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宁宇的胴体摸上去不似别的女人那样软绵绵的,而是劲道,像煮老了的鸡蛋,光洁嫩滑,扔到地上却可以弹起来。这种手感带给别人的感觉也很得劲,好像怎么折腾都因该不会折腾坏。
格玛想入非非着,柴宁宇却感觉到按在自己身上的手指带着欲望,她警觉起来,转过头来,茫然的眼神看着格玛疑惑道:“格玛?”
格玛挑了挑眉,笑道:“你怎么察觉出来是我?”
柴宁宇淡淡说道:“因为你下流。”
格玛的手,此时放在她的臀上。格玛吃笑起来,继续帮她擦洗,说道:“你看我对你多好,还亲手帮你洗澡,我把你当心肝,你非要把我当仇人。”
柴宁宇冷笑道:“哦?那说明你是个疯子,最喜欢干的就是往自己心肝上捅刀子。”
格玛闻言,咬了咬嘴唇,说道:“是你往我心肝上捅刀子,一直都是你在逼我,跟吐蕃宣战,又杀了吉桑,其实我本来可以是你最好的靠山,你不肯靠,还要跟我对着干,现在可好,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是你自找的。”
柴宁宇跪在在哪里,依旧一动不动,如一尊雕像一般,脸上却带出一抹冷笑,说道:“你杀了蕴儿,夺走我的挚爱,不算逼我是嘛?”格玛也冷笑起来,说道:“不过是个女人罢了,我能给你比她大得多的帮助,你却为她跟我翻脸,你这样儿女情长,优柔寡断,根本成不得大事,难怪落魄至此,我就不明白了,这点事上,你怎么就看不开呢?你的残忍狠毒哪去了?”
柴宁宇闻言道:“残忍狠毒?不敢不敢,若论残忍狠毒,我哪里敢跟你比?”格玛叹了口气,幽幽说道:“我对你已经很好了,还要怎样,才不是残忍狠毒?反正你现在也就是个瞎子,无依无靠的,就留在我身边吧。”
不想柴宁宇冷笑起来,说道:“帖木儿现在已被忽必烈立为储君,蒙古人现在驰骋四方,锐不可当,他们的皇太孙我都不肯嫁,何况你?你以为你这女王算什么?蒙古人野心勃勃,迟早对吐蕃下手,你这女王怕是也做不了几天了。”
“哼!”格玛听着不由烦躁,冷哼一声,扔下柴宁宇自己走了。
柴宁宇眼睛虽然瞎了,脑子可没有糊涂,说的不是瞎话,否则也不会一句话就让格玛气急败坏了。如今天下大局一定,蒙古人铁骑所到之处无不夷为平地,大理国破,西夏早亡,南宋现在就如吊着最后一口气还不肯咽下重病病人,拼尽全力挣扎,可惜大势已去,眼下唯有一个吐蕃孤立在蒙古人的势力圈内,能撑到几时,谁也不知道。
格玛禅精竭虑,一边尽量扩充军队,增加布防备战,一边企图和蒙古示好,通过外交手段来保住自己,但是蒙古人一心扩张,更本没有交涉的余地。
面对蒙古人的威逼,朝中大臣这次出奇的一致,全部主张死战,蒙古人凶残成性,恶名昭著,与其引颈待毙,还不如拼死一战。
在这种情况下,格玛虽然没杀柴宁宇,但是也实在没有几分心力去体恤柴宁宇 。柴宁宇却日日在疏虞院大发脾气,摔东西,乃至打人,派去照顾她的侍女,连续被她打伤好几个,有一个还被她扔的水杯打破额角,格玛没办法,只好一再换人。
而且她也忙于政务,很少去看柴宁宇,只想着这人就在宫里,就在疏虞院,心中觉得也是一丝安慰。只是柴宁宇闹得太过分了,每日醉酒,喝醉了就发脾气。格玛没办法,只好抽时间去看她,谁知这日刚去,照顾柴宁宇那些侍女,个个神色不对,格玛刚一踏进门,一名侍女就急忙拜伏行礼,大声道:“参见女王陛下。”
格玛觉得不对,大步走过去,一把掀起内寝的珠帘,向里面看去,就见一个侍女衣衫半解,此时一听到声音,惊慌失措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往外走来,一看到格玛,吓得战战兢兢,急忙跪下行礼。
格玛再看看柴宁宇,穿着一件袍子斜在床上,袍子没有系腰带,领口大开,一边的衣领滑下去,露出她香滑的肩膀。格玛气得几乎吐血,怒道:“柴宁宇!你在做什么?”
柴宁宇无动于衷,那名侍女已经吓的说道:“陛下,不管我的事,是她强要把我拉到床上的。”格玛怒道:“你不会不听?”侍女战战兢兢祈求道:“陛下,陛下明察,奴婢不敢惹恼她,惹恼她,陛下要大发雷霆,听她的,陛下还要大发雷霆,奴婢也不知该怎么办。”
格玛几乎气死,但也心知肚明是柴宁宇故意要气她的,恨了半天,对柴宁宇说道:“柴宁宇,你究竟想干些什么?你能给我安分一些吗?”柴宁宇倚在床边,一手无聊把弄自己的头发,淡淡说道:“你把我关在这里,既不来看我,也不让我出去,我无聊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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