你跟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是怎么搅合到一起的?!不是说好了只是吃几顿饭,手都不会牵的吗?!怎么现在连她的胸你都摸了!好啊,你是不是嫌弃我是贫乳!”
沈嘉勋此时全身心的投入到这场激烈的前所未有的情事中,哪里还分得出心神听埃德的质问,他现在刚刚恢复了一点力气,立刻坐起来抱住埃德的腰,听到埃德说到“胸”和“贫乳”,想也不想,就含住埃德的乳头死命的吮吸了起来。
埃德被他吸得有些疼,心里却有些得意,看了眼还在角落里昏迷不醒的邹小姐,心想:就算你是e罩杯的童颜巨乳又如何,男神还是喜欢我的胸!哼!
而此刻,邹小姐也渐渐转醒,她今天孤注一掷,趁着沈嘉勋请她去静吧喝酒吃宵夜的机会,在他点的葡萄酒中下了母亲特地托人从欧洲带来的药,她知道沈嘉勋这种人身边一定会跟着保镖,自己亲自下药恐怕根本没有机会,因而花大价钱买通了静吧的服务员,把药用针管直接打进未开封的酒瓶中,自己则矜持的点了鲜榨的果汁。趁药效发作前让他送自己回家,只是没想到车开到半路沈嘉勋就发作了,只能改道去最近的启荣酒店,又让自己的保镖拦住沈嘉勋的保镖。在酒店门口,邹小姐看到了躲在车后的狗仔队,计从心来,故意让狗仔队拍到两人的正脸,还将沈嘉勋的手放进自己的衣领。
沈嘉勋知道自己中了计,怒火和欲火一样熊熊燃烧,只是事已至此,他现在情况很糟糕,只能先顺着邹小姐的意思进了酒店。一进房间,沈嘉勋就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的一个手刀将她劈昏在地上,翻出手机,叫医生过来处理自己的情况。
邹小姐醒来第一个反应就是脖子疼,倒地的时候磕到了头和胯骨,姿势又很扭曲,因而全身都在疼。她摸着脖子缓缓的爬起来,一眼就看到床上那副香艳的场景,一个金发的妖娆美男浑身赤裸的坐在她看好的金龟婿沈嘉勋的怀里,两人正大汗淋漓的干着她原本想和沈嘉勋干的事情。
“你们……”她惊呼出来,然而刚说出两个字,埃德的眼睛就扫了过来,邹小姐对上埃德闪闪发亮的眼睛,下一秒就再一次失去了意识,再一次昏倒在地上。
因为北京的突然时间,苏栩推迟了行程,想等事情有了眉目再上路,然而三个小时以后事情就有了结果。
蹲守在酒店的狗仔队这次拍到了更劲爆的东西:沈嘉勋搂着原本应该在美国拍电影的埃德出现在出现在酒店地下停车场,原先跟着沈嘉勋进了酒店的邹小姐却不见踪影。两人姿态亲昵,脖子上都是醒目的牙印和吻痕,特别是埃德,他皮肤白皙,穿着一件大领的体恤衫,肩膀锁骨和脖子上紫红的吻痕格外明显,密密麻麻的一片,看起来战况激烈。两人在保镖的簇拥下上了车,上车前还嘴对嘴亲了一下。
“居然就这样出柜了。”苏栩看着最新出炉的照片,顺手给埃德发了条道喜的微信。
沈嘉睿看着沈嘉勋和埃德接吻的照片,仔细观察着苏栩的表情,迟疑了一下,才道:“爸,您要是也想公开我们的关系,我可以现在就做准备。”
苏栩笑道:“不急不急,你先忙你的事情,这事儿以后再考虑吧。”
沈嘉睿听了,心中闪过一丝惶恐,忍不住抱住苏栩,迭声轻唤道:“爸爸,爸爸……”
苏栩失笑,知道他又觉得不安了,转头亲了亲他的嘴唇,道:“我又不会跑,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沈嘉睿也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并没有回答,两人抱在一起缠绵了一会儿,沈嘉睿便送苏栩上了飞机,沈嘉睿要回国处理一些事情,只能过一段时间再去阿根廷和苏栩会和,虽然苏栩强烈反对,不想他太过劳累。这次沈嘉勋的意外事出突然,却是邹小姐主动把把柄送上来,沈氏兄弟二人想借着这个由头提前收拾收拾邹家,让他们元气大伤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旧金山直飞阿根廷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的飞机时间太长,苏栩便先飞往休斯顿,在那里休整了一夜,第二天上午再坐飞机,傍晚的时候抵达了目的地。
☆、第84章
阿根廷位于南美洲,此时正是冬季,不过温度并不太低,最低温度也在零上。苏栩下飞机的时候,阿根廷首府刚刚下过一场寒雨,空气潮湿冰凉。突然从炎热的夏季来到冬季,尽管苏栩自认为保暖措施做的到位,应该是没有吹到冷风受凉,但是入住酒店的当天晚上,他还是中了招,感冒来势汹涌,体温甚至开始微微上扬了起来。
受雇于沈嘉睿的保镖们不仅要保证苏栩不会受到棒架等意外伤害的威胁,也要保证苏栩日常的身体健康,苏栩入睡时烧到的温度不足以吃退烧药,于是当天晚上在他的房间里留了两个人轮班守夜,生怕晚上苏栩的病情突然加重。而苏栩的温度也确实没有辜负两位保镖的殷切看护,在凌晨三点的时候,顺利的烧到了38度5。于是苏栩来到阿根廷的第一个星期,便是在房间里养病度过的。
而在千里之外的北京,沈嘉睿当天就得知了继父一下飞机就病倒了的消息。但是眼下他腾不出时间来,只能和苏栩视频看看苏栩的情况,又再三叮嘱保镖注意苏栩的身体健康,一天不下十次的查看苏栩的身体状况和日程表,心中的焦虑之情才稍减。
自从沈嘉勋被狗仔队拍到和邹小姐进了酒店,却和尚华娱乐当红巨星埃德拉希尔带着一身战况姿态亲昵的从酒店离开后,关于三者的八卦新闻、以及沈嘉勋和埃德几乎已无他想的性向问题,变成了国民讨论和搜索的热点,又因为邹小姐是沈嘉睿的秘书,再加上邹家复杂的妻妾嫡庶关系和沈嘉睿沈嘉勋之间的继承人竞争,整个八卦新闻牵扯上的内容和人物都越来越多,最后苏栩和沈嘉睿曾经的继父子关系以及埃德和苏栩私交甚好的事情也被媒体挖出来大书特书,一场谍中谍的狗血豪门恩怨在记者和编辑们的生花妙笔下逐渐铺织开来,大大满足了大家对于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几乎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的天之骄子们的八卦隐私。
而沈嘉勋沈嘉睿两兄弟并不在乎这些甚嚣尘上的豪门猜想,他们不是被传统道德观念束缚得毫无性自由的女人,也不是靠人气粉丝吃饭的明星,跟什么人跟多少人上过床、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对于对于两人在公司的决策权以及沈氏尚华的收益利润没有一点影响,甚至沈嘉勋还借着网民疯狂的关注热度,顺势帮埃德将他的新电影炒作了一番,做了不要钱的广告。
现在,他们的关注点全在邹家这位敢往沈嘉勋的酒里放药的邹小姐和三姨太的身上。吃了这么大的亏,怎么可能不好好的捞一笔回来。
邹家三姨太其实没把事情想得太简单,现在又不是古时,民风保守,女孩子的贞操比性命还重要,男人占了女孩子的便宜就要对她负责一辈子,只是她在邹小姐的引导下,以为沈嘉勋对自己的女儿有意思,沈嘉勋在他们这个圈子里素来有洁身自好的美名,和他父亲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行事风格完全是两个极端,便自以为沈嘉勋是因为尊重自己的女儿才没有提出那方面的邀请,而然现在的年轻人在这种事情上大多没有老一辈人的矜持,特别是他们这个钱权堆出来的圈子,更是糜烂不堪,邹家三姨太又是见惯了这种事情的人,这才出了这馊主意,打算把生米煮成熟饭。毕竟,男人对和自己发生过关系的女人总是更心软更偏袒一些,她也没妄想让自己的女儿变成沈太太,可如果能得到沈嘉勋这个助力,对于分家产这件事也是极为有利。
然而,这一切的设想,都是建立在沈嘉勋确实喜欢邹小姐的基础上。没有这基础,引人怜爱的主动献身,就变成了一个致命的把柄。那被注射进沈嘉勋的葡萄酒瓶里的新型药剂,是一种有着不小的助性效果的致幻剂,价格极其昂贵,但是因为对人体负担小,致瘾性微弱,而助性效果极为显著,在他们这个小圈子里私下里流行极广,甚至不少已经五六十岁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老头也会偶尔使用这种致幻剂寻找刺激。
可不管致瘾性多小,对人体造成的伤害有多么低,在上流社会的小圈子内是多么的流行,它终究是一种被各国政府明令禁止使用销售的毒品,而中国对于毒品的打击在全世界范围内看来都是极为严苛的,国外甚至有在中国一旦抓到有人携带毒品就会当街枪毙的谣传,虽然是夸张,但是也从侧面说明国家对于这种事情的打击力度有多么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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